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63章 二大爺出院了(二合一)

喲,聽這意思,你們是和好了啊。

而且不光是和許大茂和好了,和秦淮茹也穿一條褲子了。

至于秦淮茹用了什么辦法,何彬是一清二楚,無非還是老一套,去醫(yī)院找她熟悉的那個(gè)醫(yī)生幫秦京茹開的一份懷孕證明。

無論是許大茂還是許大茂的爸媽只要是知道秦京茹懷孕了,不管秦京茹干了什么,他們都會(huì)原諒秦京茹的。

秦淮茹和秦京茹能從派出所出來,肯定是許大茂松口了。

一方想要孩子,一方想要城里戶口,這下好了,雙贏了。

雖然何彬知道那個(gè)懷孕證明是假的,但何雨柱并沒有想著要拆穿她們,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只要不把他惹的太狠了,他是不會(huì)干那種事的。

況且,他們倆人本來就是絕配,還是互相傷害吧。這個(gè)年代大家日子都挺不容易的,就別再出去給人添麻煩了。

“我是不是男人和你沒有關(guān)系,更不需要證明給你看,你和我就不是一類人,不要自找不痛快,我知道你姐幫你干了什么事,再廢話,小心我全給你說出去。”

“說,說就說,我才不怕你呢。”

秦京茹的臉上滿是驚慌的神色,眼神更是不停的躲閃,雖然還在嘴硬,但剛才囂張的氣勢早就沒了,說話的語氣更是弱了很多,明顯底氣不足。

老許疑惑的看了秦京茹一眼,但沒有說話,他當(dāng)然想不到懷孕證明竟然還能造假。

何彬看到秦京茹已經(jīng)躲到人后面去了,也懶得再理她,他看向秦淮茹,說:“秦淮茹,這事你說怎么辦吧?我那些鴨蛋可不是一般鴨蛋,是高郵的雙黃蛋,咱這兒可買不到,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全讓你兒子給我吃了,他咋不怕咸死呢?”

秦淮茹被他問的一時(shí)間不知道說什么,旁邊的一大爺剛要給開口,就被何彬給堵死了。

“一大爺,您就別跟著和稀泥了行嗎?上次我怎么跟您說的?我都說了狗改不了吃屎,您不好好教訓(xùn)他,他這個(gè)偷東西的毛病永遠(yuǎn)都改不了。您再護(hù)著他,就把他護(hù)到監(jiān)獄了。”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門口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接著就看到二大媽扶著二大爺回來了,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一人抱著衣服被褥一人抱著鍋碗瓢盆跟在后面,跟搬家似的。

何彬一看,喲,二大爺這是出院了啊!

“二大爺,今兒出院怎么也不說一聲呢?我們就算沒空接您,也眾籌給您買掛炮仗放放,聽聽響啊!”

聽聽這是人話嗎?買鞭炮還眾籌!

雖然二大爺不太懂眾籌是啥意思,但他也知道從他嘴里出來的話就沒多少是好話。

不過,他也不生氣。住院這些天,天天見不著人,把他憋的不行,現(xiàn)在看到誰都高興。別說是何雨柱了,就算是秦淮茹的婆婆張氏來了,可能也不會(huì)翻臉吧。

“不用破費(fèi),大家伙有這個(gè)心就行了。唉?你們這是干嘛啊?出什么事了嗎?”

何彬心道:你來的正好,然后快步走到二大爺?shù)拿媲埃烷_始控訴棒梗的種種的罪行。不光如此,他還是隱晦的說易忠海已經(jīng)不太適合再當(dāng)一大爺了,不夠公平公正,需要另選賢能。

“二大爺,天地良心啊,那些咸鴨蛋我本來是準(zhǔn)備送給您補(bǔ)身體的,高郵的咸鴨蛋啊您聽說過嗎?”

話剛出口,何彬才想去起來,汪老師的《端午的鴨蛋》現(xiàn)在還沒寫呢,他們?cè)趺磿?huì)知道。

“沒聽說過也沒關(guān)系,反正這鴨蛋我是準(zhǔn)備送您的,現(xiàn)在沒了,您說怎么辦吧?您是院里的二大爺,您既然來了,這事就交給您來處理了。”

二大爺一聽,官癮就上來了,肋骨也不疼了,直接嚷嚷著開全院大會(huì)。

“為什么要開全院大會(huì)啊?有什么說不開的?不能在這兒說嗎……”秦淮茹一聽就急了。

上次她們家棒梗因?yàn)槟昧撕斡曛陌撞诵模蝗角锶~鬧的全院皆知,要是這回再鬧大了,那她兒子的名聲更不好了。

“那可不行,這不是小事,事關(guān)道德品質(zhì)的都不能馬虎!”

秦淮茹見二大爺不松口,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棒梗,大聲罵道:“你說你這孩子,去誰家不好,非要去傻柱家,你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嗎?一個(gè)白菜心人家都把你罵成那樣,一點(diǎn)心眼也不長……”

這話說的,何彬直接無語了,你這是教訓(xùn)孩子呢,還是教訓(xùn)我呢?

