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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京城救美

汴梁又稱東京,地處黃河南岸,乃北宋都城,城周闊六十余里,由外城、內(nèi)城、皇城三座城池組成,人口達一百五十余萬,是一座氣勢雄偉,規(guī)模宏大,富麗輝煌的都城。一路上,雪梅講述著汴梁的種種情況,阿寒聽得是如癡如醉,只盼得早日趕到龍城,觀摩一下久仰的國都。

說話間,已到翠屏山頂,阿寒突然腦海一閃念,覺得此地仿佛來過,遲疑了一下,也沒有多想,繼續(xù)往前走。來至山半腰一處水畔,見一堆未燃盡的木灰,雨寒登時愣住了,無數(shù)畫面于眼前掠過。

雪梅望著怔怔的雨寒問道:“怎么了?”

雨寒驚叫:“我記起來了!雪梅疑惑道:“你記起什么了?”雨寒指著地面:“我記起這火堆!這里是翠屏山,我們那晚露宿山腰,在這兒圍火閑談!”

雪梅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你…你真的想起來了?!”雨寒接著道:“山頂?shù)哪莻€猴精靈聞到你身上有什么香味,而我卻沒有,想找它問個明白,結(jié)果耽誤了時間……”雪梅掩面,喜極而泣的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你真的全都記起來了!太好了!”雨寒問道:“怎么哭了?”雪梅搖搖頭:“沒事……我太開心了。”

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雨寒尷尬著撓撓頭,雪梅破涕為笑:“讓你見笑,我太……激動了。”雨寒伸手拭去雪梅臉龐的淚花:“呵呵~沒關(guān)系啦,女孩子就是愛哭的。”

雪梅嬌羞一扭:“瞎說,誰愛哭了,我只是激動嘛~”

“對對,是激動,呵呵~”雨寒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雪梅,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雪梅嗔道:“這幾天為了你,人家辛苦多了!你都不知道謝謝人家~哼!”雨寒尷尬道:“謝、謝謝你啊~這些天多虧你照顧,要不然我……總之謝謝你!”

雪梅見好就收:“妥了~記得我的好,哪天我要是受傷了,你記得要照顧我哦?!?

“這哪有咒著自己受傷的呀~”雨寒也開始逗樂。雪梅小拳輕打雨寒胸口:“傻瓜,我說的是假如?!?

雨寒嘿嘿一笑:“哦……對了,那天晚上……那個黑衣人為什么要襲擊我們啊?”雪梅正色道:“他是沖著我來的。”雨寒追問:“他好像……問你要什么東西?”

“不錯?!毖┟伏c點頭,雨寒接著問道:“究竟是什么東西呢?”

“你就不要問了?!毖┟愤€是有所顧忌:“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雨寒沉默,雪梅轉(zhuǎn)移話題:“我們先不談這些東西,拋開它!你不是想去汴梁嗎?咱們這就去汴梁城!拋開那些煩心事好好的玩一玩,你也暫時不要想報仇的事情,你說好不好?”雨寒思索了一會兒,爽快道:“好吧!就放開一切,輕松一下!”

雪梅嘿嘿一笑:“這才是我認識的阿寒!翻過翠屏山還有十幾里路就到汴梁城了,咱們加緊腳步?!?

放飛心情的二人一路追逐嬉鬧,不消半日即來到汴梁城門。雨寒從來沒有沒見過這么高的城墻,忍不住贊嘆:“汴梁城門好雄偉??!”雪梅打趣道:“那當(dāng)然啦!怎么說也是大宋的都城!”

“雪梅你看,那城門上還站了那么多人!”雨寒指著城墻上的士兵叫道。凌姑娘趕緊示意不要亂指,小聲對雨寒說道:“那是守城的士兵,還有前面門口那兩個也是,沒事不要去招惹為好,平日里他們可是威風(fēng)得很,時不時總愛難為路人……”

雨寒氣道:“咋這么橫!”雪梅趕緊掐他:“你小聲點!被他們聽到有你好受的!我可再叮囑你一遍,汴梁可不比其他城鎮(zhèn),沒事不要亂逛、亂管閑事,盡量少說話,言多必失。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位瘟神……可不好辦!”

雨寒頓時沒了興致:“不能說、不能逛~豈不很痛苦?那我們還來這里玩什么?。 毖┟穱@了口氣:“不是說不能逛不能說,只是不要亂逛、不該說的不要說……總之,進城后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切不可任性莽撞?!庇旰畵蠐项^:“哦~知道了,咱們這就進城吧?”

初到京城,雨寒自是滿處新奇,曾是路癡的他此刻也竟然變得“無師自通”,猴子似的四處亂竄,這也要看,那也要瞧,一路繁華似錦,哪有消停的時候,可苦了雪梅,要怕他闖禍,又要擔(dān)心他迷了路,無奈只得小跑緊隨。雨寒一路感嘆:“哇哦~汴梁城好大!人好多!”

