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血債血償
- 豪門戰神女婿
- 一秋素雨
- 2091字
- 2021-04-17 21:14:55
瀟家名下的資產都銀行進行清算,瀟家的子孫后代別無去處,只從出事后,凌遠便命令把他們軟禁在了僅存的這一出別墅內。
這是瀟暢私有的財產。
上次瀟雷設計的拍賣會,拍賣的全部都是些沒用價值的東西,出于瀟雷的權利,不少豪門都掏錢購買了這些沒有的東西。
瀟雷死了,這一大筆錢自己會落到了瀟暢的手中。
雖說她是女流之輩,可自從她爸爸和瀟雷死了之后,她便成為了瀟家的頂梁柱,現在瀟家一大家子都盼著瀟暢,希望她能通過各種關系讓瀟家再次崛起。
別墅二樓的某個房間內。
床上躺著一個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
而床上的另一側躺著一個身穿性感白色吊帶的婀娜多姿的女子。
那女子便是瀟暢,她雖然已經年近四十歲,但那臉蛋上依舊精致光滑,沒有半點歲月的痕跡。
她那火辣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外貌尤美,長發散落雙肩,加上那若隱若現的裙子,身上充滿著誘惑和嫵媚,無不讓男人屈服呀。
“李總,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什么時候可以辦好呢。”瀟暢輕輕撫摸著躺在身旁的男人,嬌柔的問到。
這男人在東海城算是一個人物,也認識了不少有權勢地位的人物。
如今瀟家雖然破產了,瀟家所有的產業都處于查封的狀態,瀟暢計劃不惜一切動用所有的關系,想方設法拿回一部分屬于瀟家拿手的產業。
李志明看著絕色迷人,撲朔迷離的瀟暢,微笑著說道:“親愛的,別擔心嘛,我辦事你放一萬個心,我答應好你的,我肯定會做到的,你也心知肚明,趙金海動用不少的關系正經關系才把瀟家至于此地,我需要時間跟精力去拜拜各個人物的呀。”
聞言,瀟暢親切的依偎在李志明的懷里,心里有所托付似的問道:“哎喲,李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看,我前前后后為這件事情也掏出了不少的家底,這么長的時間都過去了,我就希望你能給我個準確的答復,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哈。”
“不會的,我的美人,在這幾天,我會抓緊辦好的。”
李志明笑呵呵的回答著,心里卻滿是嘲諷冷哼。
不要臉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也不想想瀟家現在什么情況,都已經落入谷底了,還想著復活,哼,瀟家,瀟雷已死,永遠都別想再回到豪門的日子,你弄給我的錢,我壓根就沒為你去辦這個事情,我全部都拿去花了,哈哈,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的面子上,你大爺我還懶得搭理你呢。
“李總,你放心好了,要是我們瀟家崛起,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說不定...說不定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了。”
砰!
此時此刻,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誰...誰的膽子這么大?”
李志明渾身打了個哆嗦,猛然反應從床上爬了起來。
坐在床上看著一個戴著面具的陌生男子走了進來,他被嚇得屁滾尿流。
一邊急匆匆的把衣服穿上,一邊求饒的說道:“大爺,這些跟我都沒有關系,都不關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傷害我,我馬上就走。”
在東海城混日子,他怎么會不清楚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呢!
他可曾經出現在電視上,他動手殺了瀟雷,就是他,結果時至今日相關部門依舊沒有報道,由此可見,這是一個多么不簡單的人物。
瀟暢看到凌遠破門而入,也被嚇得驚慌失措。
凌遠一步一步靠近過去。
李志明一下就把衣服穿好了便想穿空逃跑。
不料,突然一個大手便強而有力的把他拽回到了床上,一推他便躺了回去。
他被嚇得不輕,渾身顫抖的看著這個莫名而來的面具男,一聲也不敢吭,生怕說錯了話,得罪了這號人物置自己于死地。
“你到底是誰,怎么三番兩次闖入我們瀟家,我們瀟家到底欠了你什么?”瀟暢緊張中故作鎮定,目不轉睛的看著凌遠。
忽然凌遠把面具取了下來。
“是你?”瀟暢滿是質疑的望著凌遠。
“許家的上門廢物女婿凌遠?”
“沒錯,就是我。”凌遠沒有絲毫的否認。
“凌,凌遠?”
瀟暢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什么,驚訝的說了出來:“你,你就是當年被趕出凌家大院的男孩凌遠?”
凌遠沉默的點著頭,他從一旁拿來了凳子,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淡然的點燃一支煙,慢悠悠的吸著。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一息死寂。
李志明嚇得蜷縮著身子,大氣不敢出。
想起這就是殺害自己大哥瀟雷的兇手,此時臉色低沉慌亂的可怕,這一刻,她終于清楚的知道了殺害自己家人的真實面目了。
“凌遠,你想怎么樣,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
凌遠啞然大笑。
他的笑聲很可怕,臉上也滿是猙獰。
“哼,瀟暢你居然問我想怎么樣?”
“因為你的大計,我成為了凌家的笑話,被徹底趕出了凌家,而我爺爺,因為你含冤而去。”
“你倒要猜猜我想怎么樣?”
此時的凌遠猶如一只兇猛的老虎,身上冒著可怕的戾氣。
他叫吼了出來,吼的瀟暢不知所措,六神無主。
瀟暢這次很怕,徹底的怕。
她是一個識相的聰明人,從凌遠怨怒殺了瀟雷后,這些事情無端被上面壓力下來,她心里沒來由的覺得慌亂,她就知道這是一個誰也惹不起的人物,現在的凌遠,已經不再是多年前那個軟弱無知的少年了。
“凌,,凌遠,從情分上看,不管怎么樣,我還是你的后媽,你...你可不能胡來。”
“啪!”
凌遠被此言激怒了,反手便給了瀟暢一巴掌。
這一巴掌使盡了渾身的力氣,瀟暢一連后退了幾步倒在了床上,白皙紅潤的臉上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溢出了一絲鮮血。
凌遠多年的怨氣貌似都聚集在了這一巴掌上,心尖的怒氣隨之減少了。
接著他拽起了瀟暢的頭發,把她的頭重壓在桌子上,用手里拿著的煙頭猛地朝她臉上壓了下去。
這一刻,他并沒有因為瀟暢是女人而心慈手軟,反而覺得這是一個最該死的女人!
我凌遠,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