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江流臉色陰沉的趕著路。
剛才一聽到沐小云被綁架的時候他在那個殺手身上留了一招就沖了出來。
他努力的將鬼界張開到最大,借助鬼界的時間減緩和空間轉換快速的移動著,以一種瞬移般的速度沖了回去。
等到了沐小云的門口他將鬼界覆蓋到了整個房子里。
“沒有?已經離開了嗎?”
江流把鬼界張到最大覆蓋了整條街的大小后一邊尋找一邊移動著。
很快,他就找到了。
一間破舊到無法居住的破屋子里,沐小云被捆綁著扔在床上,門口處一個臉色有刀疤的男人抽著煙,這個應該就是鴕鳥了。
忽然,鴕鳥似乎感應到了什么,急忙扔掉煙頭抽出刀子,正想沖到沐小云身邊。
這時他的眼前一閃,江流出現在他面前。
鴕鳥一驚,然而他還沒反應過來,江流一腳踹出。
“砰!”
鴕鳥直接倒飛撞到墻上倒下。
“呃......”他正想爬起來,江流瞬間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一腳踩在他臉上,將他的臉踩倒了地上。
“轟!”
灰塵蕩起。
江流看著他冷漠道:“說吧,你的雇主是誰?”
當他說完,他才發現,腳下的人似乎沒有了動靜。
“暈過去了嗎?”
江流看著腳下的人沉默了片刻后走到床上把沐小云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后把鴕鳥綁在了椅子上。
旋即他抱起沐小云,一閃,消失在了眼前,他決定還是先把沐小云送回去,預防嚇到她。
很快,他在次出現,此時鴕鳥正在解開繩索。
江流看著他淡淡道:“解開了,你也跑不掉的。”
“艸,他坑我。”
“我猜慶安應該沒有告訴你我的實力吧?”
“慶安那混蛋居然說你是個新人!”
“看來你確實是慶安派來的呢”江流的臉色變得冷漠了起來。
“你,在套我話!”
鴕鳥先是憤怒瞪大眼睛,旋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恢復成了平靜,然后露出嘲諷的笑容道:“確實是慶安派我們來殺你的,但是那又怎么樣?他可是第七局的鬼司,有編制的那種,你知道后除了默默的吞下這口苦水之外,你又能做什么呢?哈哈哈哈。”
鴕鳥笑得很猖狂。
江流沒有理他,而是眼神冰冷的說道:“告訴我慶安現在的位置,我放你離開。”
“離開?哈哈哈,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比我們都狠,我可不相信我能活著離開。”
“所以呢?你是打算拼死護主嗎?”江流的眼神越發冰冷了起來。
鴕鳥盯著江流看了好一會,忽然他大笑了起來,就像個瘋子一樣,笑著笑著他停了下來開口道:“當然不是,我被坑了,自然不會讓他好過,而且我喜歡你這個眼神,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會殺了慶安,無論他是什么身份。”
“那就說吧,慶安的位置。”
“第一個死在鬼使手里的鬼司啊,我很期待呢,慶安現在應該還在博得特酒吧等著我給他回消息吧。”
“看在你這么誠實的份上,我給你留個全尸”江流看著他說道。
“謝......謝”最后一口氣吐出,鴕鳥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頭一歪,氣息全無的坐在椅子上。
看著鴕鳥的尸體,江流呢喃道:“踩到我的底線,殺他鬼司一次又如何。”
走出門口,江流想了一下,博得特酒吧他記得距離這里挺遠的,而且那是一家酒店的地下酒吧,進去都需要身份的那種,當然,現在的他自然不需要了,他想不讓普通人看到的話,根本沒人能看到他的影子。
在路上攔了一輛的士。
在坐上了車一會后,他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上面顯示著張軍。
“張軍,什么事?”
“江流,你不是說只是處理一下偷窺的人嗎?怎么一直頻繁的開鬼界?”
江流頓了一下后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跟慶安熟嗎?”
“慶安?”張軍思考了片刻不太確定的問道:“你說的是跟在侯局身后那個很臭屁的小子?”
“應該是,我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跟著侯局來的。”
“一點都不熟,那家伙太臭屁了,人緣并不好。”
“那就行。”
江流沒有回答他任何問題,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
酒店的房間里。
張軍拿著手表大喊著:“喂?”
“江流!”
“靠,慶安那小子怎么惹到江流了?聽江流的語氣可不友好啊。”
張軍站起來在床邊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遍才停下腳步。
他打開手表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颯爽的女聲:“喂,張軍,什么事?”
“小茜,上次侯局送了一個手表給江流,你應該能監控他的位置吧?”
“是可以,江流怎么了嗎?”聶小茜疑惑道。
張軍聽到可以監控急忙說道:“沒時間了,快幫我調查一下江流現在的位置,我需要可以隨時看他在哪的實時監控,還有,你幫我查一下慶安那混蛋現在的位置,再查一查早上江流所在的區域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怎么了嗎,這么著急。”
“別問了,快查,查到了發給我。”
張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意收拾了一下套上風衣就離開了房間。
他剛坐上車聶小茜的電話就來了。
電話的那頭聶小茜有些慌張的說道:“張軍,不好就,江流恐怕是去找慶安麻煩去了。”
“說說,怎么回事。”
“我這邊看到了慶安昨天網上在暗網上下了一個刺殺的懸賞,是江流的人頭,五千萬,然后今天早上江流的家附近有人聽到了槍聲,還有附近有人看到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扛著一個女人離開了,而他出來的房間正是沐小云的。”
“該死,這混蛋小子干嘛要去惹江流啊!”張軍咬牙切齒的罵道。
過了一會他想著對著電話問道:“慶安那混蛋現在在哪?”
“位置跟你重疊。”
“重疊?也就是說江流最終的目的還是這里?”
張軍思考了一會后說道:“行了,情況我知道了,你讓慶安先跑路,我去攔住江流。”
走到前臺,他便看到了一個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陰寒的氣息,臉上神情冰冷的走了進來。
張軍急忙攔住了他。
“江流!”
“張軍?你怎么在這?”
“我是來度假的,只是江流,你來干嘛的?”
“殺人。”
江流神情冰冷的看向樓梯口的方向,語氣中帶著肅殺與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