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巷里,馬蹄聲回蕩,宇煌傲帶回了白術(shù)果,快馬加鞭往平樂苑而去,腦海里不停地浮現(xiàn)傅蘭萂的模樣,他這一刻真的怕了,他怕就此失去她,仿佛這一刻她成了自己唯一擁有的至寶。
經(jīng)過司空曙與太醫(yī)院的幾日救治,傅蘭萂的情況有所好轉(zhuǎn),可是能不能醒來卻是不確定的。
宇煌傲正坐大殿,外殿中央跪著霞妃,婉妃,玉妃。霞妃無所畏懼,剩下的滿臉惶恐。
“宗廟祈福是誰的主意?”
下面無人應(yīng)答,宇煌傲冷眼掃去“三位都是出身顯赫,難道想禍連母族?”
“君上恕罪!”
“君上恕罪……”婉妃與玉妃忙叩頭,霞妃不以為意“長公主重病,我們作為公主的長嫂自然也盼她安好,這事兒是后宮嬪妃們一起商議的。”
婉妃忙點(diǎn)頭“是啊,還望君上不要怪罪,宗廟祈福以往祭祀都是以祭酒,嬤嬤體諒萂妃妹妹有孕在身,特準(zhǔn)備了茶水,天寒地凍想到萂妃妹妹身子重敬了先祖酒,便讓她回去了,玉妃姐姐你說是吧?”婉妃看向玉妃。
為了撇清關(guān)系,玉妃連連點(diǎn)頭“是啊,君上若是不信,可以召來奉茶嬤嬤”
恰逢此時(shí),一個(gè)太監(jiān)匆匆趕來“君上”
“如何?”
“回君上,奉茶嬤嬤自縊了”
霞妃坦然自若,玉妃臉色蒼白“怎……怎么會(huì)?”她剛剛只是一時(shí)心直口快提到了嬤嬤,這嬤嬤就這么死了?一瞬間玉妃的嫌疑無形之中被加重了許多,她偷偷看向霞妃。
那精致的妝容之下沒有半分意外,反而如盛陽里的牡丹保持著那份高傲與不屑,眉眼中一副盡在掌握的神韻“奉茶嬤嬤謀害皇家子嗣,自縊真是便宜她了”
宇煌離傲陰翳的眸掃向她,這個(gè)女人就是仗著沒有證據(jù)才如此囂張,就算不是她所害,這一副姿態(tài)讓人心里依舊覺得很不爽!
“你如何斷定謀害王嗣的是嬤嬤?”
“這不是明擺的事嗎?君上,我等喝的都是酒,唯萂妃喝的是茶,而這茶只經(jīng)過萂妃與嬤嬤之手,難不成還是萂妃自己害了自己孩子?”
宇煌傲眼神有些危險(xiǎn),霞妃不再言語,玉妃卻道:“若是如此萂妃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莫不是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宇煌傲沒有說話,面色更加陰沉了“說夠了?”
三人面面相覷,宇煌傲冷然“這件事孤要徹查,既是與你們?nèi)挥嘘P(guān)從今日起禁足寢宮,任何人不得探望,若無召見,不得離開寢宮。如若不然以認(rèn)罪論處殺無赦!”
玉妃錯(cuò)愕不已,這是……這是將她們名上囚禁,私下已打入冷宮了!?她忙跪倒在地“君上三思啊,此事與臣妾無甚關(guān)系,為何要要罰臣妾啊……”
君上,此事又沒有證據(jù),這就給臣妾們定罪不妥吧”霞妃也出聲說道。
“孤有定罪?還是愛妃此刻打算認(rèn)罪?好!三位愛妃有失體統(tǒng)出言不遜,都降為婕妤吧”
“君上……”
“君上……”
“君上……”三位妃子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還說!?莫不是婕妤的位分也高了?”
三位妃子不敢多言,宇煌傲似沒有耐心了“孤乏了,退吧!”說著他起身直徑離去,絲毫不理會(huì)三人。
“宇煌傲,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取你項(xiàng)上人頭!”
“你以為孤不敢嗎?”宇煌傲?xí)认蛩靶鬃畈蝗钡木褪侨恕?
展灝起身欲撲向他侍衛(wèi)猛地按住他了“你以為我會(huì)怕你?宇煌傲,你永遠(yuǎn)不知道你從我這里奪走了什么”
宇煌傲聞言起身來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怒斥“別以為孤不敢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