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寒衛大羞,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并且低聲喊著:“啊!放開我!”
如此機會,巴石酒興上來了,怎能放棄。
他非但不放,反而緊緊摟住她的纖腰,在她的掙扎下,充分享受著她嬌軀無比的柔軟,無賴地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名字,我就不放!”
這韻寒衛被他抱得渾身發軟,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叫甘竹。好了,快放我下來!”
巴石念了幾遍她的名字,連聲道:“好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是個甜甜的可人兒?!?
說話間,他還是摟著甘竹。
被他強烈的男人氣息所迷惑,甘竹欲拒無力,半依半抱地靠在他的懷中。
“哎喲!我道怎么回事?這么久還不來,原來在這里偷香呢!”梁晴兒的聲音,煞風景地傳到了兩個人的耳朵里。
甘竹的嬌軀硬了一下,忙用玉手去推巴石的胸膛。
巴石的手自然的離開她的腰肢,看到甘竹的粉臉紅似三月的桃花,水汪汪的大眼中,快要滴出水來,安慰道:“謝謝甘竹姑娘帶路了?!?
羞澀萬分的甘竹,如蒙大赦一般,轉身一溜煙地跑開了。
偏偏梁晴兒還在后面嬌笑道:“甘竹,寒姐讓你進帳,她還要你的服侍呢!”
說罷,又是嬌笑不已。
看著甘竹消失在轉角后,梁晴兒得意洋洋地轉回頭,赫然發現巴石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禁低呼一聲,退后了半步。
巴石不懷好意地看著臉上笑容未斂的梁晴兒,說道:“你知道嗎?破壞別人的好事,可是要受到懲罰的,梁隊長,敢壞我的好事,你說我該怎么對付你呢!”
“饒命啊!千騎大人!”梁晴兒佯裝害怕,“晴兒知錯了,望千騎大人手下留情!”
然后她抬起螓首,笑嘻嘻地說道:“不如請千騎大人,讓我將功補過,將甘竹抓回來獻上。”
兩人斗嘴了幾句。
梁晴兒紅艷艷的小嘴,湊到了巴石的耳邊,雙手環住巴石的右胳膊,膩聲道:“現在先到寒姐的寢帳吧!”
巴石道:“好嘞?!?
到了凌韻寒的寢帳前,站在門口的兩個凌韻寒的貼身侍女,見到摟著梁晴兒的巴石,無不露出神秘的笑容,掀起了帳門,恭敬地讓他們兩人進了寢帳。
一進溫暖如春,充滿女性芬芳馨香的寢帳,巴石的眼睛一亮。
在明亮的燈光下,薄施脂粉的凌韻寒,穿著一身淡紫色輕便的睡袍,螓首微垂地坐在軟榻上,那優美的姿態恍若天仙。
一時間,巴石不禁看呆了,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梁晴兒從他身邊走開,上前兩步,俏聲道:“寒姐,人給你帶來啦!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說罷,梁晴兒轉身離開了寢帳。經過巴石的身邊時,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
可惜巴石如同一只呆頭鵝,傻傻地望著眼前流露出十足女人味的凌韻寒,根本沒注意到她。
好半天,凌韻寒慢慢抬起螓首,一張精致的俏臉望向巴石。
剎那間,巴石感到自己的心,猛烈的跳動。此刻的凌韻寒,展現出她從未有過的嬌柔嫵媚,只見她蛾眉淡掃,霞生雙頰,櫻唇嬌艷欲滴,一雙鳳目中飄出勾魂攝魄的眼波,和平日里那個英氣逼人的寒槍將軍恍若兩人。
凌韻寒輕啟朱唇,說道:“巴千騎,請坐!”
“??!坐,坐!”巴石慌忙應聲,心神不定地走到椅子邊。
“砰”的一聲,撞上了椅腳。
“哼嗯!”巴石痛哼了一聲。
凌韻寒忍俊不住,“噗哧”一聲。
笑出聲后,凌韻寒不好意思地伸手掩住小嘴,眼含笑意地望著巴石。
這一撞把巴石給撞醒了,暗道自己怎么會如此失態,真是大失老手的風范,作為曾經閱片無數的老手,怎么今天這樣丟人呢。
其實這也難怪,凌韻寒本來就是一個美艷無比的絕色佳人,出于女為悅己者容的心理,她又精心打扮了一下,加上巴石以前一直看到的,都是英姿勃發、威風凜凜,指揮著千軍萬馬的大將軍凌韻寒,而此時這樣,純女性化的凌韻寒,帶給他的沖擊是可想而知的。
驀然,巴石的視線落到了凌韻寒的玉頸上,潔白如玉、線條優美的玉頸固然迷人,但此刻最讓巴石心神激蕩的,卻是衣領下露出的那塊,在雪白閃光的肌膚上,一個月牙形的玉掛件,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翠綠的光澤,古拙的樣式,說明了這件玉器的珍貴。
“這個……”無法形容巴石此刻的心情,有如巨雷轟擊,他的一顆心,似乎要跳出來一般,他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顫抖著伸手指著那個月牙形的玉器,聲音也不禁顫抖起來。
凌韻寒也是神色激動,鳳目直直的望著巴石,眼中所透出的是如海般的深情。
她輕輕地啟動檀口,強抑激動的心情說道:“這是‘靈月牙’,你也知道它嗎?”
