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我和朋友小聚了一下。他知道我在網上投了些東西,所以就問了下情況。
徐:“我記得你寫東西的時候,那時是高三那會兒吧?”
我:“嗯……說實話,從初中就開始了。不過,當初寫的著實……哎,幾年過去了竟還是這般的難堪。”
徐:“別這么說,你從前的作品我是沒機會了。但從你現在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你是有要把這個寫好的心的。我也相信,你定能走出去。”
我:“謝謝你的鼓勵。”
徐:“哎,最近有新作嗎?我還記得曾經的你,一個勁兒的找我們這些愛看小說的。記得我那時,很榮幸的看到了你寫的,想象是真的獨具一格。”
我:“是嗎?但不久后,它就沒有等到它的后續。那之后發生了一些事,導致了我的放棄……”
徐:“不過,你還不是挺過來了?放心,以后啊,我當你的第一個看客!”
我:“說好了啊,你可別反悔!”
徐:“那今晚有沒有讓我履現承諾的機會呀?”
我:“那你也要不吝賜教啊!”
徐:“不敢當,只能當個看客。硬要我評價,那也就只有個幾十年看小說的經驗了。”
我:“不關緊要,不打緊。”
徐看了沒幾分鐘就看完了。
徐:“你這兒……太少。”
我:“有什么良計嗎?”
徐:“這個……其他的都還好,就你這類型兒……”
我:“咋的啦?”
徐:“不妥啊~”
我:“何以見得?”
徐:“類型選的是短篇小說,可在這個作品中,著實看不到短篇該有的形狀。這些零星散落的只能說是自己的看法,這不能說是小說。”
我:“大哥說的是。”
徐:“這幾年最難熬的莫過于改變,如想真正改變,也得整體起來。”
我:“那,改掉重寫?”
徐:“不可,重寫的話,你這個就得掉分。不如從現在開始,重歸正規。”
我:“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