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泉將金山找的卡車給賣了,不過價格倒是不高,一來卡車查的嚴,不好出手,二來它是金山找搶來的。
不過價格雖然不高,可是還是足夠周清泉打了幾次越洋電話,而這一次他終于打通了,里面一個欣喜的女聲道:
“你真的認識我丈夫?他長什么模樣?現(xiàn)在在哪里?他過得怎么樣?”
“我是周清泉,算是張先生的朋友,他眼睛很亮,個子不小,武功很高,對了他的鞋底還藏著一把小金槍~”
和薇黛兒核實了張玄的消息之后,薇黛兒激動不已,更是托周清泉給張玄匯了一些錢,給張玄改善一些生活。
只是這時候張玄和葉問兩個還在給人運煤,而今日卻是有點不同,
因為這里的長官為了鍛煉新兵,決定讓他們和工人比武,贏了的人可以多拿一袋米。
“有沒有人報名?只要打贏他們其中的一個,就能多拿一袋米,打贏兩個就能拿兩袋,”
“你看他們少爺兵的樣子,胡子還沒長起,贏他們可是簡單的很~”
翻譯官李釗在叫喊著,
他和葉問是好朋友,但是現(xiàn)在也是窮困無比,給日本人做了翻譯也只是勉強糊口而已。
“好,教訓日本人還有米拿,這么好的事情哪里找,我報名了~”
趙保德大喜過望,他學習過工字伏虎拳,兩個人是近不得身的。
“好,你過來~”
李釗長舒一口氣,心道任務總算完成了,
眾人來到練功房,里面一溜年輕的日本兵穿著柔道服,整齊的圍坐一圈,而那樓梯之上,則是兩個軍官俯視全場。
張玄在地上撿了一個米粒大小的石子,葉問眉頭一皺,這種暗箭傷人的事情他可不喜歡,但是也不會出言制止。
“山本,你去~”
那二樓的三浦命令道,一個小個士兵應聲而起,便和出來和趙保德對戰(zhàn)起來。
張玄只見這趙保德下盤不穩(wěn),但雙臂力量不小,工字伏虎拳只有工字練得不錯,伏虎的氣勢卻是半點沒有,只是半吊子的水平而已。
雖然趙保德不入張玄的眼,但是那個小日本兵更不入張玄的眼,
其人下盤虛浮,腰部無力,只是占著年紀小,靈活性不錯,但是力氣不大。
“噗通~”
那日本兵被一拳打在胸口,當即倒地呼痛,趙保德更是得意無比,那三浦也是眼神一亮:
“好功夫,你贏了一袋米,還想贏再贏一袋嗎?”
“哈哈,就這樣?來兩個我也不怕~”
趙保德大喜過望,今天他要大發(fā)神威,將這些日本人好好教訓一頓。
“野原,黑錆,你們上~”
三浦命令道,兩個日本兵登場,張玄只見這兩個人倒是有點基礎,兩個人的右腳有力。
那趙保德雖然憑借剛剛得勝的氣勢暫時不落下風,但是他的小腿已經(jīng)被踢中了七次,有點是不上力氣。
“撲通~”
“撲通~”
趙保德和那黑錆二人同時倒地,只有野原一人蹲在地上,
原來剛剛趙保德以黑虎掏心分別取二人的胸口,但野原卻是強行忍住,沒有倒地。
“好,你還有繼續(xù)挑戰(zhàn)嗎?”
三浦眼露精光,這趙保德已經(jīng)能在他手里過上幾招,算是入了他的眼。
“不必了~”
趙保德感覺今日氣力已盡,便拿著一袋米就要離開,但就在此時,三浦身邊的佐藤卻是舉槍。
“呲”
趙保德只感覺小腿忽然一痛,當即就站立不穩(wěn),而后一聲槍響,子彈直接從他的肩膀穿過,當時就躺在地上,鮮血之流。
張玄屈指一點,石子點在趙保德的小腿近骨穴,趙保德的姿勢一變,這才躲過了擊中心臟的子彈,而只是打穿肩膀而已。
“佐藤,你在做什么?”
