開篇必須先承認,我于21歲舍下父母為我準備的一切,孤身一人前往廣州是有原因的,至于為什么,前文部分都有所講述,起因十分簡單,就是因為我渺小且毫無可期的單相思的驅使之下,而這次我希望可以寫下最初與她相識的初幕。
我給了自己兩年的時間,希望能在這個名為廣州的地方找到并與她相愛,兩年后,無論成功與否,我都會去上海做那份我期望的應聘。
與他人租房,在小房間內做著小公司的美工,每天的時間都得被充分利用,我并不寄往奇遇,早在兩年前,社交網站便使我們得以認識。
給出精準無比的時間,未必被允許,只能說在六月的某天,長河邊的街道旁,散步獨行的我很幸運的與她不期而遇了。
生機盎然的青柳下,昏暗的木質長椅上,一臉憂郁的女子坐在那,無論氣場還是表情都寫著不要靠近,但就算是這樣的不近人意,還是被我偷瞄的小眼神認了出來。
“請問我可以坐在這嘛?”這應該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大膽的事。
“……”沒有理會,眼神依舊飄忽不定的停留在不長的河面上。
“……”我沒有再說話,卻依舊保持著問候時的動作。
“請便吧。”她很有禮貌地說道,語氣卻充滿著不悅。
“我的友人曾經說過:把事情憋在心里,人是會憋壞的。”我故作聰明地說出引導的話。
“……”她張嘴想說什么,可又停住了一下,“你的朋友是鴨田志一?”
“嗯,他在兩年前是我朋友。”我一臉認真的回應了這個問題。
“……”她思來想去,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嗯?怎么說?”
“因為花癡亦可稱之為青春型精神病。”我講出了某位刑法老師說過的東西,不過進行了適當的顛倒。
“哈哈哈哈。”她被逗笑了。
“所以愿意聊天嗎?”現在看來,這句話確實過早了。
“不要。”如撒嬌一般,“但可以相互認識了。”
我微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她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作為交換,那時的景象,依舊映射在我腦海中。
夕陽斜照,影子與光一同傾撒在這昏黃的長椅上,柳樹與她的發一同被微風舞動,為時過晚的柳絮也如雪一般飄揚落下。還有一句詩:佳人何以片中視,更應實中照美顏。
這天,找到了一只迷途的小鹿,也偶然發現我也迷路了,好在最后,我與她一步步找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