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信并沒有破壞世界本源。
甚至在修為達到天仙境的時候,在一定程度上反哺了世界。
所以韓立才沒有向聊天群內求助,畢竟朋友歸朋友家才是真的家。
不過也是,畢竟自己都能時空穿梭了,別人有個系統或者聊天群啥的也不稀奇。
可能這個凡人修仙是某個平行世界也說不定。
緣分總是在不經意間到來,就像那句詩。
相逢會有時,往來無絕期。
總會有再次相遇的那一天。
往昔如同過往云煙。
而此時的李信也已到了五百八十六歲高齡,當然這是面對凡人來說,至于修仙人士的話,則是還年輕的很。
在李信那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的壽元面前,還不過是零頭罷了。
轉眼又是三百多年過去。
李信和大白安安穩穩的呆在隸屬古劍門的青州城內,安穩的開著咸魚鋪,除了收物質丹藥就是回收各種法器或者各種煉器材料。
在這三百年里,李信讓大白花費了一百多萬中品靈石。
積攢了不少稀有靈礦和云黑礦、天赤銅礦、星紋鋼、百煉星鋼、熔巖精礦、發晶、寒鐵。
等等等等········
就不一一細說了。
而大白身上的馬甲和陣法也是更新換代不少,大白的品味也是進階不少,從本來的屎黃色,變成了如今的藍白條紋馬甲,和大褲衩子。
就像美利堅監獄里的勞改犯,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是馬甲不是T恤。
唯一不變的是,大白始終不穿鞋子。
期間也碰上了不少事情,例如想要殺人奪寶的,和那些不知所謂的筑基修士。
還有想要強占咸魚鋪的結丹修士,但是在進入店鋪后,則是被大白的氣勢所鎮壓,而后滅丹,骨灰都給他揚了。
久而久之,整個天南修仙界都知道了,在那青州城的南門大街附近,有個元嬰老怪在那開店。
被迫出名,李信這也是頭一遭。
古劍門也時不時的有結丹修士前來查看,但是看大白和李信,這兩位都是自顧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店鋪大門口還掛了兩句詞:吾自冷觀世,毋問是與非。
牌匾下方也多了四個字的橫批:關我屁事。
久而久之古劍門的執事們也就任其自然了。
自從那黑衣修士逃脫后。
坊市里也有時不時被仇殺,和前來避難打算禍水東引的修士,但是均被大白給丟出店門外頭。
四五次后,大白煩悶間,見那些不問緣由盡皆亂闖的修士,都是拖出去暴打一頓。
九月的青州城,秋風灑落葉。
城門處走入幾位白衣修士
這一天青州城南大街,兩個身穿白袍筑基修士緩步走進了咸魚鋪,不出三息又是幾個筑基修士魚貫而入。
不一會,這五個筑基修士紛紛被丟出咸魚鋪。
店鋪里走出一只人形虎頭的妖獸,手上拿著皮鞭“啪···啪啪啪·····”對著地上的五人就是一頓抽。
“啊~~~啊~啊~~~”一陣慘叫聲傳來。
就在大白將幾位修士丟出店鋪門前時,街上就聚滿了人群。
此時附近圍觀的人群紛紛議論道:“又是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哥,看上人家的東西想進去強搶了。”
圍觀的另一修士道:“每過幾年,總會有那么些人來這強搶這家店鋪,怎么這些修士別的店鋪不去,專挑這呢?,這古劍門也不管管。”
“兄弟慎言”圍觀的幾個修士聞言點了點頭。
“真慘,好家伙這屁股,白花花的幾下就被抽紅了呀,白爺也是,就沒見過他手下留情過,嘖嘖嘖。”
那地上的五位修士見周圍人聚眾旁觀,紛紛羞紅了臉,無奈捂住臉頰。
不一會城門處來了幾個古劍門的執事,一臉笑意的看著地上幾個正在挨打的修士。
等了一會,見大白停下了手后,幾位古劍門執事紛紛上前,將地上的五位筑基修士拖走。
領頭的執事邊拖邊道:“周清秋你們幾個總是仗著門內長老撐腰,想強搶人家店鋪,今兒個碰上硬茬了吧”
“挨打還怕丟臉嗎,一個個捂著臉給誰看呢,這家店鋪都多少年了,你們又是被哪位長輩給慫恿過來的吧。”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我想回家。”這是周清秋現在的內心想法。
周清秋和他的幾個同伴聞言,也不敢言語。
周圍圍觀的人群,聞言爆發出一陣哄笑。
被扶著的那五位修士聽到周圍的哄笑聲,面色羞紅,紛紛把頭壓的更低了。
原來古劍門里那些長輩年輕時出過丑,年老后總喜歡慫恿年輕一代,去咸魚鋪試試水出出丑。
那些出丑的年輕一輩的修士,回到門內后皆會奮發圖強安心修煉。
期間也有不少修為提升后達到結丹的修士,又前來報仇的,但是進入店門后又是被大白給拖出咸魚鋪,放在大街上一頓抽。
之后每次有來惹事的,大白就吼一聲,沒幾下街上就聚滿一眾人。
久而久之這種事都快成青州城習俗了。
這三百年來李信時而的研究道家經文,又或者時不時的去古劍門藏經閣打秋風,再面對天仙晉升真仙的那一絲真我之意,仍舊一頭霧水,無奈只能慢慢錘煉法力。
唯一的好處就是觸類旁通之間,刀法精進不少從刀勢境,進階到了刀意境。
靈光總是在不經意之間迸發而出。
心血來潮之間,李信緩步走出咸魚鋪子,一步一步走入了云夢山脈,大白不解其意,只能關閉店門,而后緊趕慢趕的跟隨在李信身后。
幾年后。
云夢山脈,一座無名山峰峰頂。
李信盤坐在山巔,在此已過五年。
淡看云卷云舒。
日出東方落于西,人海相識散于席,此別再無相見日,終是一人度春秋。
感嘆之間研究著真仙境,那一絲真我之意。
真仙里的真字到底是何意,佛家有句話叫,得見真我,方能極樂。
道家有云:朝聞道,夕死可矣。
真我是什么,真正的自我?
功名利祿?古往今來為功名所累,為利所驅的比比皆是,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外如是。
回想小時候和小伙伴玩屎,和被狗追趕的經歷。
又或者是當初讀書時,同學對其游戲技術的顯擺,和對自己又菜又愛玩的嘲諷。
不,不是我菜而是隊友帶不動我,想到這里李信給自己點了個贊。
而后思緒又陷入回憶當中。
回想起高中時的情竇初開,初識先烈的偉大,還有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折磨,再到大學畢業就分手的惋惜,和畢業后的雄心壯志,再到職場的人情世故,和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