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大雪戈壁上一名老者步行萬里,終于來到了這片位于西方最神秘的地域。
老者站在昆侖關山上,掃望周圍的昆侖山山脈,最后將目光投向面前不遠的雪牙峰旁邊一側的昆侖神山。那原本是一條飛舞銀河天澗的飛龍,橫跨亙古天際的巨獸。氣勢磅礴威武雄壯,龍鱗下涌動著普天銀河之光!雖然化作神山歲月也難消磨其往神威!
這時旭日東升,昆侖神山白茫茫的云霧被撩撥,終于顯現出日照金山的奇觀!
東邊昊陽冉冉升起,金色圓環光普照,霞光萬道,須臾之間金光四射,昆侖山山脈群峰盡染,瞬時老者宛如置身于圣地!
轟轟隆隆——
一顆火流星砸向了不遠處的白澤山,老者目光如炬,仿佛就是在等這一刻的到來。
白澤山——山腳
一處十幾米深坑之中,傳出了劇烈的咳嗽聲,接著一個人從坑內緩緩爬出。
鐘軒有驚無險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看著雪地被劃出一片歐陷十多米的深坑,回想起那黑洞中超級隕石將他擊飛的那一幕,只覺后怕。鐘軒再低頭看看了身上的即將消散的防護罩心中不知做何感想,也不知該不該慶幸自己沒有被砸成稀爛,當時大腦一片空白,當他落向大氣層時已經后背出了一身汗,他已經做好慘死的準備,要知道迎面沖向大氣層與氣流摩擦最高溫度可以產生1200攝氏度高溫,落在地上雪地會被立刻融化,如此高的溫度他竟然沒有任何感覺!可見這層防護罩擁有很強的抗壓隔熱效果!
四處一片白雪皚皚,鐘軒又傻眼了,心想這又是什么鬼地方,但他肯定這里絕對不會是地球!
不一會鐘軒就感到一陣寒意,身上的那成漸漸消淡的防護罩隨之破碎。
鐘軒頓時大感不妙,沒有這層防護罩他絕對會凍死在這個地方。
天煞的老天爺!玩我呢?什么機緣?
鐘軒仰天大罵,忽然旁邊雪地傳來一陣騷動。
鐘軒十分警惕地看向那頭,發現什么東西都沒有,一片雪白的空地并無異處。
略微遲疑后,鐘軒看向不遠處的十幾米高天雪松,心中頓時已有主意,他趕忙跑過去撥開上面一層厚雪,在意料之中取出了幾段被大雪壓斷的樹枝。
接下來鐘軒也陸續尋到不少斷樹枝,途經一處山腰時意外發現一個山洞,正巧可容納一人進入。
鐘軒萬分小心,沒有貿然進入,先是在山洞四周打探一番,有沒有野獸的腳印,隨后便尋到一處恰到好處的背坡,找到幾塊大石子,瞅著就往里拋。
石子一個打漂便蹦入山洞之中,鐘軒隨之躲到背坡,發現半天沒有動靜再次往里拋石子。
萬幸沒有任何猛獸,鐘軒便小心翼翼來到了這個山洞。
山洞漆黑一片,好似通向山體里更深處,外尾也比較寬敞,心中打定主意,鐘軒不再瞎猜,在內側急急忙忙開始鉆木取火,鐘軒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取得點點火星子,鐘軒生怕其熄滅,直接將身上的衣服撤開取出干燥的棉芯,小心翼翼靠近火星子,這次卻十分順利,看來運氣不是非常背,接下來他很快就筑起了火堆。
看著眼前火堆暖洋洋的鐘軒很快出了神,再次回過神來,火堆已經有了越弱了趨勢,他趕忙加起柴火,隨后便打算尋一些東西吃。
鐘軒在四周一片雪地翻了一個遍,根本沒有一點野果的蹤跡,就連野生動物也沒有!這就很奇怪,不過他也沒往其它地方想,想來能在雪地生存的野生動物就非常稀少。
看來只能到更遠地方去尋找,鐘軒心中打定主意,卻十分憂愁,現在眼下還有幾個沒有解決,他也不敢到更深更越的地方。
其一,現在他全身上下布料單薄,走在外面冷的直打顫。
