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差萌，好可愛啊！

——前面有多帥氣，喝醉之后就有多沙雕。

——人類酒后迷惑行為之人類妄圖馴服酒精？

這邊已經清醒的穆易顧微微皺眉的聞著身上的味道，搖身潔身一遍，然后看著面前的場景，那邊的席羽還在看著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地話，應該是他昨天做了什么吧？

“我昨天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穆易顧跳下來，望著面前的席羽，眼神微閃，仿佛再確認什么。

“沒什么。”席羽瞬間叉掉剛剛看到星博界面，只是下面有一個評論瞬間竄上來了。

只有真心換真心才是最好的結局。

席羽側目，望著身旁的穆易顧，“喝點粥養養胃吧！”

穆易顧接過手里的粥，然后一干二凈，昨天喝酒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痛快。

“昨天真的沒有發生什么吧？”

席羽點點頭，“不過，你上次說的，第一階段的訓練完成之后，可以問一個問題，對嗎？”

穆易顧端著粥的手，一頓，然后點點頭。

“嗯。”

又恢復成原本冷漠而疏離的樣子了。

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我的第一階段算是完成了嗎？”

星獸的車輪戰。

“你問。”

穆易顧手指緩慢的摩擦著碗沿。

“昨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對你來說。”

穆易顧手里面拿著的碗轟然碎裂，白色的瓷片，并未上分毫，但是凝住的手，看上去異常的恐怖。

“你沒事吧？”

穆易顧微微勾唇，“確定是這個問題？而不是那個小球的事情？”

“確定。”

“那個小球球的秘密，可不你想象之中的大得多。”

“確定。”

堅定而又果決，沒有絲毫猶豫。

“你其實真的很像她，在這一天，和另外一個男人跑了。”

席羽：“……”吃瓜臉，雖然感覺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但是為什么這么想笑？

壓迫了她這么久的穆少將，居然也有這么悲慘的過往。

不知道現在那人知道穆少將現在的地位，會不會后悔。

興許是席羽吃瓜的表情太過明顯，穆易顧側目。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副吃瓜的表情？”

席羽瞬間收斂，然后好奇的看著穆易顧。

你繼續。

“在我五歲那年。”

“五歲？”席羽問號臉。

“她帶著那個男人徹底消失了，消失在我和三歲的妹妹生活里面。你知道宇宙的邊際嗎？

那是一片虛無，很久，久到你忘記了時間，空間，你都遇不到任何人。

面對浩瀚的星海，微小得像塵埃，而且只有我一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人，甚至是生物都沒有，只有你自己。

我依舊沒有找到他們。”

“那個，男人？是誰？”雖然感覺現在這個氣氛不太適合提出來，但是席羽還是問出來，這個太讓人好奇了。

興許她天生不適合安慰人。

穆易顧咬牙切齒，“我父親，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一對不負責任的父母，我父親為了讓我遠離我母親，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了。”

他們丟下所有人，只為了他們心中的凈土。

席羽：“……”

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