“你等等我——”雪梅跟在后面一路小跑:“哎呀~腳好酸!臭阿寒,你都不會等等我!”雨寒挑逗道:“平時你都走的很快,為何今日這么慢???”雪梅大口吐著熱氣,扶著小腰道:“你還說!還不是你老是東跑西跑的!出了事怎么辦?!我不跟著能行嗎?!”尷尬的阿寒嘿嘿一笑:“沒必要那么大聲嘛,我也只是隨便看看。”雪梅也覺得聲音大了一點,小聲嘀咕道:“自從碰上你,我的氣質(zhì)差了好多!”

“那個,我們要去哪里玩啊?”雨寒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雪梅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無奈道:“跑……跑了這么久你不餓嗎!吃飯先!”

聽到吃飯,雨寒高興壞了,轉(zhuǎn)身問道:“可是,我們一路走來沒見著哪有飯館???”雪梅不屑解釋,慵懶道:“城門那兩條街有好幾家客棧酒館呢!那某些人跑得太‘慢’了吧,愣是沒看到?”雨寒難掩尷尬,撓頭道:“那個……我確實沒看見,這么說咱還得折回去吃飯?”雪梅卻抬步就走:“傻瓜,跟我走吧!汴梁城那么大,又豈止幾家吃飯的地方,這條大梁街很繁華,酒館客??偸怯械摹!?

凌姑娘來過汴梁多次,路道熟絡(luò),這下?lián)Q到雨寒小跑緊隨,話說這大梁街,便是汴梁最繁華的街道之一,說起此地名吃,那可就太多了,雪梅是往來南北的江湖人,自然曉得何處才是最佳的用餐之地。說話間來到前方不遠的丁字街口,此處有一家店,喚作“鐘月樓”。二人來到堂內(nèi),尋一僻靜處落了座兒,問小二叫了三碗素面,四碟小菜。阿寒一路走來,腹中饑餓,不等菜品上齊便狼吞虎咽起來。邊吃邊贊道:“太好吃啦!京城的飯菜真是沒得說,好吃的不得了!”

雪梅見多識廣,不屑道:“這算什么好啊,這里的廚子頂多算得中品水準,在京城有好多家牌菜比他出名了!再說了,僅吃了這么幾個菜就說好?要是吃到第一樓的包子你還不瘋掉?”此刻雨寒大汗淋漓,唏聲叫道:“呼~好爽!”

雪梅一愣,問道:“你怎么滿頭是汗?”卻見雨寒滿碗紅椒,依舊贊道:“哈~真過癮!你要不要也來點?”雪梅無奈道:“真沒出息!告訴你別放那么多辣椒~傻啊你!”

“我……我喜歡吃辣椒嘛!”雨寒也覺得尷尬,嘿嘿一笑:“再說,這辣椒面兒是不收錢的,不吃白不吃?!毖┟分挥幸黄齿p蔑,懶得再說什么,阿寒辣勁剛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嘿嘿~對了,你剛才說什么‘樓包子’?”雪梅沒好氣的說:“沒什么!”雨寒最會軟磨硬泡的本領(lǐng),撒嬌道:“說嘛說嘛!你最好啦!”雪梅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嗲聲嗲氣,懶懶道:“是第一樓的‘灌湯小籠包’!”雨寒咽下口中面條,抿抿嘴道:“包子我吃過,什么叫灌湯小籠包?怎么個灌湯法兒?”

雪梅單手托腮:“我也不知道怎么灌湯的,只是聽說汴京第一樓的灌湯小籠包很有名,也很好吃,很多人都慕名而來呢!”雨寒問道:“汴~京在哪?”雪梅簡直被眼前這個傻小子氣到不想說話,懶懶道:“喂!我好像不止一次說過這個‘汴梁’又叫汴京的吧?”雨寒大概是吃上癮了,連忙說:“哦,那咱現(xiàn)在就去第一樓吃灌湯包子吧?!”

“你豬??!剛吃過兩大碗面,還沒飽嗎你???”雪梅拍桌而起,反應(yīng)很大,四周的顧客紛紛向這對小冤家投來好奇的目光。雨寒頓覺尷尬無比,輕聲道:“也……也是哦,我好像已經(jīng)飽飽的了,那就下次再去吃吧。嘸……對了,咱吃過飯去哪玩?。俊庇旰_始試著轉(zhuǎn)移話題。

雪梅也仿佛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激了,有些不好意思,害羞道:“呃……城西北的鼓樓街比較熱鬧,咱就去那里轉(zhuǎn)轉(zhuǎn)吧?!庇旰仓?,興奮道:“好!就去鼓樓街~!”