三浦怒不可遏,佐藤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我看他打輸了,還去拿米,所以才開槍的~”
“來人,快把他送也醫(yī)務室里~”
三浦雖然怒極,但是佐藤也是同僚,自然不會繼續(xù)糾纏,
兩個衛(wèi)兵抬走趙保德,那鮮血更是好像水龍頭的水一樣,被擠了出來。
“碼的,這群混蛋,你們不守信用~”
“可恨,這些王八蛋,我要宰了你們~”
其他工人更是怒不可遏,但是這些士兵將血漬沖洗干凈,
只是榻榻米的縫隙中的暗紅,卻是洗不掉。
“還有沒有人要報名的?”
李釗也是心驚不已,但是工作還是得做,只是他的語氣低了不少。
“我來~”
“讓我來~”
“我要報名~”
工人們群情激奮,但是葉問卻是狂怒無比,因為他雖然善于忍耐,但是最重視交易和諾言,即使幫日本人挖煤,也只是交易而已。
而現(xiàn)在,這樣的交易被打破了,葉問的底線也被打破了,
一退再退,葉問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退,當即擠到人群之前,直視李釗道:
“讓我來,我要教訓這群王八蛋~”
李釗和葉問相交三十余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葉問如此暴怒,要知道之前葉問即使在困頓,也依舊克制文雅。
“好,你來!”
李釗知道葉問的實力,當即給葉問報名了,但是他還是低聲囑咐道:
“量力而行,明哲保身~”
“我要打十個~”
葉問一上來就要打十個,那三浦也是眉頭一皺:
“你在說什么?我聽錯了嗎?”
“我要打十個,我要打十個,你們一起上吧,我要把你們打趴下~”
葉問沖拳抱勢,架子一起,榻榻米上便是咚的一聲,好似大鼓一般。
“想不到廣州還有這樣的高手~”
三浦自然知道,能發(fā)出這樣動靜的人,絕對是宗師級別的高手,當即一揮手,那些日本兵便立刻站了起來,怒視葉問。
葉問抱拳之后,便以小蓮花步近身,詠春之中的掌根叁擊法,更是如同活塞一樣打出去,快,巧,勁。
不,準確的說是狠,每一招不是取對手的下巴,就是取對手的耳根,
這二者被擊中之后,人的大腦便會受到震動,腦震蕩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錯,總算是有了些力量,看來這群日本兵起碼要躺床上一個月了~’
張玄看著葉問近身短打,心中歡喜不已。
這可比看電視要有趣的多,現(xiàn)場的氣氛可是千金難買,那三浦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問進招,是越看越喜歡。
及至最后一招浪拍岸,一掌擠在那日本人的胸口,葉問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道白色煙氣,而后緩緩收招。
“啪嗒~”
三浦直接從二樓跳下,好似貍貓一樣靈巧:
“好功夫,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俊秀的功夫,我想和你比一比~”
“好啊,正好我還沒盡興~”
葉問表情平靜,但是身上汗水蒸騰,要是再戰(zhàn)只怕體力不足。
“那么明日我親自和你切磋一下如何?”
三浦笑道。但是葉問卻不理會:
“我說沒盡興,是因為沒有殺人,我對于比試可沒有興趣,有膽量的話,我們在擂臺之上一決生死~”
“一決生死?這我的考慮一下~”
三浦不僅是個軍官,而且還有家事,與人一決生死,他可舍不得,但是對手難求,這有很讓人激動。
傲然的下了榻榻米,葉問受到了英雄一樣的歡呼,看到這些同胞臉上的喜悅,葉問忽然熱血上涌,力量倍增。
“拳中的力量我已經(jīng)領悟到了~”
回去的路上,葉問搖頭道:
“現(xiàn)在想想,要是國家富強,我哪里用這么屈辱的方式領悟啊,我甚至于都不想領悟~”
“行了吧,世事往往如此,你不想可不行,你想也不行~”
張玄笑道:“不過我們憋了這么久,來個一見高興的事,那么一定是好事成雙~”
“常言不是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嗎?怎么到你這里就是福要雙至了?”
