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帝者改革,宜可以銷民間維新黨不平之氣矣。亞歷山大第二之改革,其事業(yè)亦不可謂不洪大矣,而反為導引民黨之火線者,何也?蓋革新者,危崖轉(zhuǎn)巨石,非達其終點而決不能中止者也。譬有異味,不嘗則已,嘗則必欲飽啖焉,必非可以染指分杯而饜其欲也。俄羅斯之民,前此不知有所謂平等主義自由思想者,故相與習而安焉,謂為固然,雖經(jīng)百數(shù)十年不動可也。及經(jīng)一度改革之后,如十年幽窗之人,忽開片扇,睹一線之曙光,恍然見天地萬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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