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藤說過來坐,宋好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走了過去,坐了下去。
緊接著司藤便給宋好沏了杯茶。
聞著茶香,宋好瞬間清醒了不少。
喝了一口,茶的苦開始在宋好的味蕾中綻放。
這種味道讓宋好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感覺。
這時,司藤問道:“怎么樣了?”
宋好點了點頭,說道:“已經(jīng)問出來了,秦放的家是余航的,而這次來達(dá)那是因為要找一個叫賈什么的人,說他那個時候是黃包車司機。
剛好他在的那個時期,也是你所在的那個時候。
所以,我猜測,這個姓賈的,會不會和你有關(guān)系呢?”
聽著宋好的猜測司藤沒有說什么,不過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
這幾天她已經(jīng)想起來了一些片斷,在她出事前,確實是見過一個黃包車司機,至于是不是同一個,那就不確定了。
看著在思索的司藤,宋好問出了一個問題!
“司藤,你為什么不出門?”
司藤抬起頭,猛然看著宋好,說:“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
宋好連忙搖頭,他敢有意見?
起身宋好準(zhǔn)備睡覺了,今天晚上喝的有點多了,還是趕緊睡吧!
而另外一邊秦放在回到房間后,則在衛(wèi)生間吐了。
因為工作原因,酒局這些都是志剛在做,而他則很少去,再加上今天晚上喝的確實是有點多了,哪怕后面有解酒丸。
吐了之后,秦放感覺自己好多了,而安曼則在旁邊,拍著秦放的后背關(guān)心到:“怎么會喝這么多。”
在安曼想了他們兩個人畢竟不認(rèn)識可能不會喝太多,可是他還是小瞧了在酒桌上的男人。
秦放抬起頭,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的安曼,只不過今天晚上和宋好一見如故多喝了一點。”
你們兩個還會一見如故?安曼可不相信,不過看著秦放露出開心的笑容,安曼也很高興,畢竟她除了單志剛,很少看到有人和秦放這么聊得來。
隨后,秦放在稍微好一點以后,給她講了他和宋好他們的談話。
安曼一聽,這就難怪為什么這兩個人會喝這么多了,原來是臭味相投啊!
看著難受的秦放,安曼不忍心,于是先把秦放送到了床上睡好,然后準(zhǔn)備去給秦放買藥。
而在安曼走出旅社之后,黑夜中,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
來到藥店買了一些藥,安曼便準(zhǔn)備回去了,看著空蕩的街道安曼加快了腳步,她隱約感覺到這里不安全。
她自我安慰到應(yīng)該是錯覺吧!
在路過一個轉(zhuǎn)角的時候,安曼心中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她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只不過后面不再是空無一人,而是兩個男人。
安曼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只感覺到肩膀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隨后整個人,便失去了只見。
而這是,燈光照射在兩個男子的身上,終于看清楚了他們的長相。
沒錯,他們就是上次來找趙江龍拿九眼天珠的那兩個人。
帽子男,看向了旁邊的另外一個人,說道:“老李,你說這九眼天珠到底在不在這個女人身上。
我怎么感覺不像啊!”
說完他用腳踢了踢昏迷倒地的安曼。
老李,看著安曼說道:“趙江龍,那個混蛋上次說在這個女人身上,當(dāng)時我們還沒找她驗證,結(jié)果就遇到了……”
老李沒說完,帽子男直接一拳捶在墻壁上,然后氣憤的說道:“哼,要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人,我們早就拿到九眼天珠了。
要是在讓我遇到他,我一定讓他跪在我的腳下。”
老李聽后,默不作聲,一想到宋好的力量,老李也是頭疼,如果不是因為他,他們確實是不會出現(xiàn)意外的。
“我們還是趕緊把她給弄走吧!雖然我也不知道,九眼天珠在不在她的身上,不過寧可錯殺不開放過。”
帽子男聽后,點了點頭同意了老李的辦法。
隨后,兩個人把安曼就這樣帶走了。
而遠(yuǎn)在旅行社內(nèi)的秦放,早已經(jīng)睡著了。
早上。
秦放醒了,發(fā)現(xiàn)枕邊并沒有出現(xiàn)那張熟悉的臉,秦放疑惑道安曼難不成,又出去買早餐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秦放在起床之后在房間內(nèi)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安曼的身影,所以秦放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
秦放再次來到陽臺,準(zhǔn)備等著安曼回來。
看著清晨的太陽,秦放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而在另外一邊宋好則是十分苦逼的被司藤拉去打坐。
沒錯就是打坐。
司藤覺得最近宋好的心太浮躁了,說是教他準(zhǔn)備靜靜心。
宋好表示說他不需要,可是看到司藤那要吃人的眼神,宋好只能屈服。
其實對于打坐,宋好還是有所了解的,在他印象中,這不是只有和尚才打坐的嗎?
可是司藤卻回復(fù),就你話多?
