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伊月!你不要說的那么嚇人啊,不知道的以為木吉出什么事兒了呢。”小金井不滿的對伊月說道。
“咳咳,氣氛,注意氣氛!”伊月對菊岡說道,“誠凜的七號球衣是籃球部創(chuàng)始人木吉穿過的球衣,在去年的冬季杯上,他幫我們拿到了誠凜籃球部的第一座冠軍獎杯。”
“好厲害呀,他是打什么位置的?”飛鳥感興趣的問道。
“中鋒,但是不同于菊岡這種重型的中鋒,木吉前輩是那種控球精湛,可以梳理球隊進攻的中鋒。”降旗向飛鳥解釋道。
“他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前輩。”黑子把二號帶出去后也返回了更衣室,加入了對話。
“我想起來了,我在初中的時候就聽過木吉前輩的名號,他可是被稱為‘無冠五將’的優(yōu)秀中鋒。”菊岡激動地說道。
喂喂喂……這又是什么奇怪的綽號啊,一會兒是無冠的五將,一會兒又是奇跡的世代,這里的人很喜歡給別人起外號嗎……飛鳥無奈地聽著前輩們說著木吉的事跡,插了一嘴問道,
“那木吉前輩為什么不在隊里了?他和前輩們一樣都是三年級吧。”
“他的腿之前受過傷,一直沒有痊愈。打完全國大賽后就去美國做手術康復去了。”伊月回答道。
“傷的這么嚴重嗎?還要去美國治療。”菊岡關心的問道。
“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由于受傷前木吉的膝蓋就不是很好,康復所需要的時間還是很長的,估計是趕不上今年的冬季杯了。”火神惋惜地說道。
怪不得說高中籃球生涯結束了,的確很遺憾啊……飛鳥看著菊岡對他說道,
“菊岡要是想穿誠凜的七號,就向隊長證明自己配得上這個號碼吧!作為誠凜的中鋒。”
“我明白了。”菊岡重重的點了點頭。
……
“訓練賽安排在周日的下午,麻煩順平提前準備了。”
麗子整理著器材室的磁帶,準備把陽泉之前的比賽錄像找出來,發(fā)給一年級的兩個菜鳥。
“麗子。”“嗯?”
“你覺得鐵平這個人怎么樣?”日向看著器材室墻上掛著的那張奪冠后的全隊合影,詢問道。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麗子放下手中的錄像,看著日向回答道,
“是個經(jīng)常腦袋脫線的二傻子,怎么,好久不見想他了?”
“也不是,就是覺得鐵平走了后,誠凜少了些什么。”
“少了一個中鋒,少了一個支柱。中鋒的話水戶部的實力很不錯,菊岡的個人訓練計劃我也制定好了。”麗子笑著對日向說道,
“如果他能堅持下來的話,他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中鋒。”
“至于支柱的話,就需要我們的隊長多費心了喲。”
“嗯,我會的。”
……
“后天下午有一場練習賽,對手是陽泉高校,大家好好的準備一下,尤其是內(nèi)線球員,你們面臨的挑戰(zhàn)可是非常巨大的。”
在周五的訓練結束后,麗子向大家宣布了此次練習賽的對手。
在往年,全國大賽前的幾個月,往往是各支球隊磨合陣容、解決球隊問題的一段時間。
有條件的學校往往都會選擇和其他學校的隊伍打練習賽,磨合陣容,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
之前誠凜已經(jīng)打過幾場練習賽,但對手的水平大多都是中下游水平,陽泉高校作為誠凜的最后一個練習賽對手,這場比賽也是含金量滿滿。
“陽泉高校嗎?”飛鳥想到自己將和自己的表哥同臺競技,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煩悶。
飛鳥在回東京之前專門去了一趟秋田,想著跟自己多年不見的表哥見一面,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
可不曾想人家早就已經(jīng)忘了自己,笑死,小丑竟是我自己。
雖然最后跟辰也逐漸熟悉了起來,但是飛鳥本能的不想跟表哥同臺競技。
至于陽泉另一個王牌紫原敦,其實飛鳥并不知道他打球打得好不好,只是覺得他很高,和表哥都是陽泉籃球部的一員,應該打得還不錯。
不過在聽過“無冠五將”的傳聞后,飛鳥開始對日本這些有著奇怪綽號的球員有了極大的興趣。
當聽說那個看見吃的口水就往外流的二傻子竟然是“奇跡世代”的一員時,飛鳥可別提有多震驚了。
“陽泉高校嗎?那么說那個男人也在嗎?如果能夠擊敗他的話,我就能向隊長證明我配得上七號了。”菊岡下定了決心,要在周末的比賽中證明自己。
“首先說一下明天的陣容,伊月、日向、黑子、火神和菊岡首發(fā),飛鳥打第六人,其他人也要做好上場的準備,明白了嗎?”
“是!”
……
周日,誠凜高校。
“啊~好困,為什么我們要大老遠來東京打比賽啊,整個周末都被占用了。”紫原打著哈欠進入了誠凜的校門。
“我叫你中午少吃一點,現(xiàn)在到這個點兒了你肯定打不起精神。”辰也無奈的對紫原說道,“誠凜是冬季杯的冠軍,作為練習賽的對手再好不過了。”
“雖然東京確實離秋田遠了些,但是把這當成一次旅行也不錯不是嗎?”球隊的新任隊長劉偉對紫原說道。
“好麻煩,誰想來這么遠旅行啊。”紫原嘟囔道。
“你昨天在餐廳可不是這樣說的。”“啰嗦!”
當陽泉一行人來到誠凜的訓練館時,卻發(fā)現(xiàn)對手已經(jīng)開始熱身了。
“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誠凜!我是隊長日向!”日向上前向陽泉的各位打了個招呼。
“更衣室給你們安排好了,比賽三點開始。飛鳥!帶他們?nèi)ジ率遥 ?
“啊?為什么是我啊,隊長你又不是不知道……啊!好疼!”飛鳥不情不愿的被隊長攆了過來。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
“哦……”
“我弟弟給你添麻煩了,平日里沒少捅婁子吧。”辰也對日向說道。
“喂!現(xiàn)在開始拿表哥身份壓我了是吧,幾個月前你還不知道有我這個弟弟呢吧!”飛鳥對辰也的裝模做樣表示強烈不滿。
“你胡說什么!隊長,你家鄉(xiāng)那句古話怎么說來著?”
“長兄如父。”
“對!長兄如父!既然叔叔不在日本,我就有義務當你的爸爸。”辰也說著蹩腳的中文,光明正大的占著飛鳥的便宜。
“那爸爸能給我點兒錢嗎?我缺父愛。”飛鳥一臉期待的問道。
“更衣室在哪兒來著,趕緊帶路,別廢話。”辰也轉移了話題,催促著飛鳥帶路。
“艸!”飛鳥不滿的往更衣室走。
這是怎樣的一家人啊,我印象里冰室君不是很低調的人嗎?怎么也是個話嘮啊……日向表示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