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可以嗎靜一?”寶寶有些擔心,“你就不要去了寶寶。你照顧小垣和葉子,我不會有事的。”靜一說完獨自走進了院子,
靜一:“清姬,你也不用跟著我,我自己去吧。”,清姬不懈的搖了搖頭,“雖然打不過他,但是至少可以幫你拖住他,記住不要戀戰,找到九妹馬上離開。”,靜一點點頭,兩人穿過了一片枯萎的花壇,地面上有一條條古怪的溝渠,應該是用來澆花的吧,但是數量又有點多,靜一沒有多想,推開了正門,這里并沒有什么異常,只不過里面的家具擺設都蒙上了一層灰,看來這家別墅的主人應該被殺害了有一段時間了,靜一繼續走,穿過了長長的走廊,燈光有些昏暗,上面布滿了蛛網,滴答滴答,左手邊是一個浴室,蓬頭上還在滴著水,浴室的一角散落著很多雙高跟鞋,還有團成一團的女人衣物,靜一走到了一扇門前面,大門緊閉著,靜一忐忑的推開了門,一陣讓人惡心的腥臭味撲面而來,靜一聞了一下趕緊跑到浴室里嘔吐了起來,他強忍住翻騰的胃,捂著鼻子,再次走進了房間,靜一的開燈,看到了令他正經的一幕,房間里有一池的血水,里面粘稠的血液似乎還在加溫翻騰,靜一環顧四周,什么都沒有,“難道不是這里嗎?”
咕嚕咕嚕,水里冒出一串氣泡,靜一壓抑住心里的驚慌失措,血水里,浮出一個血紅的臉頰,一個男人坐在了池壁上,他全身散發著黑氣,正盯著靜一看,正是那個俊秀男人。
男人看到了靜一笑了笑,笑容有些妖邪,“你有什么事嗎?”,“請你放了我的朋友”靜一掏出了手里的佛珠,佛珠發出了閃閃的金光。“你是和尚?”男人問。靜一點點頭。
“真巧,我也是。你來的正好,剛好我想換一張臉,借你的用用吧!”一條長長的手臂忽的伸向了靜一,靜一嘴里大聲念著金剛咒,手中佛珠盤旋而上套住了血色手臂!血水觸碰佛珠的剎那蒸發成了血氣,血色大手忽然緊緊抓住了佛珠,一把拿在了酒童的身前,“你這珠子挺漂亮的,我收下了”酒童把佛珠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從池水里走了出來。靜一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呆住了。
酒童看著靜一的表情笑出了聲“哈哈,怎么,你能找到這里,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區區佛珠怎么能奈何我呢?不過這珠子確實是個好東西,對其他小鬼應該很有用”。“其他小鬼?”。“嗯,我之所以能夠領導著百鬼夜行,并不是我的力量有多強大,而是因為我會的法術剛好克制他們,他們如果不聽我的話,就會被我封印,有了你的珠子就更簡單了,我想,應該能直接殺了他們。”
“你究竟是人是鬼?”,“我啊,我有這身皮,當然是人,脫了這身皮就是鬼了,我看你的身體不同尋常,就作為我的皮囊吧”男人慢慢朝著靜一走過來,一直走到了靜一的身前,“你不害怕我?”。靜一搖搖頭“快放了我的朋友!”
酒童對著靜一吹了口氣,奇怪的是靜一的靈魂并沒有被吹出來,再吹一口,靜一還是一樣沒有事。“小和尚,告訴我,為什么我吹不走你的靈魂?你也會封印靈魂的法術嗎?”
“不,我不想跟你說那么多,交給我朋友的靈魂,我馬上離開這里!”
酒童轉身穿上了衣服,從桌上拿出了一把短刀,他擦干凈了臉上的血,又抹干凈了手里的刀,晃晃悠悠的走向靜一,靜一看到他手里明晃晃得刀有些害怕,慢慢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墻邊。“怎么了,小和尚,我以為你連死都不怕呢!哈哈哈,還不是跟凡人一樣,看來你還沒有修成正果嘛。”說著,酒童跑動了起來,手里握著短刀刺向了靜一。
一串冰晶從門外一直往里蔓延,冰霜凍在了酒童的腿上,慢慢凍住膝蓋,腰腹胸口,直至接近靜一的刀子。忽的一陣飛雪,清姬頂著一頭雪白的頭發走進了房間。“酒童,你還是那副臭德行,狗改不了吃屎!”