其二,生起的火堆不容易,熄滅了又要大費功夫,不能離太遠,他還要隨時趕回來加柴火。
其三,現在環境還不熟悉,而且還是在雪地中,極有可能得雪盲,要是迷失就完蛋了。
主要分析完這幾個問題,鐘軒立馬想出了對策,他立馬將樹枝分成兩半,開始加增火堆燃燒的時間,將另一堆樹枝制成了火把,做成了四份,帶在身上,點燃其中的一個火把后,開始往遠處走去。
鐘軒一路向上,他先決定上山頂觀察一番周圍的環境,退而求其次尋找一些柴火,以貢篝火。
這座山并不小,山頂被一座密林所覆蓋,從山腳到山頂也有不少陡坡,覆蓋一層白雪使得鐘軒無從得知,幾次不小心從中滑落,所性沒有落下傷痛,火把燃盡前用立馬替換一只新火把,忍著寒意來回幾次終于是將周圍的山峰有了一個大概。
他現在位置還是靠外圍,再向西不遠處幾座山峰后便是醒目的大冰山,那里恐怕還比這里更冷,往東也有不少雪山不過山上到處有松木,不似西邊的大冰山光禿禿,很快鐘軒就明確了目標往東尋覓。
鐘軒又回到了山洞,這次山洞外明顯有了不少材火,這足夠支持一段時間。
鐘軒蜷縮一團烤著篝火,忽然山洞里吹來陣陣暖風,他緩緩起身,半響他點了只火把,開始往山洞里探索。這個山洞十分幽深,越往里走空氣中的溫度越上升幾分,鐘軒不免狐疑。
“莫非這下面別有洞天?”
約走了半個小時,鐘軒來到了一處寬廣的石室,石室四周并未特別之處,卻有兩條道路一上一下,上面似乎通向另一處出口,下面的似乎通向更深的地底,也更為陡峭,沒有猶豫鐘軒返回原路回到了篝火旁。
這一夜注定不眠,餓了一整宿,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剛照射下,雪白雪白的雪地上就湯過一行足跡。
東邊一處山腰上,鐘軒只覺得腦袋發脹,肚子饑餓四肢疲憊無力,就想要吐槽的力氣都沒有,手里雖然握著火把,卻并不暖和,冷空氣往鼻腔里上下涮動,不時呼吸都有些困難并且全身發顫。
發顫的手,在發昏的目光中終于摘下了小小野果子,也不管有沒有毒,就往嘴里送,野果實長在一處高松下的草叢中,鐘軒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植株的葉子像桑樹葉,結出果實為橙紅色,像一個小蘋果只有巴掌大小。
餓的發昏,鐘軒也顧不上有沒有毒,先吃了再說,三兩下口,吐從了棗大的核,眼中頓時有了光。
這果實偏澀些,但有些微甜,這就說明果實應該不會有毒性,起碼不是劇毒,只要吃不死人就行。
雖然現在非常冷,但有了力氣就不一樣了,趁現在多采了幾個,便趕忙回到山洞,休息了一陣,手腳在篝火的烘烤下血液體溫有所回升,趁這時,他又跑到東邊山下樹林處造了一個簡陋的擋風所,完全是用石頭在小土坡堆砌起來的,不大蜷縮進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這個庇護所雖然不比山洞來的避風好,但起碼可以將就一下,營地也多了一個,向外探索也更方便了些,鐘軒準備了下材火,便開始尋覓起野生動物的蹤跡。
鐘軒在山腰四處角落做了一個簡陋的陷阱,開始往山頂走,沒過多久,便發現了一處高坡,高坡底四周有高大松木,將雪地騰空出一大片空地,這里顯得更為隱蔽,處在背風坡處,往西直走就能下山,而且四周也有不少野果叢木,這里資源獲取容易,很快鐘軒便動做起來。
在這里簡易搭了一個小帳篷,雖然耗費一下午的時間,但鐘軒也頗為滿意,很快做起了篝火,同時還在途經一處陷阱處發現了一只剛落陷阱的小雪兔。
這可是這幾天來第一次開葷,絕對不可能讓其逃掉,拿起木棒狠狠將其捶打死!
