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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疑惑被擒

飛刀距離羅老歪鼻尖幾乎可以用米來衡量,不要想歪,是人吃的那種米,可以想象得到距離到底有多近了,也足以能看出擲飛刀的人,本事不是一般的高。

“艸他奶奶,誰干的,想毀你羅爺爺一雙招子,老子一槍……”

話頭戛然而止,因?yàn)樗呀?jīng)看到扔刀的人是誰了,羅老歪本來還一臉兇神惡煞,氣沖斗牛不殺幾人不罷休的樣子。

此時(shí)則是一臉尷尬的笑容,看著手中還拿了一把飛刀欲要擲出的紅姑娘,羅老歪立馬變了一副嘴臉。

“哎呦喂,紅姑你這是做甚,我老羅今天就沒看過你啊?!?

紅姑娘身世悲催,若不是被財(cái)主看上,家破人亡,豈會(huì)殺了人進(jìn)常勝山,生平一生最恨有人用那種赤裸裸的眼神打量著女人,這不羅老歪剛好撞槍口上了么。

“看別人也不行?!?

紅姑娘冷冷的說了一句,直接就徑直走了,羅老歪止步一愣,怒從心頭起,心里大罵丑娘們,若不是有陳把頭在這,老子一槍蹦了你。

可最后他也只能將怒氣按下,抬腳就將副官踢了個(gè)狗啃泥,這才跟了上去,可憐這副官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

“鷓鴣哨兄弟,此去黔地盜那夜郎王古墓,想必收獲不小吧?”

陳玉樓話雖口中說出來很是平靜,其實(shí)內(nèi)心深處還是隱隱作痛,想這幾個(gè)搬山道人都去那黔邊得手了,他帶領(lǐng)大批的卸嶺弟兄們這些天挖那瓶山處處碰壁。

如今又是低了搬山一頭豈能高興的起來?不過鷓鴣哨在聽聞陳玉樓的話后,只能唉聲嘆氣述說著此去盜夜郎王古墓的事。

原來這搬山道人此行也不順利,在黔邊撲了一個(gè)空,夜郎王的古墓,早就不知在多少朝代之前,就被人盜空了,墓中連塊有壁畫的墓磚都沒給留下,

只有座荒蕪的大墳山遺留下來,鷓鴣哨一行人,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留給自己的只不過是個(gè)空殼子,一時(shí)間不由得氣惱,行此長的路途卻一無所獲。

陳玉樓聽聞鷓鴣哨將這些郁悶事道出,心里一時(shí)間是樂開了花,想你鷓鴣哨此行一無所獲,我卸嶺也是一無所獲,咱們算是剛好平手了,一時(shí)間心里頓時(shí)舒服多了。

說著話間,一行人就已回到義莊,陳玉樓便讓人收拾出一間靜室出來,要與搬山盜首同商盜倔瓶山古墓,畢竟現(xiàn)在這老熊嶺可是常勝山的臨時(shí)地界了,

如今這搬山一派到了,怎么說作為東道主的卸嶺一派豈能不好好招待一番?這不是落了陳把頭的面子嗎?

這老熊嶺還真是野生動(dòng)物的樂園,封思銘帶著小六子出去耍了一圈,就打了一頭幾百斤的野豬返回。

回來的時(shí)候動(dòng)靜大的驚人,嚇的駐扎在外圍的工兵營和卸嶺群盜紛紛叫苦,那是一陣的雞飛狗跳,盡力避開六爺那密密麻麻抓地爬行的步足。

封思銘來到火灶房,把已經(jīng)死了的野豬扔給負(fù)責(zé)做飯的一群工兵,看也不看這群人,就徑直往義莊里走了。

小六惹的鍋,要他這個(gè)主人來背,不過看著那鷓鴣哨師兄弟三人應(yīng)該沒多大傷,畢竟有自己的吩咐小六不能殺人,想來吃頓自己抓來的野豬肉,這誤會(huì)應(yīng)該能解開了吧?畢竟搬山魁首氣量大。

嗯,封思銘就是這么想的,義莊門外,啞巴昆侖摩勒如個(gè)木頭一般站在那看著封思銘走來他就在那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反正封思銘是一頭的霧水,這啞巴該不會(huì)是傻了吧?

“喂,昆侖兄弟,陳把頭眾人呢?”

啞巴昆侖聽了封思銘的話,抬手指了指左側(cè)的一棟房屋,封思銘二話不說就朝里而去,來屋檐下下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納悶。

這大白天的關(guān)門在里面干什么呢?也未多想,他直接伸手就推開了木門。

“吱呀,咔咔”老舊得都快爛成一塊破木頭的屋門被推開一條縫,封思銘抬腳就踩了進(jìn)去,突然他眼中一絲寒芒詐現(xiàn),不對!踏入屋里的右腳快速縮回。

并且頭朝后快速往后倒去,而就在此時(shí)破門砰的一聲閉合,三把飛刀從屋里破門而出,速度快的驚人,若是封思銘還站在原地必定會(huì)被射中心臟。

封思銘倒后翻滾一下,眼中疑惑未減,快速起身,他剛要再做出反應(yīng),突然身上有人直接一把就將他給抱住了。

封思銘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剛才在義莊門口傻不愣登沖著自己傻笑的啞巴昆侖摩勒,而與此同時(shí),義莊所有屋里沖出來一大批人。

每個(gè)人手里皆端著槍,將封思銘和昆侖摩勒包圍在中間,黑洞洞的槍口就直指著兩人,封思銘雖見此情形,但并未驚慌而是心存疑惑,不知這陳玉樓這卸嶺一派到底搞什么?

難不成是他出去打野豬這短短的時(shí)間里,發(fā)生什么大事情了嗎?百思不得其解。

肯定是他忽略了什么東西,但搜腸刮肚半天硬是沒想出自己干了什么對卸嶺有害的事啊?

不用多想,這事肯定和搬山道人脫不了干系,不然不可能前面還相處好好的,這鷓鴣哨一行人剛到,這卸嶺一派就會(huì)如此對自己。

再怎么說,他封思銘可是救了陳玉樓和羅老歪兩次,這卸嶺一派向來講究義氣,怎么可能會(huì)做出謀害救命恩人這種事情出來。

這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饒是封思銘腦力驚人,再怎么想也是想不通,看著前面這些人,前幾天還在說說笑笑的,如今卻成了被槍指著的對象,一時(shí)間他也是心里怒火沖天。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如今他又有小六子這條六翅蜈蚣在外,真惹惱了他,把這卸嶺一派給端了,再找別人做那震驚簽到又有何不可。

其實(shí)他要逃脫還是輕而易舉,這昆侖摩勒再怎么天生神力,又如何能捆住他,只不過他還想讓陳玉樓給自己一個(gè)解釋。

“陳總把頭,如今已捆住胡某,還不出來嗎?你這是什么意思?”

封思銘沉聲大喝,聲音傳出很遠(yuǎn),他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的怒氣了。

若真是黑吃黑這種爛橋段,陳玉樓和鷓鴣哨真如此無恥,那也只能說他封思銘看錯(cuò)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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