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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抽絲剝繭后的真相(四)

大街上雨聲淅淅瀝瀝,人也比往常少了很多,個個都是慌慌忙忙的撐著傘行走。

月如故撐傘不緊不慢的行走在大街上,慢慢的朝茶樓所在的那條街走。

帝都街巷錯雜,其中捷徑不止一條,貪費腳力可以直接抄小巷到茶樓所在的那天街。

很顯然,月如故這樣做了。

就在他轉角抄小巷到另一條街時,忽然間他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腳步隨之一頓。

在他頓住的一瞬間,跟在他身后的人也不打算藏藏掖掖了,直接光明正大的的從黑暗處顯露出身來。

一時間十多個黑衣人手持刀劍的包圍了月如故,把整個巷子圍得滴水不漏!

月如故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些黑衣人,心里感覺好笑,蕭明這是感覺藏不住,都直接來明的了。

領頭的那個黑衣人朝同伴打了個手勢,緊接著一群黑衣人立馬訓練有素的朝著月如故撲來!

月如故取下腰間的白玉骨扇,“噌!”的一聲打開,一手撐傘一手持扇,右手用力一揮,一個撲上來的黑衣人就人首分離的倒在地上,血花四濺!

交手之余,月如故一腳踹開一個撲上來的黑衣人,譏諷的道:“各位,你們以多欺少,似乎不太合理啊?!?

那些黑衣人沒心情跟他耍嘴皮子,手上的刀劍不停的邊他刺來。

殺人哪里還有心情管你是多是少!

雨越下越大,巷子里噼里啪啦的倒地聲傳來,血水混雜著雨水把整個巷子都染成了紅色。

領頭的黑衣人一劍下去,被月如故迅速的一扇子卡住,可惜他寡不敵眾,這次出門又沒帶月故劍,光光看著這一把扇子完全是孤掌難鳴。

就在他準備取下腰間玉簫時,冷不防后面一個黑衣人沖上來,一劍劈進了他的肩膀,頓時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肩膀處血潺潺冒出,浸濕了他的衣服。

手中的紙傘早就脫手棄于血水中,此刻血水不斷的沖刷著他肩膀上的傷口,只要稍稍一抬手,就會扯到上口疼得讓他手臂顫抖。

血還在流,失血過多讓他臉色蒼白,迷迷糊糊的也有些站不穩,勉強執扇抹了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不等他轉身,手臂上就被劃了一劍,強忍著沒把扇子松開,卻被一掌打出去“嘭!”的一聲,后背肩胛骨狠狠的撞在墻上。

月如故悶哼一聲,雙腿失力的單膝跪地,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失血過多讓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只看到領頭的那個黑衣人正再提著劍向自己走來。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看這殺人滅口的架勢,估計今天就栽在這兒了。

月如故心里暗道,他想再站起來拼一線生機,可惜四肢無力只能抬頭望天。

生死之際,他的心里盡沒有被恐懼占據,而是想到了還沒回來的余疏行。

心道:你看,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我一直都不相信,這回恐怕是等不到你回來了,若是你真的到閻王殿去了,那我這回就不用在這世間枯等,直接下閻王殿就可以見到你了。

只求你黃泉路上走得慢一些,我好趕上你的腳步。

一瞬間他感覺心里舒坦了不少,好像是解脫了,伸出血淋淋的手緊緊握住手中的白玉簫。

神智越發不清明,眼皮子也越來越重,眼前黑影流竄不已,他看見那個黑衣人停在了自己面前,舉起手中的利劍,準備一劍利落的終結這一切。

月如故認命的閉上眼,等待著冰冷的劍鋒刺穿他的身體。

就在黑衣人準備落劍時,忽然感覺到一股凌厲駭人的殺氣,那股殺氣冷厲太過明顯,盡激得黑衣人汗毛都豎了起來,心念一動,手上即將落下的利劍立刻轉了個彎,“叮!”的一聲擋開了一枚銀葉。

被打開的銀葉裹著一股寒氣,勢如破竹的釘在了墻上,入墻三分!

黑衣人一之下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個忽然出現的男人一掌打退了十幾步,這一掌所含內力冰冷深厚、勁力強橫,黑衣人登時一口血吐了出來,被雨水沖淡了。

來人是個撐著傘的男子,一身藍衣方塵不染,一張臉如玉雕琢,膚色白皙,卻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尤其是看著黑衣人時,眼中的寒意簡直冷得如墜冰窖,昳麗蒼白。

只見男子慢慢的走向月如故,蹲身在他的面前撐傘給他擋住雨水,伸手溫柔的撫上月如故的臉,原本駭人的殺意頓時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五味雜陳的溫和。

神志不清的月如故只覺得一個溫暖的家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那種氣息讓他感覺到熟悉,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聽見有人喚了他一聲“阿故”,迷迷糊糊的看見司徒楓的臉時清時糊的出現在眼前。

之后,他便覺得握著玉簫的那只手一松,白玉簫被來人抽了出了掌心,他本想握緊,奈何所剩的力氣不足以讓他留住玉簫,由于失血過多,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司徒楓從月如故的手里拿走白玉簫,把紙傘倚在墻邊給月如故擋雨,自己則起身緩緩的轉向了那僅剩的七八個黑衣人。

原本對月如故露出的那股溫和氣息在看到那幾個黑衣人后瞬間崩潰離析,氣場驟變成駭人的冷厲,周身散發出冰冷刺骨的殺意,使對面的幾個黑衣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司徒楓淋著雨,左手握住白玉簫,伸出右手握住白玉簫掛穗子的那一頭,用力一抽,玉簫中立刻就抽出一把寒意逼人的軟劍。

他舉劍指著方才站在月如故面前舉劍的黑衣人,聲音冷得結冰:“是你們傷了他?!?

