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的主仆兩人都各有所思,但無一例外的心里都挺緊張。
面對未知的上界,李獨鐘內心惶恐,但轉頭看著坐在旁邊閉目的李如此,內心又安定了下來。
而李如此在閉目思索著,我該怎么獲取三魂七魄,這獲取三魂七魄有什么要求,在哪里獲取?
系統現在除了吸她,就沒露過頭了,也沒給她一點的提示,也沒告訴她方法,現在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馬車在馬兒的痛苦中快速的行駛到了修士閣門口。
但此時的修士閣大門卻是大門緊閉著。
李獨鐘扶著李如此下車,就在李如此剛走到修士閣門口的時候,門緩緩的被打開了,但看門里面,卻是空無一人。
李獨鐘被嚇到瞳孔一縮,身體都被嚇得有些僵硬。
李如此經直走進修士閣,李獨鐘也扶著李如此的手也僵硬的跟進去。
進了修士閣,李如此走上樓梯,上到頂樓。
李如此推開頂樓的門,就看到了陳素,只見陳素背對著門,在陳素的身前,擺著一個香案,香案上只有一個香爐,香爐上有三著只已經燃燒過大半的香。
李獨鐘扶著李如此走上前,陳素也迎了上來,低沉的說道:“傳送陣一切準備就緒了,小姐請吧。”
“嗯”
李如此應了一聲,點點頭。
只見李如此話落,陳素就走回香臺前,把三只香一把拔下,放到一旁。
隨后陳素拿出一個高檔錦盒,打開錦盒,就見錦盒里放的正是李如此當時留下的三百枚上品靈石。
陳素將靈石全部取出,放到地上,擺成了個特異的圖案。反正李如此是看不出來是個啥,樣子很抽象。
用靈石擺完圖案后,陳素就示意李如此與李獨鐘站在圖案的中央。
李如此和李獨鐘站進去后,陳素便拿起香爐,將手伸進香爐里,抓起一大把香灰,撒在靈石上。
將靈石上撒滿香灰后,陳素將香爐放在地上。
隨后陳素拍拍手上的灰,開口說道:“小姐我要開始啟動傳送陣了。”
李如此聲音淡淡的回道:“嗯,開始吧。”
李如此話落。陳素便一手拍上地上的香爐頂上,就見一縷靈氣從香爐緩緩流向法陣,靈氣附上香灰,靈石猛的被激活,升起一道強烈的藍光,法陣注入靈力,開始運行。
數十個呼吸后,李如此與李獨鐘原地消失,兩人消失后,地上的靈石全部裂開,碎成了粉末,與香灰融為一體。
陳素看到兩人消失后,嘴角露出一道解放了的笑容。
他拿出一個卷軸,打開卷軸就看到里面有三個位置,第一個位置上已經寫了一個人名與300靈石。
陳素拿出筆,將李如此和李獨鐘的名字分別寫到了兩個空位。
寫完陳素臉上就露出了壓也壓不住的笑容。
陳素是那個開心呀,本以為被罰到下界來做這勞什子的引路人,肯定是直到老死都回不到上界了,這輩子就這樣抱著遺憾死去。
但萬萬沒想到,竟然才到下界四十年,就已經完成了任務,可真是上仙開眼,天不亡我陳素啊。
陳素將卷軸卷起,卷軸瞬間就消失了。看到這一幕,陳素就知道這困了他40多年的枷鎖,就此消失了。他再過3月,就可以回上界了。
而在修士閣的角落里,還有一個人正在伸長著脖子,在深情的等待著李如此的到來。
當然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深情的等待。還有壯漢和他那幽怨的馬兒。
李如此和李獨鐘消失后,李如此只感覺這坐傳送陣的感覺很熟悉。跟前世坐飛船,穿梭蟲洞去到別的星球的感覺很相似。
不對這不是相似,這明明就是在穿梭蟲洞,只不過沒有是少了個飛船。
而李獨鐘就沒有李如此那么淡定的。
李獨鐘只感覺她正扶著李如此呢,一瞬間四周的環境就變了,變得黑暗無比。
隨之而來的就是強烈的窒息感,失重感,她慌忙的大口大口的呼吸,但卻呼吸不上一點空氣。
猛的她突然吸上了一口空氣,強烈的嘔吐感壓也壓不住,直接干嘔了起來。
她的臉上越來越蒼白,身體的不適越來越多,李獨鐘只感覺自己要涼涼。
就在李如此絕望了,準備接受自己涼涼的事實的時候,有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這一拍,李獨鐘瞬間就感覺身上的壓力明顯減輕了。這一拍讓李獨鐘那惶恐的心,有了避風港。
李獨鐘將身體貼近李如此,雖然隔著衣服,但李獨鐘還是感覺到了李如此的體溫。
這是在黑暗里的一束光,她緊緊靠著光,感受光的溫暖。
終于李如此和李獨鐘到達目的地了,雙腳重新腳踏實地。
李獨鐘感受著大地,長這么大第一次那么稀罕腳踏實地的感覺。
李如此站著就很淡定,心里沒有一點不適。
李獨鐘當時感覺到壓力減輕是真實的,因為李如此當時用從系統口里扣出的元氣,輸入了李獨鐘的身體。
李獨鐘感受完腳踏實地的感覺后,就虛脫的靠著大樹,坐在地上,虛弱的對李如此說道:“主子,我很難受,我坐一下。”
李如此點點頭,她此時正在打量著現在的環境。
看這環境,她們似乎被傳送到了深山里,李如此一被傳送到上界,就感覺到這空氣中的靈氣比下界多了百倍。
下界的靈氣幾乎稀薄到沒有,而上界的靈氣卻是能明顯的感覺的到。
當然還有件值得讓人開心的事,那就是系統很明顯的就被壓制了,吸元氣的速度被壓成了龜速。
要不是李如此現在面癱還沒好,她可能會忍不住大笑三聲。
李獨鐘休息了一會就站了起來,走到李如此身邊,扶著李如此的手。
李獨鐘問:“主子,我們,現在去哪里?”
李如此搖搖頭:“不知道,我們先離開這山,找個城鎮,畢竟我們現在除了錢,什么都沒有。”
李獨鐘聽到李如此的話一愣,才回道:“好的主子,那我們往哪個方向走。”
如果李如此知道凡爾賽這個詞的話就不會那么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