酒童轉轉眼珠,看到了清姬,眼球瞪得大大的,像是驚訝或是激動,他用力的抽動著面部的肌肉,奈何冰霜敷在上面,根本動不了。
“靜一,你摸摸他的袖子,這些人都把束縛的靈魂放在袖中!”,靜一聽了清姬的話,在酒童的胳膊上摸了摸,果然翻找到了幾顆金色小球。“現在怎么辦?清姬,他們被困住了!”,清姬手中變幻出了一道冰刃,一把刺進了酒童的肚子上,一股濃濃的黑色血水從冰刃上流出來。“靜一,用他的血,按在小球上,摔在地上就可以了,他的陣法全都是用血煉制,解法也需要用他們的血!”
酒童身上的黑氣越來越濃重,清姬的冰霜一點點開始碎裂。啪!酒童臉上的冰塊掉落下來,酒童流出了狂笑。“得來全不費工夫!清姬!你終于下山了!你逃不掉了!”
“靜一!快走!”清姬大吼,靜一拿著帶血的金色小球跑出了廳堂,清姬正用雪堆積著冰層,啪啪啪!酒童的拳頭一次一次的攻擊著冰面,嘭!一塊冰層裂開,從里面伸出了一只扭曲,血淋淋的手臂,一把抓住了清姬的胳膊。清姬凝結出一把冰刀,唰的砍斷了酒童的胳膊,呼~又是一陣風雪,清姬直沖而上,飛去了高空。
半空中,清姬喘了口氣,“好險。差點被他抓住”話說完,清姬飛身像靜一車前飛去,就在接近院墻的那一刻,忽然紅光大作,整個墻院升起了血色的屏障,只見清姬腳下的院落中各處流淌著鮮血,血順著小小的溝渠,匯聚成一個紅色的大陣。酒童大笑著從客廳里走出來,站在院子里狂笑“清姬,你還想出去,你以為這是哪?哈哈,這是我酒天童子的地盤,你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大陣,熟悉吧?你在鐘里呆了那么久,沒有忘記吧,這就是一個大號的法王咒!”
清姬一次又一次的用冰柱撞擊著封印,但是毫無作用,封印沒有一點波瀾。反倒是自己變得越來越虛弱。
“沒用的清姬,我早就告訴過你,跟我在一起才是你的歸宿,千年了,還不是這個結果,其他人都死了,方丈死了,安貞也死了,就剩下你跟我!”
清姬憤怒的聚出了一個超大得冰柱轟然射向了酒童,嘭的一聲,酒童的半個身子被冰柱壓扁,另外一半卻沒有死,半邊身體緊緊貼著冰面依舊大笑著“清姬,你傻不傻,身體對我來說就像是交通工具,只不過是再換一副而已!”。清姬惱火著“滾開!別拿你這個畜生跟安珍作比較!”
“哈哈哈哈,我?畜生?那安貞呢,哦對了,有一個秘密我藏在心里很久了,今天我很開心,我就告訴你,其實,是我用法術讓安貞忘記了你!哈哈哈!你還害死了安珍,其實他早就忘了,我的法術讓他把你忘得一干二凈。”
清姬停住了轟擊墻面,一張臉變得慘白,又是一張干枯的皮膚,不過似乎長出了一對獠牙,兩眼是血一樣的紅色,“我要殺了你!”
清姬俯沖著沖到了酒童的半邊身體上,一口一口撕咬著酒童幾乎敷臉的身體。酒童笑的越來越狂妄“你咬啊!你殺啊!安珍已經死了!看看想在誰才是怪物!是你把安珍弄死的!哈哈哈哈!”唰唰唰!清姬撕掉了酒童正在說話的下巴,一口扯下了那張俊秀的臉頰。酒童的眼睛依舊瞪得大大的,好像還在嘲諷著清姬與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