巴石喘了一口大氣,略微定了定神,聲音依然帶著一絲顫抖的說道:“這個東西,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我自小就戴著的!有什么不對嗎?”
“不對!靈月牙是我一個好友的家傳之寶,怎么會到你的手上?”
“一個好友?”凌韻寒略帶詫異的望著巴石,“僅僅是好友?”
“那個……”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巴石,心思電轉,很快就說道:“她是我青梅竹馬的未來老婆!這靈月牙就是我們的定情之物!”
說到這里,他細看凌韻寒的臉上,由于已經平靜下來,他輕易就發現了那張動人的玉臉上,所流露出來的激動和欣喜。
“真的是她!”巴石在心中暗自激動,便續道:“可惜她因故離開了我,到帝都去了,后來就失去了聯系,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但在我心中,她永遠是我的妻子!……”
“圣錘,我太高興了!你還記得我!”凌韻寒聽到這里,已經情不自禁地沖上來,緊緊抱住了他的身軀,口中喃喃道:“我就是,我就是……”
雖然心中有了準備,可這個沖擊,還是讓巴石感到一陣暈眩,多久了,沒人喊自己當年隨意取的這個外號。
竟然會是這樣巧,他真的是做夢也想不到,當年那個被自己喂得胖胖的小丫頭,長大后,居然是如此的出色,不但美貌無雙,身手強悍,還有著不凡的身份。
激動過后,凌韻寒才將分別后的事情細細道來,原來她到帝都后,順利找到她的父親,于是便應他父親的要求,改了名字,并在她父親的安排下,忙于學習各種知識,一直到出任將軍為止。
等到凌韻寒講完這些事,時間也過去了好一段。
凌韻寒摸著玉頸上的靈月牙,溫柔地說道:“這幾年我也曾派人去找過你,但你跟老爺爺也都不在村子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終于,終于……”
說到這里,她揚起小臉,深深的注視著面前的巴石。
兩人相對而視,多少深情盡在其中。
凌韻寒似乎是受不了巴石那灼灼的目光,又像是心有思想,突然向他嫵媚的一笑,微微低下了頭,一言不發的把玩著那靈月牙。
一時間,帳中的氣氛又沉默起來。
巴石望著此刻凌韻寒那帶著三分英氣七分嫵媚的俏臉,心臟不爭氣地狠跳了幾下。他大著S膽,直接坐到了凌韻寒的身邊,這個動作,一如當年,他坐在小女孩身邊一樣。
凌韻寒被他這單刀直入的作風,嚇了一跳,雖然她作好了準備,但巴石奇兵突進的一招,還是讓她吃不消。
凌韻寒低呼了一聲,嬌軀往邊上挪了挪。
巴石坐在溫暖舒適的軟榻上,鼻中嗅到凌韻寒淡淡的體香,心中已是大樂。
又見凌韻寒退縮了一下,這送上門的機會,豈能讓它跑掉。
心神電轉,故作神秘的對凌韻寒說道:“大將軍,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看看!”
果然這話引起凌韻寒的注意,嬌聲道:“什么東西???”
巴石從懷里拿出了“真龍圣法”,上面依然沾著幸羽的口水跟血水,但都已經干了,像是上面本身具有的花紋斑點,反而顯得十分奇特。
凌韻寒的興趣一下來了,伸出晶瑩的玉手,接過這本書。
巴石趁機在她溫軟的玉掌中,輕捏了一把,嗯,沒有小時候那肉嘟嘟的小手捏著舒服。
凌韻寒俏臉一紅,但不在意地拿起書,翻看起來。
“?。∵@是……”凌韻寒驚呼了一聲,語氣帶著興奮和喜悅。
“這是‘真龍圣法’。從默大師那里弄來的?!卑褪室獾卣f道。他的眼睛順著凌韻寒的手臂到了她的肩頭。
凌韻寒的睡袍,是那種深開領的對襟及踝長袍,這時她低頭,剛好將大片雪白晶瑩露出來,連深深的咳咳,也被巴石看個一清二楚。
凌韻寒驚喜地翻著“真龍圣法”。
“沒想到真有此書,這真是太好了!”很快她就被書中的內容所吸引,全神貫注地看起來,粉臉上現出深思和安詳的神色,或許沒人能知道,如此玄奧的功法,居然有人能如此輕易就看進去吧。
一旁的巴石趁機飽覽美景,眼睛一會兒看看她的俏臉,一會兒看看她的身材。慢慢地,他的眼睛被凌韻寒那深陷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