葉問也是調笑道,但是等到二人回家的時候,他才知道張玄的判斷是多么準確。
“葉問,張玄,你們回來了~”
周清泉高興不已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薇黛兒夫人,她還托我給你匯款,你看看~”
張玄只見桌子上放了兩條金條,一百大洋,半沓子美元,當即點點頭道:
“多謝了,只是這么多錢我也不好藏,我也用不到,不入我們分了吧~”
“分了?”
葉問也是詫異不已,這些錢就是在和平年間也是一筆巨額財富,更何況是現(xiàn)在戰(zhàn)亂不休。
“是啊,我沒錢還能去找你們打打秋風,別客氣了~”
張玄搖頭道,幾人分了錢,這才交流起消息。
得知葉問得罪了日本人,周清泉第一反應是讓葉問藏在紡織廠,而張玄則得知薇黛兒在倫敦過得還行,只是物資有點緊張,有錢也沒處花。
“對了,張夫人還說了,她會通知你的十三兄弟們來找你,幫你們離開廣州,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周清泉道。
“這樣就不好了,現(xiàn)在廣州進來容易出去難,那個別救我不成反而陷進來~”
張玄搖頭道,他的感覺是正確的。
周清泉的幾次越洋電話,被人留意到了,而且周清泉有取了一筆價值不菲的外匯,便立刻上報。
接連幾日,周清泉都感覺工廠外面異樣,原本以為這些只是暗中偷窺的地痞流氓,當下也不在意,畢竟他的工人們都學了詠春,還有一戰(zhàn)之力。
“三浦長官,你看這個消息,物理學家張玄,似乎就在廣州城內~”
佐藤看著情報低聲道:“聽說他殺了我們的軍人,怎么還要活捉?”
“這是帝國機密,我們不需要知道,而且我已經(jīng)接到了命令,這三天后廣州城只許進不許出,你現(xiàn)在速速去調去糧食物資,不得有誤~”三浦搖頭道。
“是~”
佐藤急忙領命而去,張玄和葉問雖然有錢了,但是依舊去運煤,不然容易被懷疑,
而三浦經(jīng)過幾次的觀察之后,終于決定接受葉問的挑戰(zhàn)了。
因為詠春拳的確有其缺陷,而三浦自認為已經(jīng)把握住了氣缺陷,二人的決戰(zhàn)定在七日后,黃河大街十字路口的高臺之上。
張玄自然不會認為葉問會輸,故而也沒有阻止,只是今日他和葉問回家的時候,卻是見到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
“大師兄,你還好嗎?”
陳真一見到張玄,便迎了上來,多年不見,他變得沉穩(wěn)了許多,
而他的身后除了幾個不認識的人外,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小凝。
“大師兄,你受苦了~”
說著小凝便眼淚汪汪的看著張玄,張玄愣了一下,忽然笑道:
“沒事,我活的好好的,倒是師妹你清減了許多啊~”
眾人相聚,自然歡喜,張玄這才得知,這些陌生人都是武工隊的,為了救他不惜以身犯險,只是張玄倒是不太容易相信這些人。
拉著陳真進屋,張玄低聲道:
“陳真,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告訴其他人了沒有?我說的其他人,是除你之外的所有人~”
“你放心師兄,這個秘密我一直藏在心里,任何人都沒有說,那些資料我一個人搬不了,所以還是放在原處~”
陳真低聲道。
“那就好,對了,小凝一直和你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