飯罷,雪梅放下碎銀,二人一同出了門。剛走出沒幾步,雨寒突然停住。雪梅一愣,問道:“怎么不走了?”雨寒正色道:“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雪梅不明所以。雨寒神秘道:“剛才有個人影很快的從我身邊閃過去了?!毖┟芬苫蟮溃骸皼]有吧,我怎么沒看到?”

“清平巷……”雨寒小聲嘀咕著。雪梅沒有聽清,問道:“你說什么?”雨寒眼中透著神秘的光芒:“你知道這汴梁城中可有一個地方叫清平巷?”雪梅倒是聽說過這個地方,緩緩道:“有啊~就在城的東部,也是個繁華的巷子,怎么突然問起這個?”聽到這里,雨寒拉起雪梅,邊走邊說:“這就對上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清平巷!”

“不說好去鼓樓街的嗎?怎么改清平巷了?”雪梅覺得好奇怪,雨寒不及解釋,更無暇戀景,直覺告訴他,清平巷一定有事。遂心無旁騖,一路直奔清平巷而去。來到巷子,也無甚新奇,不過好像人少了些,不比來時那些街道,雨寒正納悶,卻見左前方一處圍有眾人,遂上前細看。

“又跑去看熱鬧!”雪梅一邊嘟囔,一邊擠過人群:“喂,干什么??!”

原來是一個女孩跪在地上,旁邊草席上躺著一人,白布覆蓋。女孩身著粉色羅裙,鬢角帶花,眼神中透著哀傷。雪梅走南闖北,許是見多了這些場景,淡淡道:“這有什么好看的啊~”

“那個女孩好漂亮!”雨寒的關(guān)注點總是不一樣。聽到這話,雪梅怒斥道:“你說什么?你好好看清楚!人家在‘賣身葬母’哎!”雨寒詫異道:“賣身葬母?”雪梅醋意滿滿:“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呀!怎么這個時候還注意人家是不是漂亮?!”

“她為什么要賣身葬母?”雨寒似乎方才晃過神,怔怔問道。雪梅眉頭一皺:“這我怎么知道。”雨寒小聲嘀咕著:“莫非躺在傘下的是她死去的母親……”

“走啦走啦!”說話間雪梅拉起雨寒的手臂示意要走,誰知雨寒竟甩開衣袖,正色道:“我們要幫她!”雪梅嘖嘖道:“幫什么幫,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人家賣身葬母,關(guān)你什么事了!”雨寒搖搖頭:“你怎么能這么說,她死了母親,一定是走投無路了才如此的!我們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雪梅一時語塞,不知該從何解釋,小聲道:“有些事情沒法跟你說清,咱們初來乍到,再說了,江湖上騙人的伎倆多了去了,你怎么知道她是真的死了母親?像這種事情,我見多了,大半都是騙人的!要是真有——”

“真有什么?!”雨寒憤然打斷雪梅的話,厲聲道:“雪梅,你太冷血了!”雪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指責(zé)嚇住,怔怔道:“我、我冷血?”雨寒振振有詞:“她母親的尸身躺在那里,怎么能說是騙子!再說……誰會拿自己的母親開玩笑!”雪梅還想解釋什么,被雨寒打斷,憤憤道:“你不用說了!我會幫她!也一定要幫她!”

呆在那里的雪梅覺得暈頭轉(zhuǎn)向,眼前的這個雨寒突然變得熟悉又陌生,好像換了個人,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有一婦人驚聲叫道:“宋無鹽!宋無鹽來啦!大家快跑啊!”

須臾間,一郎倌模樣的紅衣公子哥從遠處走來,他手握折扇,身后跟著兩個家丁,三人亦步亦趨,步履蹣跚,舉止放蕩,搖搖晃晃來到女孩面前,輕佻道:“你是何方人士,為何在此賣身?”少女嚇得不敢做聲,哆嗦道:“我……我……”

“支支吾吾說什么呢!”其中一個家丁兇狠道:“公子問話,趕緊回答!”見少女嚇得不輕,他眼帶狡黠,向紅衣郎哥奉承道:“公子,這小妮子長得還挺水靈的!”

雨寒二人看在眼里,想這位其貌不揚的紅衣郎哥便是眾人口中的“宋無鹽”了。只見那宋無鹽手扶下巴,淫絲絲的將少女打量一番,奸笑道:“也別說,還真有幾分人樣兒,抓回去做十三姨太吧!”

