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孩子?他不是只有兩個女兒嗎?”蘭.科醉醺醺的拿槍指著我對老頭子說。
老頭子把關于我的事都告訴了蘭.科。蘭.科聽完直接把我拉到了邊境鐵網前面的森林扔了把手槍給我。
“小子會開槍嗎?”蘭.科帶著一種輕蔑的口氣對我說到。“不會就讓你爹領回去,別在這種地方送死。”
我快速裝彈對準了對面那只“枯萎感染者”一槍命中頭部。
“呦,不錯嘛,拿這把試試”他又把他那把大口徑M24遞給了我。
這把槍非常沉,上面還有貌似被感染者還是什么野獸用爪刮過的痕跡,槍口非常大貌似經過了改裝,傷害不俗。
由于實在太沉所以我一槍沒打中那只感染者,感染者嗷嗷叫的沖了過來。
這些反叛軍在年復一年的實驗,他們所研制的感染者也越來越強。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蘭.科用手槍精準爆了那只感染者的頭。
“你耍賴,憑什么給我這么沉一把槍”我憤怒的質問著面前那個酒鬼。
哪知道蘭.科看也不看的轉頭就走,他拿著那瓶沒喝完的麥酒歪東倒西的離開了,并且把一把砍刀扔給我叫我早點回去小心感染者。
這時候我注意到那個感染者的尸體褲腿被撕開了,這個健碩的感染者是一名軍人,但“獎賞”不見了,還有我打死那只的感染者尸體的褲腿也被撕開了-我被蘭.科騙走了1000塊。
我當然是不服,其中一只是我打死的,我應當獲得那500塊錢。所以,我快速的往哨塔跑去。
我憤怒的敲著哨塔的門讓蘭.科把我的那“1000塊錢”交出來,哪怕要還我自己殺的獵物。
門沒鎖,我進去了,眼前的景象讓我對原本破舊的哨所大吃一驚。
一張軍用床,一對桌椅,還有一個外表磨損嚴重的但上鎖的箱子,還有一塊被燒過的紅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