張玄疑惑道,陳真道:
“當年師兄你殺人而去,我便去了東北殺敵,小凝在上海照顧師父,回來師父去世,小凝便回天津,廷恩支持精武門的招牌,前兩年我才在四川遇到小凝,也和我加入武工隊了~”
“原來如此,那么你們救我可有辦法?要知道廣州城可是許進不許出,想出去只能靠手令才行~”張玄搖頭道,
“我們準備了兩條方案,第一是假裝攻城,聲東擊西,而后趁機逃跑,第二是從北城小路,雖然那是圩塘,但是我們皆是習武之人,全速前進,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離開~”
陳真顯然是有備而來,張玄點點頭道:
“行了,我知道了,過幾天葉問和這里的駐軍軍官三浦打生死擂臺,我看就是個好機會~”
“好的師兄,我會這就去安排~”陳真眼神堅定,當下便去四處活動,不多時小凝也來找張玄,她一見面就撲到張玄的身上道:“大師兄,我好想你啊~”
“大師兄也很想你啊,這些年辛苦你了~”張玄拍了拍小凝道,
“你知道就好,大師兄,這次出去,我們回天津租界吧~”小凝眼淚汪汪。
“好啊,天津也是我們的老家,租界也很安全,對了小凝,你還記得一開始喜歡彈的那個鋼琴嗎?不知道還在不在老宅里面~”張玄懷念起來。
“在老宅里面,不論多苦,我都舍不得把它賣掉~”
小凝含羞帶喜,張玄只是笑這看著她,倒是不再說話。
得知要趁亂離開廣州,這幾天葉問更是勤學苦練,務求可以將三浦打死,而小凝則是和張玄形影不離。
擂臺這天,眾人皆是翹首以待,葉問心中波瀾不驚,他的境界已經(jīng)穩(wěn)固,拳法之中也有了力量,這三浦必然不是對手。
要知道詠春善守,柔道善攻,攻不可久,不如守中,所以這勝負就在最初的三個呼吸之內。
在這三個呼吸之內,三浦拿不下葉問,那么葉問就必然得勝,
看著擂臺之下的洶涌人潮,三浦也是振奮不已,比起軍人,他更想當一個武者。
只是事情的發(fā)展,總是不如人意,那三浦連連進攻,全是被葉問給防住了,最后以詠春連環(huán)錐打死擂臺之上。
那佐藤見勢不妙,便想開槍射擊,但是斜里飛來一個方磚,而后這方磚便砸在佐藤的腦門之上,方磚粉碎,糊住了他的白色腦花。
“轟~”
東城外炮響,而后接連不斷,張玄等人急忙向南撤退,那里必然兵力薄弱,
只是行至一半,張玄忽然感覺背后被什么東西頂住了一樣。
“別動,不想死的就跟我走~”
小凝惡狠狠道,陳真等人更是大驚失色,沒想到小凝竟然是叛徒。
“如果我不動,我怎么跟你走,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張玄搖頭道:“說罷,你到底是誰?”
“你們別動,我也是宗師高手,我的槍你們一個都躲不了~”
小凝冷冷的看著陳真幾人,陳真驚怒交加,這即將出城的時候,竟然出了岔子。
“師姐,你別亂來,這可是大師兄~”
陳真急忙道,但是這小凝卻是不管不顧,拖著張玄便進了小巷,里面一個汽車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上了車,張玄被兩個光頭一左一右的夾住,而前排的小凝更是拿槍指著他的膝蓋,看來只是想阻止張玄逃跑。
汽車吭吭吭跑個不停,不大一會便出了城,看樣子是去內河碼頭,那里有日本的軍艦,更加的安全。
“真是奇妙,我竟然這么容易就除了廣州城,看來我的境界更高了~”
張玄從容笑道:“其實我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的不對,你知道是哪里嗎?”