一邊打坐,宋好一邊左搖右晃的,感覺非常不自然。
而司藤則是閉著雙眼,自然而然的呼吸著。
這時,司藤突然說道:“別亂動。”
宋好立馬變得乖巧了,動也不動了。
“大腦思想,開始放空,不要去想那些事情。
慢慢的,深呼吸,感受著身體的力量在體內(nèi)流動。”
司藤的話,在宋好耳邊響徹。
可是宋好怎么樣也沒用,沒辦法年輕人的想法太多了,雜念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放空思想。
不過宋好還是使自己經(jīng)量的放松下來。
然后深呼吸,開始慢慢的感受自己的身體。
突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夠感受到血液中有一股奇特的東西在流動著。
他說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難不成這就是力量,他沒有說話。
然后,可是繼續(xù)打坐著。
………………
達(dá)那,某條不知名的公路上。
此時在路邊,一輛銀白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
車上的兩個男人正坐在駕駛室內(nèi)。
而這兩個男人正是帶走安曼的兩個人,他們把安曼打暈之后,就一路帶到了這里。
帽子男說道:“你說,他們給的消息到底準(zhǔn)確嗎?
趙江龍,今天真的會經(jīng)過這里嗎?”
李哥,看了看周圍的景色,說道:“應(yīng)該錯不了吧!
畢竟他們沒理由騙我們。”
然后兩個人又開始討論其他事情。
而被兩個人放在后面的安曼,突然醒了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后被綁著。
緊接著她突然想起來來了,她記得昨天晚上,她被人打暈了,醒來就在這了。
安曼并沒有慌亂,他她悄悄的抬起頭,看著在前面說話的兩個人。
只見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沒想到居然是他們兩個,安曼可是記憶猶新的,上次她可是見識過那個帶帽子的男人,一拳就ko了趙江龍。
如果后面要不是宋好出現(xiàn),結(jié)果是什么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安曼醒來以后,就這樣聽著他們的談話。
然后結(jié)合上次的情況來看,他們所說的那個叫做九眼天珠的東西,看來還沒有找到,而趙江龍看樣子也早就跑了。
以她對趙江龍的了解,安曼肯定趙江龍早跑得沒影了。
果不其然,李哥在接了一個電話后,臉色頓時難看了,他氣憤的拍著方向盤說道:“可惡,沒想到趙江龍在我們之前,就跑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帽子男很著急,要是趙江龍不在了,那么他們還怎么找九眼天珠啊!
李哥思索著,說道:“我想,趙江龍,應(yīng)該沒有跑出達(dá)那吧!
你上次把他給打了一頓,他不應(yīng)該跑得這么快。
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
他一定在某個醫(yī)院。”
帽子男一聽,也贊同道:“對,他一定在某個醫(yī)院。
只要我們把這個女人抓在手里,趙江龍就一定會出現(xiàn)。”
在帽子男心里,他覺得安曼是趙江龍重要的人,抓住了她,就相當(dāng)于抓住了趙江龍。
可是他還是猜錯了。
這時,李哥下車,打開了后面的車門,看著還在睡覺的安曼喊道:“你以為裝睡我就不知道了嗎?”
“裝睡?”
帽子男疑惑的看著安曼。
“沒錯,就是裝睡,從剛剛我們開始說話,她就信了,只不過她選擇了裝睡。
以為這樣就可以騙過我們了?
你還是太天真了。”
李哥看著還是不醒的安曼,眉頭一皺,繼續(xù)說道:“如果,你在不醒,你信不信,讓你感受一下上次和趙江龍一樣的痛苦。”
個人的李哥的威脅下,安曼醒了,她驚恐的看著兩人,生怕他們向上次一樣。
看著醒來的安曼,帽子男氣不打一出來,合著他居然被騙了。
他憤怒的走了過去,直接賞了安曼兩個大嘴巴子,讓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靠,居然敢騙我信不信讓你好看。”
帽子男如同一直憤怒的野獸看著安曼,而安曼早已經(jīng)捂著小臉開始抽泣起來,她緊咬著銀牙,看著他們兩個人。
看安曼這副樣子,帽子男,還想在上前去,只不過被李哥給拉住了,他說道:“夠了,你在鬧下去咱們還怎么找趙江龍,和九眼天珠。”
帽子男輕哼了一聲,后狠狠的瞪了一樣安曼。
而李哥則沒有說什么,準(zhǔn)備開車走人。
旅行社內(nèi)177房間。
秦放看著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12點了,可是安曼還沒有回來。
他疑惑道“安曼,到底怎么了?”
他又再次拿起手機打了一次電話,可是還是傳來了同樣的聲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秦放的心情開始有些急躁,他以為安曼是出去買早餐去了,所以他還不著急可是后來他去問了一下老板,他說他看見昨天晚上安曼出去以后,便再也沒有回來。
那么安曼到底去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