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床上,九妹一點一點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兩條胳膊已經麻木了。“你們兩個死鬼趕緊起來,一人壓住我一個胳膊,是不是想把我壓死!”靜一和王寶寶慢慢抬起頭,揉揉眼。“你醒了?”王寶寶開心的看著九妹。
“我怎么在醫院里,頭好暈啊。還有點疼。”九妹揉著腦袋,看到了手上的針孔。王寶寶:“讓你昨天不睡覺,要不是我和靜一抬你過來,你就凍死到馬路上了。”
九妹聽到這句話心里突然覺得暖洋洋的。大夫走了進來,摸了摸九妹的額頭,把體溫計塞進了九妹的嘴里。“可能還有點發燒,一會看看體溫吧。”九妹厭煩的看著體溫計,自己那么健康,上一次生病都不見得是什么時候,可能這就是水土不服吧。
王寶寶:“靜一,我買點早飯。現在已經九點多了。機票我就退了,等九妹好了我們再走吧。”,靜一點點頭。九妹生氣的嘟囔“我就說不走吧,非要走,現在好了,不走我也出不了醫院,早知道你就該聽我的。”,王寶寶沒有理她,下樓去買早點。
鈴鈴鈴,走廊上,羅生的手下接到了短信。“羅生在阿曼莊園被阿曼手下囚禁,務必過來營救。”一條短信,讓羅生手下的心揪了起來。幾名保鏢走到了醫院門口開始商量。“怪不得給生哥打電話沒人接,阿曼為什么會囚禁咱們生哥,難道想吞了我們國內的生意不成,康哥叛變已經死了,現在生哥如果出事,我們就沒有老大了,一定不能讓生哥出事,好不容易有個好大哥。”手下們商議著如何解救羅生。
“哎,你們吃飯沒有!要不要一起買過來?”王寶寶看到了他們幾個熱情的過去打招呼。
幾名手下遲疑了一下,“不用了王先生。”,“羅生出事了?”一旁老茅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嚇了他們一跳。“羅生出事了?”王寶寶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原本不想讓他們知道,無奈被老茅一句話,他們全都知道了。
九妹病房里,還是在發燒,你要在醫院里多帶一會了,大夫很有禮貌的說著,因為眼下病房里,幾個保鏢也一同坐在里面,大夫說完,貼著墻快步溜了出去,生怕有人找麻煩。九妹吃著早飯,王寶寶盤腿坐著,一屋子人擠在病房里商量方案。靜一:“那里太危險了,我們不要去了,九妹好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王寶寶點點頭,同意靜一的話。“你們做什么工作?”老茅湊到王寶寶跟前。“我們做了一個公司,叫捉鬼大師,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老茅一聽名字,哈哈哈哈大笑起來。“我當然要加入,這不就是我的工作嗎。”幾個人笑了起來,要是真有了老茅加入,這個團隊力量更足了,畢竟老茅向他們展示的能力,很強。“不過我不能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我也有一些私活,我就沒事的時候,找你們玩玩,不過你放心,我不要工資,管口飯吃就行了”。王寶寶欣然答應。
跟王寶寶一行人截然不同,羅生手下個個愁眉苦臉,想著如何拼命,如何解救羅生,但是想到那密不透風的莊園,幾個人又沒了底氣。
“你們有辦法沒有?”老茅問。
“還沒有,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人多勢眾,我們怎么進去啊。”
“不能進去,就讓他們出來啊。”王寶寶隨口說道。幾人像是有了靈感,耐心的思考著。
“阿曼跟我們一樣是毒販,只能約他出來談些大買賣嘍。”“那如果他不親自出來呢?”“你還有什么辦法嗎?”“沒有”
一個保鏢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阿曼的手機。
“喂”
阿曼莊園里,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沙旺沉著的拿起電話。
“喂,哪位?”
“是阿曼嗎?我們是澳洲的麥克黃介紹的,想從你們那里拿點貨,他說你們的成色最好。“泰國的毒販一邊從緬甸拿貨內銷,一邊也會轉手銷往澳洲和美洲地區,羅生手下隨便報了一個澳洲華人黑幫里比較熟悉的名字,用來確認身份。
“麥克黃?“沙旺想到了他們的大客戶,但是眼下阿曼失蹤了。
“阿曼老板有事情,這段時間由我負責,我可以給你們貨。”阿曼失蹤,但是幫派里還有兄弟要養,不管阿曼怎么樣,生意總歸要做的,沙旺想到大把大把的鈔票到手了,心里暗自開心,自己上位的日子居然那么突然。
“你是誰?我們只跟阿曼交易。”羅生手下有些著急。只有綁架了阿曼,他們才有底氣。
“我是沙旺,阿曼是我的大哥,我是社團的副手,另外老大讓我接電話,肯定是這樣安排的,你們不做就算了。”沙旺知道欲擒故縱才能讓生意賣個好價錢。
“副手?沙旺?好!我稍后回跟你約定時間和地點。”啪!手機掛掉,羅生手下留下了汗水,這么緊張的電話他不想持續哪怕多一秒。剛才幾個人就已經面面相覷作了回應,既然是副手,應該也是有一定地位的,現在如果不答應,恐怕什么機會都沒了。
一會兒,幾人就向王寶寶他們道了別,開始了又一次生死冒險。王寶寶看著幾人的背影,搞不好這就是這輩子他們最后的露面了,這個暴利的背后,是用血和尸體堆成的。
晚上九點,曼谷沙麗街56號。短信發送了過去,這里交通便利,也是一個廢舊的廠區,比較適合下手。
“晚上兩輛車,十個兄弟,我要出去談生意,你們守在家里不要讓任何人離開。“沙旺給手下下了命令,沒有了謙卑的姿態,儼然自己已經成了這座莊園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