那是一個(gè)白菜嗎?

媽的一地窖的白菜心都被你們給掏空了!

就在他準(zhǔn)備反駁的時(shí)候,他忽然看到棒梗的手一直都在緊緊的攢著褲子口袋,即使擦眼淚的時(shí)候,他也是用另一只手,這一只手一直都沒有松開口袋,好像里面藏了什么很寶貴的東西。

何彬心里咯噔一下,臥槽,這小子不會(huì)還偷他什么東西了吧?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屋里值錢的好像只有紅木太師椅和留聲機(jī),那些都太大了。

何雨柱再看向一旁小當(dāng)和小槐花,發(fā)現(xiàn)她們手里好像也藏著什么東西。

小槐花的手太小,根本藏不住,有一點(diǎn)還漏在外面,何彬仔細(xì)一看,知道了,是錢,而且面值還不小,好像是一塊的。

他們哪來的錢啊?

何彬趕緊回想一下自己的屋里好像沒有藏錢,自從有了隨身空間,他就沒有再在屋里放過錢了。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棒梗哭著說:“那不是我偷的,是雨水姨讓我吃的……”

這話一出,眾人把所有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何雨水。

一時(shí)間,何雨水有些慌了。門是她開的沒錯(cuò),但鴨蛋她可沒讓棒梗吃。

在這個(gè)年代里,雞蛋都是好東西,別說鴨蛋了。

吃點(diǎn)火燒什么的還說的過去,但鴨蛋不經(jīng)人家主人同意怎么能吃呢。況且,棒梗還不是只吃了一個(gè),他是全給吃了。

本來她想否認(rèn)的,但話到了嘴邊,看到秦淮茹哀求的眼神,何雨水猶豫了。

她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何彬,一時(shí)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特別是她哥眼里的漠然,更她更為難了。

不管是生氣還是不生氣,都容易讓她做決斷,唯獨(dú)是這個(gè)她看不清楚她哥的態(tài)度到底是什么,未知的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雨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啊?”

“是啊,雨水,是不是你讓棒梗吃的?”

“要真是雨水讓棒梗吃的,那這事就過去了……”

“……”

見何雨水遲遲不說話,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催促起來。現(xiàn)在何雨水的話,可以決定這件事的性質(zhì)。

“雨水,你倒是說啊,你秦姐求你了行嗎……”

秦淮茹說著,就要給何雨水跪下,要不是一大爺在旁邊拉住,她還真給跪下了。

只不過,她剛才那個(gè)動(dòng)作故意慢的就好像等著一大爺去拉她一樣,都被何雨柱看的清清楚楚。

見到秦淮茹都要給她下跪了,何雨水這次不在猶豫了,直接全給攬下了,說:“是我,是我讓棒梗吃的!”

這話一出,頓時(shí)在眾人的心里激起千層浪。

秦淮茹一家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大爺懸著的心放下了,二大爺則是感覺有些可惜,這樣的話全院大會(huì)就開不成了,他也不能過官癮了。

周圍吃瓜的鄰居見沒有熱鬧看了,也準(zhǔn)備散去,所有人當(dāng)中,唯獨(dú)何彬的臉上幾乎沒有變化,不喜也不憂。

“這,這事鬧得,你看,哎。傻柱?傻柱?”

二大爺正說話著,看到何彬朝著何雨水走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趕緊叫他。

最近他一直都在住院,不清楚何雨柱的性格已經(jīng)變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也不知道何雨柱上次還把何雨水給打了。

二大爺不知道,但一大爺知道啊,他一看何雨柱走向何雨水的時(shí)候,第一個(gè)念頭就是:完了,雨水又要挨打了。

“柱子,你干什么!”

他大喝了一聲,見何彬沒有理他,趕緊跑過去從后面一把抱著他,

“一大爺,您這是干什么?”

被一大爺緊緊抱著,何雨柱很無語。

雖然一大爺?shù)哪昙o(jì)不小了,但吃的鹽畢竟比他多,何彬掙扎了兩下,竟然沒有掙開。

“我警告你,不許你再打雨水,聽到?jīng)]有?”

