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不是你對我動手動腳?
“我道觀的流浪狗要下崽了,我得回去接生,小友不必留了。”
龍翼頭也不回的飛奔,看的眾人目瞪口呆。他不跑才有鬼,這里除了陳玄知之外,就只有他看的最清楚,柳冰清是被東西纏上了,而且這東西很邪門,很厲害,也很棘手,他要是遇上,沒有絕對的把握逃掉。
不僅如此,陳玄知在那東西面前,如魚得水,占據上風,足以看出他實力不俗,還不跑等著被洗刷嗎?
能把那東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會是普通人嗎?
尤其是葉凡,震撼到無話可說,他從未見識龍翼也會有落荒而逃的一天,那副樣子,簡直比見了鬼還要驚恐萬分。逃掉的不只是龍翼,還有葉凡的顏面。龍翼臨陣逃脫,這是公然打葉凡的臉!
他再一次把這些歸結到了陳玄知身上!
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還未開口,便感覺眼前一花,整個又栽在地上,臨昏迷前,耳邊還環繞著一句奪筍的話。
“他走后,你又覺得你行了?還是老老實實的睡著吧,以免壞我好事。”
柳泰然面色鐵青,這哪是什么高人啊,除了好色之外,還很囂張跋扈。他對自己妻子找來的陳玄知身份持有懷疑態度。
“小鳳,你找的這是什么玩意。”
聶小鳳尷尬不知道怎么接話,陳玄知性格多變,這是吃了不熟悉的虧,她也就遠遠的觀察過陳玄知幾次,皆是懂事乖巧,聰明勤奮之人,對他的認知也停留在表面。閱人無數的她自然清楚,每個人不可能只有一面。
而乖張的陳玄知,卻讓她有一種真誠的感覺,至少不做作,不刻意裝出一副面孔,這才是最真實的他吧。
有人常說,人生若只如初見。那是因為熟了之后,少了一點初見時的感覺。
可讓她無法釋懷的是,這家伙一來就做了件震撼所有人的事,這點她無法釋懷。
沉吟片刻,聶小鳳說道:“泰然,他這么做一定有深意,要不然我們接著看看。我不相信他是膚淺的人,畢竟高人的門徒,不能葬送名聲吧?”
聶小鳳要是知道老頭的脾性,她或許會給自己一個大嘴巴!
真,草率了!
柳泰然無奈搖頭嘆息:“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維護他,小鳳啊小鳳,高人確實指點了我們,但是你不能如此偏袒這小子吧,你看看他做的這叫人事兒嗎?受苦的是咱們的女兒,要是讓她弟弟知道了,這小子還不捅破天啊。”
說到這,聶小鳳沉默,柳輝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讓兩夫妻很頭疼。
“好了,泰然,既然我們選擇相信高人,那咱們就別無選擇,冰清的癥狀我最清楚,所以……”說到這,聶小鳳苦笑道:“我們走投無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顯然,對于陳玄知,她也沒底,對葉凡輕浮囂張,對她聶小鳳又是尊敬有加,這讓她很是矛盾。而讓聶小鳳無法釋懷的是,陳玄知是最有可能救治自己女兒的希望。
柳泰然嘆息道:“真不知道,這對冰清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小鳳啊小鳳,你這么精明的人,怎么也變得這么糊涂了。”
對于丈夫的埋怨,聶小鳳只得訕訕一笑,不敢作答。
“有沒有玉佩。”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狐疑不定,沒有動作。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找玉佩,最好是沒有佩戴過的玉佩,明白嗎?”
聶小鳳這才進門,翻箱倒柜,還真找到了一塊玉佩,遞給了陳玄知。
玉佩在手,陳玄知直接按在了柳冰清腦袋,冷喝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就永遠封存在這塊玉佩中吧。”
“敕!”
一掌拍下,柳冰清身體白光一閃,一道肉眼可見的白光隱入玉佩。柳冰清也在那白光消失之后,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隨著白光消失,整個閨房的嚴寒頓時蕩然無存。
陳玄知松了一口氣,正要站起來,卻發現眼前一花,身子往后倒去。
“哎喲我去,果然干事的時候,不能有外人在場,浪費小爺多少精力啊!”
陳玄知昏倒,最緊張要數聶小鳳,讓柳泰然趕緊扶他休息,忙前忙后,心急如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已經月明星稀,陳玄知悠然醒來,一醒來便看到一個如花似玉,宛如天仙的女人,眼眸清澈如水,正好奇的打量著他。
屋外依稀還能聽到柳泰然夫婦的交談。
“這都這么久了,陳天師怎么還沒醒來?”
“現在知道叫陳天師了?剛剛你這么無視別人,知道人不可貌相了嗎?”
聶小鳳冷笑,現在她才意識到,陳玄知是真有本事的人。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屋內的嚴寒,還讓柳冰清變得正常起來,可謂是扳回了一城。
柳泰然訕笑了笑:“我是真沒想到,看起來這么沒本事的人,竟然有這么大的能耐,我真是瞎了眼了,等陳天師醒來,我一定當面道歉。”
“你醒了?”柳冰清聲音宛如黃鶯啼叫,委婉動聽,跟天籟如出一轍。
陳玄知點了點頭,一轉眼便看到了柳冰清崩開的扣子,一時間入了迷。就這一瞬間,他連自己小孩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心里更是對老頭充滿感激,老頭誠不騙我,這老婆長得真漂亮,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
柳冰清感受到了陳玄知眼光里的火熱,這才意識到這家伙一直盯著自己胸脯。也是,醒來之后,她便穿著睡裙,睡裙是開胸的,眼前的風光一覽無余。何況這個男人還躺在自己床上!
柳冰清俏臉掛著怒意,起身換了一件嚴嚴實實的睡衣,隔著老遠,這才紅著臉問道:“剛剛是不是你,對我動手動腳?”
陳玄知咳嗽了幾聲,正色道:“老……冰清是吧,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被臟東西上身了?我這是在救你,可不是對你毛手毛腳,那東西不安分守己,在你身體上鉆來鉆去,我要是不那樣做,她就不出來了,在醫生眼里,患者是不分性別和男女的。”
這貨嘴上說的道貌岸然,心里卻爽翻天了,觸手的溫柔以及柔軟,他發誓從沒有這么好的手感,太滑,太順,太享受。還想再來一次!
柳冰清差點沒被這話給噎死!
不分男女?說這話心不痛的嗎?一臉的享受,真夠無恥的!
這都什么人啊!
她以后還怎么嫁出去啊!
羞愧憤怒一瞬間襲上心頭,不理智的她舉起粉拳,朝陳玄知砸了過去。陳玄知眉頭一挑,伸出手便抓住了她的拳頭,心里一陣恍惚。
眾享絲滑!
柳冰清極力掙扎,劇烈的晃動讓身子失去了重心。陳玄知大驚失色,想也沒想猛地一扯。這一扯,她頓時撲了過來,不偏不倚把他壓在了身下。
四目相對,尷尬襲來,柳冰清宛如發飆的獅子,怒不可遏,像是火山,隨時都能爆發。
也就在這時,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柳泰然夫婦推門而入,看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幕,聶小鳳立即關上了門。
“這……”
“這什么這,你年輕的時候,不都這么猴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