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蘇歌這條錦鯉
- 我成了頂流的白月光
- 樂不思蜀山
- 2004字
- 2021-05-15 15:53:20
張宇導演滑開手機,找到小提琴家費一鳴的微信。
女人的直覺說來很奇怪,準得令人可怕。
也許是因為南頌時謙虛有禮的姿態,也許是他身邊的蘇歌積極向上的態度,或者只是因為他換掉了自家老公面前那杯黑茶,又或許只是微信中,費一鳴給她回復的那一句:謠言止于智者。
涂宏梅因為工作原因,胃病十分嚴重,是沒辦法喝黑茶的。
不管南頌時是故意討好還是本就細心,她現在都對網上黑嘲的那個南頌時持否認態度。
飽受外界質疑,遭遇事業滑鐵盧,從高位跌倒卻依舊不曾放棄的南頌時與她那部戲的男主角靈魂完美的契合。
她一直在找尋一個渾身充滿故事的男演員。
而當她看到南頌時這個年輕人在蘇歌面前,小心翼翼的掩藏,寂寂無痕的關懷,她突然很想去了解這兩人之間發生的故事。
或許,她真的已經找到了那位男主角,平靜內心之下,有著劇烈的波動。
嘗試一次,總比將就著好。
飯后,南頌時送涂院士和張宇導演回家。
直到張宇導演下車的時候,她嚴肅了一下午的臉才漸漸緩了顏色,沉著聲音對站在車邊的年輕人說:“小南,明天讓你經紀人和我聯系一下。”
南頌時怔住,嘴唇張了張,他看了一眼蘇歌,過了兩息才啞著聲音說了一句:“謝謝。”
那流轉的眼眸,隱忍的表情,讓張宇導演對自己所做的決定更加堅定了幾分,這就是她要找的人。
她輕輕拍了下南頌時的胳膊,眼底泛起一抹笑意:“好好表現。”
望著涂院士和張宇導演相攜而去的背影,南頌時內心驚濤駭浪,他的身體有微微的顫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被人信任,被陌生人信任,原來會讓人心變得這么柔軟。
“你怎么了,南頌時?”蘇歌仰著臉,懵懂地看著微微顫抖的南頌時,關切地問,“是不是太……?”
那個冷字還未說出口,她的整個身子就已經被南頌時的雙臂圈在了胸口。
心跳聲聲,呼吸沉沉,蘇歌第一個這么靠近南頌時,那股記憶中的熟悉氣息撲面而來。
藏在心里的悸動,跨越了兩世,像是一粒種子從石頭中堅韌破潰而出,生根發芽,開出花朵。
抬起手,仿佛是鼓起了兩生的最大勇氣,她輕輕撫著南頌時的后背。
不知道何事,不知道南頌時為何這樣隱忍又激動,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南頌時,不管風里雨里,我都會都會陪在他身邊。
樓層高處,昏黃燈光,一個綽綽人影出現在陽臺,她淡淡注視著樓下相擁的一對年輕人,默默展露出點點笑意。
涂院士端著茶,好奇地走到妻子身邊:“你在看啥呢?”
他撇了撇茶沫,微微抿了一口。
探出頭,便看到了那對擁抱的年輕人。
滿意地對著妻子點了點頭:“那個蘇歌,是個很有想法的年輕人。”
“是挺不錯的。”沒有外人,張宇導演也不再嚴肅。
“呵,”涂院士回過身,向沙發慢慢走去,對著妻子揶揄,“說是不錯,剛才也沒見你有點好臉色對人家。”
他放松地坐在沙發上,放下茶杯,繼續道:“我看人一看一個準,小南也是個不錯的孩子。”
“他現在在網上評價很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得了吧,”涂院士對著妻子挑了挑眉,“你明明就對人家小南很感興趣,別裝了。”
被丈夫看穿一切的張宇導演表示有點尷尬,癟了下嘴,心里在思考要不要讓涂院士今晚睡客房。
蘇赟收到南頌時的消息時,正在刷牙,他手一抖,手機直接掉到了洗臉池中。
一向淡定,業務能力出眾,見過大風大浪的蘇赟這下不淡定了。
他抓起濕漉漉的手機就給南頌時打了個電話:“這特么怎么回事?溜我呢?!”
“運氣好唄。”電話那頭的南頌時淡淡笑了笑,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蘇赟。
“我發現,”自己帶的藝人得了這么個劇本,翻身指日可待,語氣變得格外輕松,“你要不要去給蘇歌說說,干脆專門給你做公關算了。”
兩人笑著笑著,突然沉默起來。
南頌時一直以來有多辛苦,他們心知肚明,特別是元旦被黑的這一個月,工作舉步維艱。
南頌時曾經給他說過最壞的打算,打不了就回去拉小提琴,再也不涉足YLQ。
“別說,蘇小姐真的是你的錦鯉,”蘇赟對自己的觀點十分贊同,“好多次了,她真的是幫了你一把。”
他現在想起當時在清風雅筑發生的事,都一陣后怕。
在張宇導演的背書之下,合同很快又搞定,劇本也到了南頌時的手里。
張宇導演對演員要求是出了名的嚴厲,她只給南頌時打了個電話,簡短地說了句:“對你應該要求更加嚴格才對。”
他第一時間將劇本拍了個照片發給蘇歌,封面上大大的幾個字——奔騰·澎湃。
幾分鐘后,蘇歌回復了一串巨大的問號:這是什么鬼?
南頌時回復了一個賤賤的貓咪笑臉:你猜。。。
呵呵呵,蘇歌看著屏幕中一只肥貓斜著小眼睛,賤賤的模樣,笑了笑。
有的時候,南頌時真的很……
很幼稚。
蘇歌回復:我猜不到,但是肯定是好事!
南頌時手指在屏幕上翻飛:新劇本,最近要請蘇老師多多指教了。
蘇歌怔了怔,才想起蘇赟之前說過的事,激動不已: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她上次就聽蘇赟說了這個劇本是多么難能可貴,更讓他激動的是南頌時終于可以了解滲透到她的工作。
等不及南頌時的回復,她激動不已地撥通了他的電話。
“南頌時,你真棒!”蘇歌覺得自己有點語無倫次,舌頭打結,“我,我不知道說什么了。”
她知道這部戲有多珍貴,不覺鼻子酸酸的,眼睛脹脹的。
南頌時沉默了一陣子,才語氣柔和地說:“蘇歌,你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