何彬沒有再理他,掙扎出一條胳膊,然后手掌向上,伸到何雨水的面前,語氣冷漠:“把鑰匙給我。”

看到她哥向她走過來,何雨水以為又要打她呢,但她沒有想到她哥這次沒有打她,也沒有罵她,而只是收回早上給她的鑰匙。

半響,她才回過神,明白她哥這是對(duì)她失望了。

當(dāng)僅剩的親人對(duì)你也失望了的時(shí)候,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這比打她,罵她還難受一百倍。

何雨水的眼眶里瞬間積滿淚水,輕輕搖頭,手里緊緊的握著早上她哥給她的那把嶄新的鑰匙。

今天早上,當(dāng)她哥把鑰匙給她的時(shí)候,何雨水心里是非常高興的。只是,這個(gè)高興沒維持多久,她就給忘得一干二凈了,繼續(xù)我行我素了。

她從小被傻柱給寵壞了,雖然年紀(jì)小,但不管她說什么,傻柱都聽她的。

但何彬不可能像傻柱那樣慣著她,他和何雨水的關(guān)系只是單純的血脈關(guān)系,沒有其他多余的情感。何彬不光不喜歡她,甚至還有點(diǎn)反感她,主要也是受了電視劇的影響。

但血脈是無法割舍的,不管愿不愿意,她都是何雨柱的親人。

所以之前,何彬把軟的硬的都用上了,就是希望可以改變何雨水。

他之前也知道想改變一個(gè)人很難,但他娘的沒想到竟然這么難。

今天,何彬是徹底失望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特別是何彬這個(gè)整天在刀尖上跳舞的家伙,他非常清楚在這個(gè)時(shí)代走錯(cuò)一步的后果是什么,一些雞皮蒜毛的事他問都不想問。

但有的時(shí)候,你越不想摻和這些事,這些事還越是來找你。

無論何雨水的眼神里多么祈求,何彬都是無動(dòng)于衷,一大爺勸了半天他連理都不理,后來連二大爺也勸了,沒用。

最后,何雨水只能把鑰匙放到何雨柱的手上,當(dāng)她放下那把鑰匙的時(shí)候,仿佛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氣。

何彬收了鑰匙之后,徑直就朝自己的屋走去,看都沒有再看何雨水一眼,就好像從此以后,何雨水和他是一個(gè)毫不相干的人。

看著她哥遠(yuǎn)去的背影,何雨水再也控制不住了,蹲在地上無聲的哭泣。

“老易啊,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不適合再當(dāng)一大爺了,你看看,你看看,這事就是因?yàn)槟銢]處理好,才搞成這樣的,你說是不是?哎,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

二大爺說完,在二大媽的攙扶下,帶著兒子們浩浩蕩蕩的回家去了。

何彬剛回到屋沒多久,老太太就來了。

不用問,也知道是為了何雨水來的。

一大爺沒來,一大媽應(yīng)該是去陪何雨水了,也沒來。

這樣正好,沒有外人,何雨柱說話也不用太謹(jǐn)慎。

“老太太,今天我可什么都沒干,沒打她也沒罵她。”

何彬連忙把太師椅的座面擦干凈,上面都是棒梗那白眼狼踩的腳印,擦完之后,又在上面放了一個(gè)坐墊,然后扶老太太坐下。

“你還不如打她罵她呢。”老太太沒好氣的說。

“哪能啊,她又不是小孩子,我打她干嘛?”

何彬在老太太的對(duì)面坐下,不敢坐太近,那根拐棍,他看著有點(diǎn)害怕。

“再大也是你妹妹,不聽話就要打,不然不長記性。”

何彬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將茶杯倒?jié)M水,然后雙手遞到老太太的面前之后,他坐下才說道:“她已經(jīng)長大了,該有她自己的想法。再說了,我至于為了幾個(gè)鴨蛋就生氣打她嗎?您也太看不起我了。”

“那你還把鑰匙要回去?”

“路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啊!”

“就你小子歪理多,我早晚被你氣死!”

說著,老太太拄著拐杖就站起來要走,何雨柱趕緊跑過去扶著她,問:“您不吃了飯?jiān)僮撸俊?

“都被你們倆兔崽子氣飽了,還吃什么!”

“等會(huì)做好了,我給您送去,有肉!”

何彬剛把老太太送走,正準(zhǔn)備出門去商店買菜呢,三大爺從外面飛快的跑了過來,一進(jìn)門,就湊到何彬的身旁神秘兮兮的問:

“聽說你們又打起來了?”

何彬比他更夸張,說:

“何止打起來?不跟你吹牛b三大爺,就今天下午,QZ啦,我跟他們?cè)谠豪铮琤iabiabia!”

“啊???”

何彬隨即臉色一變,一把就將三大爺給推了出去,道:“趁著我還沒生氣,趕緊滾!”

“別,別介啊,我有非常重要的事給你說,真的出事了。”

ps:讀者群:555967948,微信群看置頂,沒加的讀者加一下哈。

主站蜘蛛池模板: 兴化市| 利辛县| 辽中县| 承德县| 洪湖市| 洛隆县| 伊吾县| 崇信县| 巴林左旗| 绵阳市| 乐都县| 连云港市| 体育| 玉树县| 永靖县| 陆良县| 兰西县| 汤原县| 磴口县| 漠河县| 古交市| 门头沟区| 紫云| 曲水县| 郴州市| 环江| 托克逊县| 囊谦县| 永泰县| 泽库县| 如皋市| 临漳县| 织金县| 古田县| 海淀区| 望城县| 寿阳县| 南宁市| 湾仔区| 南阳市| 涿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