看著這只不下一斤重的野兔子,鐘軒眼睛里往外冒著光!
鐘軒的處理也十分粗糙,眼下根本沒有什么合適的工具,拿起幾塊頗為尖銳的石頭塊便那樣匆匆忙忙做了簡單處理,野兔的毛發他沒有扔掉,而是收集起來塞進衣服里。
這野兔子的肉頗為顯老,而且也十分腥,或是因為沒有合適的調料如此吧,也可能是他處理沒有到位,不過眼下也沒得嫌棄。
自打烤完的兔肉鐘軒就急不可耐開口吃了起來,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些野果子可以當做佐料,干脆就串在一起烤了,可以解腥。
這一晚鐘軒可謂樂滋滋,幻想著明早起來還能抓到一只野兔子。
雖然晚上還是冷了些,起碼不會餓肚子,迷迷糊糊之中還是睡著了。
再次起來時陽光正魅,鐘軒便馬不停蹄地往其它三處陷阱處敢。
結果發現沒一處落著東西,只好摘了幾處野果子充饑。
剛吃完野果子不遠處雪地上,一突兀的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東西像是一個黑色毯子。
鐘軒向前,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那件落在雪地上的黑色毯子,卻意外發現了黑色毯子下的一具尸體!
尸體是一名八十來歲的老者,老者臉上滿是老年斑,眼睛微閉,嘴巴大張,雙手捂住腹部,顯然是一副中毒的樣式。
鐘軒大感疑惑,從這名已逝的老者身上搜下一把黑色長刀和一個像是令牌的東西,其次就是幾個發黑的果核,再無有價值的東西。
沒想到意外碰上了貴人,雖然對方已死,但還是要感謝對方提供的巨大幫助,就是現在他可以砍柴了,不用到處辛苦撿斷樹枝。
鐘軒找了一處平地,簡陋的給其鋪上了一層厚土就完事了,也不用樹立什么墓碑十分簡單。
黑色長刀刻繪著奇妙的文字,顯得更為古樸,刀柄為上乘檀木,有著淡淡清香和更為堅實的紋理。
鐘軒隨意揮舞,可能是因為并不習慣用刀,拿著頗為硌手,不如先前的把柄非同一般的紫色寶劍拿著順手。
不過鐘軒也沒太嫌棄,畢竟現在沒有比這個還有用的東西。
再看看那奇怪令牌,上面也就刻繪著一顆古老的樹和背后幾行文字外,也并無其它有用的地方,鐘軒想扔,但又想將來萬一有用豈不是可惜,隨后便揣兜里。
鐘軒看著手中那幾塊發黑的果實,頓感不妙,立馬將其丟掉,手捧起一大片雪,反復揉搓一陣后,連忙將懷中的果實拿出,匆忙趕回營地。
將先前摘過的果實放在地上,將昨晚的未吃完的果實拿出來做了一個對比,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他拿起其中一個果實用黑刀將其切開,露出了鮮紅的圓果核,再將另一個果實切開露出了偏澄的末端偏突兀的果實。前者果實偏紅些,后者偏橙紅色,兩種果實雖然極其相似蘋果,但從外觀上顏色區分分明是兩種不同的品種,從內核就更能體現了,前者十分光滑園整,后者就比較為不公整末尾有突出的部分。
由此可以區分前者是有劇毒的另一種品種,也不知是何種原因可以使得兩種不同品種的果實長相如此相似,還同時生長如此近的地區,竟然惹得人為此喪命!不禁讓人后怕!
鐘軒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險一些就成為了第二個老者。
鐘軒跑回了相遇老者的那個地方,四周轉了一下就發現了那種有著劇毒果實的植株。
其葉子也如同桑樹葉,但葉頸枝干更為偏硬,顏色更深,如此便容易細心分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