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有白起跳飛身上樓,舉刀劈韓貴。
韓貴自知不敵圣有白,早就準備好拿圣無心做墊背。
“來吧!”韓貴啟動了金箍鎖頭罩的機關。
圣有白一刀下去砍斷了韓貴的手臂,又一刀下去將韓貴劈了兩瓣。
瘦子的刀還沒拔出就被圣有白給削去腦袋。
“哥哥!”圣有白轉身,一把抱住圣無心,解開繩子。
“白,好好活著……”圣無心緊緊抓住弟弟的雙手,由于挨了金箍鎖頭罩發射的十根毒針,痛苦掙扎了一會便死去。
圣有白悲痛欲絕,抱著圣無心,一步一步、沉重緩慢地走下樓。
這時候,躲在屏風后面的老六和老七舉刀偷襲。
圣有白左手抱著圣無心,右手將黑鋼刀旋轉甩出。
噗嗤!噗嗤!黑鋼刀切掉老六和老七的腦袋。
圣有白走出風鈴客棧,將哥哥和妹妹放在一起。然后,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仰首向天悲哭。
數百軍士默然低頭,無一不被圣有白的悲哭所感染,心生凄愴。
金靈兒上前跪抱圣有白,眼淚汪汪,咧嘴哭說:“白,我的心被你哭碎了!你的痛苦我知道啊!”
“誰,誰,誰打死了小妹?”圣有白止住悲哭,神色冷峻。
“黑城熊飛!”金靈兒站起來,轉身舉劍,大眼放兇光,惡狠狠地說,“秀娟也是被他打死的!”
熊飛嚇得直哆嗦,卑賤地笑道:“打仗總要死人的嘛!”
“血債要用血來償!”金靈兒一步步走向熊飛。
杏兒見狀,大聲道:“金城主息怒,熊飛已降,不可殺!”
“血債血償!”金靈兒猛然一劍刺進了熊飛的心窩。
“金城主,你,你……”熊飛倒在地上。
金靈兒第一次親手殺人,性情驟然狂野。只見她高舉斬魔劍,仰首向天:“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
阿拉德帶兩千人馬潛藏在黑狗莊附近的土溝和樹林里,準備伏擊北風烈。
潛伏間,阿拉德突然感到心口亂顫。他自言自語道:“莫非圣無心退出了這次武俠考證游戲?咿呀!要是這樣,可就索然無味了!”
前方,黑狗莊濃煙滾滾沖天際。王空王有兄弟倆率三百先鋒隊在莊上燒殺搶掠。
野狼國的三百先鋒隊兇殘至極。
王空騎馬高喊:“弟兄們,見人就殺,一個不留!東西搶光之后,滅一家就點火燒一家,以此作標記,省得麻煩!”
“是!”三百野蠻彪悍的渣子齊聲領命。
抱著嬰兒逃跑的婦女哪里能跑得過高頭大馬,被狂笑著的匪徒追上后一刀剁了腦袋,懷里的嬰兒也未能幸免于難。
老頭老婆拎著菜刀鋤頭作抵抗能有什么用,只一個照面就被野狼給殺死了。
幾歲的小孩子穿著破舊的爛衣裳張口大哭,有的坐在地上哭,有的趴在爺爺奶奶媽媽的身上哭,有的站在家門口仰天哭,有的邊跑邊哭。
嗚呼哀哉!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小孩子的悲哭感天動地,卻無法哭醒野狼國先鋒隊的絲毫憐憫心,莊里的小孩子全都被野狼一刀一個砍翻在地。
幾個瘸腿瞎眼的人遭受野狼先鋒隊一翻戲弄之后被填進水井里活活淹死了。
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將黑狗莊的男女老少全部殺害,焚燒起莊里的一個個柴垛和一間間茅草屋。
黑狗莊的糧食家禽牲畜被劫掠一空。
李甲家里的瓦房是村里唯一的好房子,沒有被野狼燒毀,但李甲的老父病母皆遭野狼殺戮。
黑狗莊上空黑煙滾滾。一個二百多口子人的貧苦村莊就這樣被毀滅了。唯一幸存的就是在城里務工的青壯男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