“我觀摩霍小凝神態(tài)舉止,甚至于對她的過去都了如指掌,不知道哪里出了紕漏?還是你只是想詐我?但這一切都無濟于事~”這小凝搖頭道。
“小凝和我青梅竹馬,她不會叫我大師兄,只會叫我?guī)熜郑诙∧m然會彈鋼琴,但是她不喜歡談鋼琴,她和十三姨一樣喜歡攝影~”
張玄平靜道:“我想小凝一定被你們抓了,又或許被你們殺了,所以我想問清楚這一點,才故意等你發(fā)難~”
“放心吧,我們沒有殺她,她是重要的籌碼,只要你答應替我們制作原子彈,那么我們自然會助團圓~”
小凝笑道:“隨著戰(zhàn)爭進行到了尾聲,各國都在研究強力武器,而原子彈則是威力最大的一種,我們帝國起步晚,需要其他人才的加入~”
“原來小凝被你們抓了啊,她既然是籌碼,我不在你們手里,她就是安全的,好了,我要打死你們了~”
張玄呵呵一笑。
“打死我們?且不說我本身就是宗師高手,手里還有槍,就說這目下家的兩個硬氣功高手鎖住你,你想動一下都動不了,還殺人?就這十分種的路程?”
這小凝莞爾而笑。
張玄卻是不以為,卻是雙腿一沉,千斤墜一放即收,這汽車當時就彈高半尺,車里的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瞬間處在懸空轉態(tài)。
在這短暫的懸空時間之中,張玄腦袋突然伸出,以極快的速度將撞在這小凝的腦門之上,
噗的一聲,小凝的鼻子被撞的凹陷下去,眼珠子都突出來,瞬間失去了意識。
但這還不是結束,那武田兄弟二人見到張玄突然出招,卻是更加用力的鎖住張玄,而要用力則需吸氣。
吸氣,呼氣的時候,就是硬氣功防御最弱的時候,
張玄以形意八卦拳的車把肘,用手肘重重的打在武田兄弟二人的肚臍之上。
“哈~”
這二人當即感覺腹內劇痛,肌肉不自覺的軟塌無力,張玄瞬間抽手,以一招雙鳳向背,同時擊在這二人的太陽穴上。
“咔嚓~”
武田兄弟的腦袋打碎了左右玻璃,張玄動作不停,一招鎖喉手就擰斷了司機的脖子,
汽車狂奔,張玄將尸體扔出去,來到駕駛位上開車原路返回。
城外那陳真幾人見到汽車去而復返,更是當即團團圍上,卻見里面是張玄而已,陳真歡喜不已:
“師兄,你沒事啊~”
“看到我回來還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有事你信嗎?都上車吧~”
張玄搖頭道,幸好葉問一家和周清泉轉道去香江,不然這個小汽車還真坐不下。
八個大漢擠在小車里面,一路向西,而后轉到入川,進入陜北地區(qū),張玄這才過上了一片安寧的育人生涯。
這里有一些大學生,立志報國,想要學習核物理,張玄見此地安全無比,便開始做了老師,生活倒是波瀾不驚。
張玄早已經(jīng)完善了理論,只是缺乏工業(yè)支持和龐大的輔助人員,而他現(xiàn)在的就是培養(yǎng)人才,這可比工業(yè)更加重要。
而隨著原子彈的在島國的爆炸,所有人都知道了這種驚世駭俗的武器,更加勒緊褲腰帶的進行研究。
隨著解放開始,工業(yè)逐漸有了起色,原子彈的具體建設也走上了道路,而用原子彈起爆的氫彈更是重點。
終于在五十年代中期,完成了超級武器的建設,看著勾連天地的爆炸云,張玄忽然神靈福至。
個人難以改變世事,而世事則是由一個個人的事實組成的,人和人的命運,在冥冥之中是聯(lián)系在一起的。
這種宏大而縹緲的東西,實際上處在柴米油鹽的日常之中。萬眾所念便是運,萬運所在便是神。
終于,張玄進入了見神不壞的境界,心中一片空明,這最后的境界實在是匪夷所思,天地萬物好像在訴說自己的故事。
而這種故事需要你靜心細聽,一起尋找自己的有關的故事。張玄感覺自己就是天的使者,萬物的傾聽者。
就在此時,一個縹緲的聲音響起:
“張玄,完成了氣血世界最強,下一個世界,真氣世界,倒計時,三,二,一~”
一道白光之后,張玄便從養(yǎng)老院消失,進入了一個嶄新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