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過走過去，勉勉強強的把方言拖到一邊。

看了兩人一眼，走了。

方言再次跑過去，鹿憬先一步躲開。

“好了，我說我說。宋沅，她在，”

“你們在干嘛？”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鹿憬打斷。

方言不可置信的轉過身，看著宋沅，一把抱住。

他就知道，他的沅沅不可能會有事的。她那么古靈精怪。

宋沅拍了拍方言的后背，“方言，你松開我，我要被你勒著了。”

方言聽到這才松開，看著宋沅。

還好，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傷。

“沅沅，你沒事吧？”

宋沅看著他眼里有安慰、緊張、著急，不忍的說，“我沒事，我們先出去說。”

“好。”

方言跟著出去。

宋沅主動說起，“我是鹿過鹿總裁的臥底，你這知道。我前幾天去鹿憬總裁送資料，發現他們的一點貓膩，我錄上音，和鹿總裁說了。鹿總就讓我撤出來，做之前做的事。過了不一會，鹿憬總裁就找到我，吩咐身邊的人，用麻袋把我帶走。”

方言聽到這，擔憂地看著宋沅，什么都沒說。他知道，她現在對自己有點排斥。

“那里應該是一個地下室。我以為自己暴露了，下一秒，鹿憬總裁把我送開，讓我聯系鹿過鹿總裁。后來，他們兩人達成一致，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

“我已經解釋清楚了。我先走了。”

方言一把抓住，走到她前面，直視著宋沅，“沅沅，你最近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

宋沅甩開他的手，“本來我覺得這個樣子對我們所有人都好，都給對方留了臉面。可是，你怎么到現在還是這么一副可憐兮兮、受傷的樣子？我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再裝了？我累了。”

雖然，真的對你動過心，但那也是從前。

宋沅把眼角的淚擦掉，走到方言跟前，“方言，我最后叫你一次這個名字。就這樣吧。”

宋沅背過他，走過去。

“憑什么？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方言從后面抱住宋沅，仿佛一放開，就再也不是他的了。

宋沅知道自己推不開，繼續說著，“你非要我說的那么明白嗎？挑明嗎？那好，如你所愿，肖言？肖大總裁？這個理由可以了吧？”

方言松開了雙手，面容凝住。沅沅不可能這么快就知道的。

究竟是誰？

宋沅看著他的反應，再傻也知道了那是真的。

就這樣吧，方言。

宋沅啊，你究竟要被傷幾次，你才能明白，只有自己才能相信。

方言看著宋沅漸行漸遠，他知道，就算是留也留不住的。

他撥出一個電話：“給我查查，是誰告訴宋沅我的身份。”

說完后，掛掉。

他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多管閑事？

呵，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老頭子。

呵，要媳婦的是您，把媳婦趕走的也是您！

優秀！

肖言拿出西裝里的煙，抽著。

現在腦子里全是剛才宋沅走的那一幕。

幾年前。

老頭子給出選擇：派自己去至尚娛樂公司當臥底。

娶媳婦。

當時的尚志娛樂公司才剛剛起步，一步步在進行規模。

他承認，不論是鹿過，還是他的公司，都很強大。

但是，自己想贏，就要贏的坦坦蕩蕩，那什么娶媳婦，沒這個被選機會。

所以，他第一次拒絕了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