這是個陳述句,既不是問也不算是在答。

剛才被打得吐血的黑衣人一抹嘴角血水,站起身來,朝司徒楓喝道:“你是何人?不想找死就趕緊滾開!!”

司徒楓重復了一遍,道:“是你們傷了他!”

勸誡無效,黑衣人也懶得跟他說話,他們此行目的就是擊殺月如故,其余的他們沒心情去理會,既然這個男人執意擋著他們的路,就不要怪他們濫殺無辜了!

二話不說,七八個黑衣人直接提劍朝司徒楓圍攻而去。

司徒楓冷笑一聲,道:“不自量力!”

言畢,手中的軟劍如同鬼魅般的纏上黑衣人的長劍,軟劍直接用力一拉,黑衣人手上的長劍立刻被軟劍鋒利的劍鋒絞得形同廢鐵,

不等黑衣人脫手,軟劍的劍鋒毫不留情的直接纏上了脖子,他只感覺頸間一涼,發出“咔咔”兩聲,倒地不起了。

那柄軟劍在他的手上被使得行云流水,劍鋒如同使用他的司徒楓一般冰冷無情,一劍接一劍利落的讓沖上來的黑衣人個個人首分離,死相慘烈!

瞬息之間,七八個黑衣人到最后只剩下那個領頭的黑衣人,

領頭的黑衣人心里此刻被恐懼結實占據,心驚膽顫的看著這個手持軟劍的藍衣男子,仿佛看到了地獄修羅來索命。

司徒楓一步一步的走向領頭的黑衣人,就如同方才這個黑衣人走向瀕臨絕望的月如故,每一步殺意滔天!

那黑衣人顫顫巍巍的道:“你你你,你殺了我,主人一定不會放過你!!”

司徒楓腳步一頓,道:“不會放過我?呵!我倒是不想放過你口中的那個主人!”繼續朝著黑衣人走去。

黑衣人往后退了一步,道:“你,你究竟是誰???”

司徒楓來到黑衣人面前,冷笑一聲后果斷的一劍把黑衣人的腦袋削了下來,登時血花豈料,染紅了落在地面的雨水。

巷子里經過一場激戰,血水混雜,十幾具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巷子里,其中八具尸體人首分離,死相慘烈。

解決完黑衣人,司徒楓回到月如故身邊,在看出他只是傷口流血昏迷后,松了一口氣。

把傘給月如故擋雨后,他的一頭烏黑的頭發就暴露在了雨水之下,雨水不停的沖刷著他的頭發,逐漸的把長發上僅剩的黑色沖掉,露出了一頭的白發!

將軟劍重新收回玉簫中,司徒楓彎腰背一身血跡的月如故,朝著景玦侯府的方向走去。

好在這場雨下的時間長,街上早就沒有什么人了,不然兩人這一身血跡,必定會惹得眾人紛紛側目而視。

把背上的人拖牢了,司徒楓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昏迷的人,語氣很是無奈的道:“早的時候都叫你不要參和此事,偏要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現在好了,搞成這副鬼樣子!”

不知是不是在回答他,肩膀上的腦袋歪了歪,血水滑落染紅了司徒楓一縷白發。

無奈,司徒楓只能搖頭感嘆。

不出片刻,司徒楓就背著月如故來到了景玦侯府大門前。

“勞煩,能進去給你們家大公子傳個話嗎?”司徒楓不咸不淡的道“就說他的朋友在外面等他?!?

守門的侍衛見他倆全身血跡斑斑,心里震了一下,結果再看看司徒楓背上的月如故時,驚訝的道:“怎么是月公子!”

他不認得司徒楓,但他認得月如故,只因月如故剛來景玦侯府時的那一扇子讓他畢生難忘,想不認得都難。加之月如故是蕭鳶的好友,他們更是不敢輕易得罪!

一看是月如故,侍衛立馬腳下抹油的跑去了羨云院,把剛回來不久,連茶都還沒有喝完一盅的蕭鳶喊了出來。

蕭鳶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一看到滿身是血的月如故,心都拔涼拔涼的,急忙問道:“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就變成這個樣了!?還有,這位又是哪位?。俊?

他指的人是司徒楓,第一眼就被此人的滿頭白發震撼了一下!

司徒楓道:“在下司徒楓,月兄在帝都的好友。”

蕭鳶立即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個替我們查清楚案子,幫我們大忙的司徒公子!?”

司徒楓白了一眼蕭鳶,道:“正是在下。提醒一句,蕭公子若是不想讓月兄與世長辭,最好還是先讓我們進去!”

蕭鳶這才回過神來,道:“哦!快進來快進來!看我這一激動忘了!”

立馬伸手扶著司徒楓背上的月如故,一同風風火火的朝羨云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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