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愛好就好辦啊,”
酒的話,太便宜,太大眾的話送人就很沒誠意,而現在這個時代可沒有專門送禮的高檔酒,
在這個縣城的話有好酒的概率不大,也只能去洛陽碰碰運氣了,
回到酒樓,李焱特意叫來酒樓老板,詢問老板有沒有什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的酒,
老板苦笑:“客官雖然我們是這居安縣城最大的酒樓,可最好的酒就是客官喝過的女兒紅了,再好的我們這就沒有了,不過您要想喝好酒,可以去玉釀山莊,那是居安城最好的釀酒師傅開的,我這女兒紅都他那買的,聽人說,他有一種自己釀的玉露春,只留著自己喝,從不買,幾位客官可以去碰碰運氣,”
李焱眼睛一亮,玉釀山莊,走我們去買酒,
好在玉釀山莊,就在城邊,三人騎著馬沒一會就到了,
只見一扇氣派的大門,牌匾上龍飛鳳舞四個大字,玉釀山莊,李焱站在一旁,肖秋趕緊去敲門,
“砰砰砰”
大門打開探出一個伙計的腦袋:“誰呀?,”
李焱:“遠道而來的客人,想要在你家,喝幾碗酒,”
“去去,我們這是釀酒的地方,又不是酒樓,不要礙事,趕緊走”
李焱從身上拿出一塊金元寶,看著至少有二三十兩,
伙計看到口水都要下來了,可他只是個下人,實在是有賊心沒賊膽,
“你們走吧,我可不敢放你們進來,”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肖秋:“他奶奶的,居然敢摔門,看我沖進去,宰了他,”
李焱劉少龍,連忙攔住他,說:“我們是來買酒的,不是來打架的,你消消氣,”
李焱:“繼續敲門,直到出來個能管事的,”
“砰砰砰”
“砰砰砰”
不一會大門在此打開,這會出來的可不是之前的伙計了,而是這玉釀山莊的管家和七八個手拿棍棒的壯漢,
管家:“好你們幾個小子,竟敢到玉釀山莊的大門口來犯渾,來呀,給我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李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現在這個場面,雖說有些難看,但總算是見到了,能說上話的人,
李焱一揮手,說到:“慢著,我們三人并非前來鬧事,而是,想要買酒,”
管家冷哼一聲:“哼,我們玉釀山莊的酒現在都不夠賣,哪有多余的賣給你們,趕緊走,要不這七八個護衛可不會手下留情,”
李焱:“既然如此,那就沖進去,親自問問,這酒到底能不能賣給我李某,”
“你們兩個下手輕點,”
劉少龍微微搖頭:“我勸各位冷靜一下,因為動起手來,你們人多比較吃虧,”
“哈哈,你們幾個真有意思,啊!”
“噗通”
一個護衛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少龍一腳踢開,接著沒用肖秋動手,一拳一個小朋友,一腳一個窩囊廢,三拳兩腳'這幾個護衛就都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開始呻吟,
門口打斗的動靜終于驚動了和玉釀山莊的主人高級釀酒師傅-張宗林,
大門口,出來一位三十多歲,穿著華麗富貴,的青年男性,
“怎么回事,為何在我玉釀山莊門口打斗?”
李焱:“想必這位就是玉釀山莊的掌柜吧,”
“不錯,你小子還有點眼力見,這就是我們玉釀山莊的主人,高級釀酒師-張宗林,就連洛陽的那些權貴都喝我們老爺釀的酒,你就等死吧!,”管家囂張的說到,
張宗林:“不知三位公子是何人?,為何要在我家門前打斗?,還望幾位給張某一個解釋,”
李焱瞇著眼,心里有些煩躁,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你相處,換來到確是疏遠,特么的,少龍,肖秋放開身上一流武將的氣勢吧
待劉少龍肖秋放開身上的氣勢,眾人一驚,連退數步,管家看著肖秋那要殺人的眼神,更是被嚇得魂不附體,往后一倒,昏了過去,
張宗林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恭敬到:“之前多有得罪,還望諸位英雄海涵,我愿獻上重金陪罪,”
李焱呵呵一笑,不論何時,實力才是話語權,沒有實力的話,對方豈會這么客氣,
李焱讓二人收斂氣勢,肌肉已經亮完,既然他們是來買酒的,鬧得太過生硬總歸是不好,
李焱到:“我等并非前來鬧事,而是來買酒的,怎么就讓我等一直站在你家大門口,來談生意嗎?”
“對了,三位貴客,里邊請,”
幾人來到了,張宗林家的客廳,落座后,有侍女上茶,
張宗林:“幾位貴客請喝茶,這是上好的西湖龍井,是我給陛下獻酒,陛下賞賜之物,”
李焱微微一笑,聽明白對方的話外之音了,
“哦,陛下賞賜之物,那我可要嘗嘗了,”
小小的抿上一口,入口一股清香,整個人都覺得精神了不少,
“好茶,好茶啊”
張宗林:“幾位喜歡喝就好,”
李焱:“我聽聞,釀酒山莊有種天下稀有的美酒,玉露春,我這兄弟的師傅過六十六大壽,人又十分好酒,我等尋思買幾瓶絕世美酒,送與他老人家,”
張宗林一聽明白了,敢情是沖著自己的玉露春來的,可這玉釀山莊的規矩要是隨便就讓人破了,只怕自己以后麻煩不斷啊,
“爹,我聽說家里來了幾位武功厲害的將軍,我特意來看看,”,這一邊說話,一邊往屋子里走到,是個十來歲的孩童,
張宗林呵斥到:“胡鬧,趕緊出去,大人在商量事情,你個小孩子不分輕重,看我一會怎么收拾你,”
可那孩子一點都不怕張宗林,倔犟著說到:“你給我請的那些武功師傅,一點都不厲害,現在他們三四個,都打不過我,”
李焱來了興趣,這小孩很有意思,
李焱問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了,”
“我叫張武魁,今年十歲,聽說你們幾個很厲害,特意來討教,”,說完,還拿出來背在后面的木頭刀,
這惹得李焱幾人哈哈大笑,
張宗林也是一臉無奈,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如今更是一點都不怕他,本來以為自己這一生釀酒本領有傳承人了,怎奈,他兒子就愛習武,對釀酒毫無興趣,
他又不忍打罵,只能從外面請了幾個武館師傅,即能交他兒子習武,又能充當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