“不要??!”聽到這話,少女竟失聲痛哭。無鹽家丁嘿嘿一笑:“別哭啦,能服侍我們公子是你前世修來的福分!錦衣玉食的,不比你在這賣身強?!”少女嚇得蜷縮起來,驚恐道:“不要,我不要??!官爺,求您放過民女吧!”無鹽哼了一聲,冷冷道:“放了你?笑話,我宋無鹽看上的尤物怎會輕易割舍?給我?guī)ё?!”聽到這話,兩個家丁就卷卷袖子準備架起少女,這時雨寒大吼一聲:“住手!”雪梅想制止,可已經(jīng)來不及。宋無鹽仿佛幻聽,轉(zhuǎn)了一圈望向雨寒,冷笑道:“是你……在跟本少爺說話嗎?”

雨寒眼中透著怒火,恨恨道:“不錯!”無鹽的兩個家丁立刻沖到前面,挑釁道:“呀呵~小子好大膽!竟敢如此對我家公子說話!還有沒有王法!”雨寒怒指眾人:“你們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還談什么王法?!”聽到這里,兩個家丁咬牙切齒道:“臭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雨寒挺胸抬首,器宇軒昂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這汴梁城中,天子腳下,你堂堂一個大公子竟公然欺負一個賣身葬母的弱女子!還真是有王法啊!”宋無鹽折扇一摔,怒道:“你小子——”

話說一半,雪梅跳了出來,賠笑道:“這位公子請息怒,我這位朋友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還望您消消氣兒,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里有幾兩銀子,拿去請弟兄們喝茶~”雨寒眼一瞪,嗔道:“雪梅,你怎么——”

雪梅最擔(dān)心的事情到底還是發(fā)生了,此刻不及解釋,連忙示意他收聲:“好啦!別再說了……”宋無鹽捏過碎銀,在手中拋了兩下,戲謔道:“你這娘兒們太過無禮,我堂堂宋大公子,豈是區(qū)區(qū)幾粒銀子就能隨便打發(fā)的!這小子沖撞了我,攪了我的好事,不留下點什么重要物什豈能罷了?”雪梅見不奏效,小心道:“你想要什么?”宋無鹽笑里藏刀,冷冷道:“我想要你們的命!給我拿下!”

兩個家丁如豺狼虎豹,應(yīng)聲撲了上來。寒梅二人,一個少年方剛,一個江湖女俠,區(qū)區(qū)兩個家丁根本不是對手,幾個回合下來,便已悉數(shù)撂倒。宋無鹽退了幾步,驚道:“你……你們——!”雨寒收劍,嘖嘖道:“你看到了,他們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宋無鹽小腿癱軟,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陣仗,哆嗦道:“你們……你們竟敢襲擊官府?!”雪梅嬌軀一震:“你說什么?”

宋無鹽整了整衣衫,正色道:“哼!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告訴你們,我爹就是這龍城府尹——宋安泰!”雪梅知道闖了大禍,怔怔道:“你是說——”

宋無鹽見雪梅面露難色,便挺直腰桿道:“不錯!知道什么后果了吧?!在汴梁城,沒人敢惹我宋大官人!你們這兩個有眼無珠的家伙!仗著有點功夫,竟然敢沖撞本少爺!還打傷了我的家奴!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沒有用!此刻我爹正帶人在趕來的路上,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雪梅一臉驚愕,雨寒傻不愣登,根本不懂得罪官府意味著什么。宋無鹽小人得志,奸笑道:“不相信是吧?剛才你們交手的時候,我早已給街頭巡邏的士兵使過眼色,叫他去向我爹通風(fēng)報信?!庇旰鹊溃骸笆悄愎馓旎諒姄屆衽?,還敢去給你爹報信?”

宋無鹽一聲冷笑:“哼哼~你當(dāng)我宋無鹽是什么人?!本少爺雖是玩世不恭,卻也不忘身份,更時刻謹記為朝廷效力!”雪梅覺得話鋒不對,連忙問道:“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宋無鹽面露兇光,恨恨道:“什么意思?可惡的逆賊!”雪梅急道:“你說什么?!你說什么逆賊?誰是逆賊???”

宋無鹽折扇一展,輕蔑道:“遠在身邊近在眼前,你們難道還想狡辯嘛?!”雨寒覺得莫名其妙,簡直笑了出來:“你說我們是逆賊?”雪梅知道這個罪名擔(dān)待不起,連忙解釋:“我想你一定搞錯了,我們剛到汴梁城,怎么會和什么逆賊扯上關(guān)系呢?”

宋無鹽打斷道:“不用再說了!你們就是逆賊!逆賊就是你們!休得詭辯!”寒梅二人百口莫辯,頃刻間,已被士兵團團圍住,為首一位官員,定是宋安泰了,雪梅見敵示眾,又在這鬧市之區(qū),不便再糾纏下去,無奈放下武器,雨寒仍想一搏,卻見此時紅袍士兵已抓了那位賣身葬母的少女做人質(zhì),礙于形勢,只得扔掉佩劍,任他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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