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力。”
“什么?”亞沙比里一臉疑惑的看著江寧。
“這也是在一本狂魔人雜志里面提到的,猜測里面有一種空間之力能將時間拉長,我并不太懂,也沒搞明白。”
“空間之力,有點道理,三十分鐘被拉長到五小時,十倍嗎?”
“十倍?!比里先生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整個‘狂魔柔唇’好像在‘十’這個數(shù)字上有很多現(xiàn)象反應。”
“沒錯沒錯,確實如此。在里面呆了一天,外面卻已過了十天。”亞沙比里看著屋頂回憶著,眼睛越來越明亮,他的白發(fā)就感覺恢復了一些生氣,像是生長了幾分,臉色也比之前紅潤了一些。
“是的,我曾經(jīng)在飛機上也看過一份‘狂魔柔唇’的資料,說出來不知比里先生聽說過沒有?”
“你說說看。”
“人們傳說這里有一個奇怪的建筑,名字叫做‘狂魔柔唇’,說這里有鬼,這里是地球之庫的入口,還有就是在這里所能體會的高朝是別的地方的十倍。”
亞沙比里嘴角收縮,臉部肌肉抖動,他就要笑出聲來了,可江寧沒有笑,經(jīng)過上一次的歷程,不難看出這三個事情是有聯(lián)系的。
“比里先生,十倍的高朝我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可這里說的種種怪異現(xiàn)象,被人們理解為有鬼,或有其他空間,我感覺都是有依據(jù)的。”
“愿聞其詳。”
“這些傳聞大多是在這個地形出現(xiàn)之初,一批不明真相的人闖了進去,結果死傷慘重,僅有幾個憑著運氣走出來,而后人們根據(jù)這幾人的口述,寫成書冊,這在很多狂魔人雜志里都提到過,應該是最原始的資料,以前還是開放的,現(xiàn)在都被收到‘狂魔柔唇’里面了。
當時走出來的那幾個人,形體瘦骨嶙峋似干尸,比我們的情況還要嚴重得多,出來后沒多久都死了,他們進去時有很多人,在里面餓死了不知道多少,也不知道被切割掉多少,他們還說里面有吃人的妖怪,你還記得石錐上面寫的字,回頭就被吃,他們認為都是妖鬼作怪,而且我們是經(jīng)歷過的,確實有這樣的反應現(xiàn)象。
那么地球之庫的入口呢?我判斷應該是在某個地方有額外空間,他們曾經(jīng)闖進去過。”
亞沙比里邊聽著邊不住的點頭,眼神中的傷痛又慢慢地浮現(xiàn)出來,江寧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些人和那些事。
“那么,后面的這個高朝十倍體驗,我認為也是真實存在的,嗯,不知道比里先生嘗試過沒有?呵呵…”
江寧只有用這事加輕挑口氣來轉化亞沙比里的傷痛,如果他一直處于悲痛的情緒中,對整個復盤是沒有益處的。
“這個事情我需要保密。”亞沙比里果然被轉移開了注意力,只見他臉紅了幾分,眼睛盯著模型作沉思狀。
江寧相信他肯定是感受過的,畢竟他和瓊斯白麗麗從U襠底褲進“狂魔柔唇”好幾次。
“話說回來,我們對這個問題確實是不知道怎么處理,沒有更好的辦法,不管是什么空間之力,還是其他什么力,行徑五小時,鐵定是要挨過去的。”
“不知道有沒有陣法之類的。”亞沙比里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
江寧一臉希冀的看著他,希望他能說出一些具有建設性的意見。
只見亞沙比里又搖了搖頭,自己答道:“那里沒有設陣的基礎,不可能有什么機關的。”
江寧剛要問他設陣的基礎是什么?
這時門被敲響,亞沙比里回了一句“請進”,進來的是他的夫人莎莎蔓。
“比比,若絲小姐過來好久了,你需要回病房進行治療。”
江寧停下了手中的筆,他也沒興趣去判斷莎莎蔓說的話有幾分真,不過站在她的立場上,亞沙比里確實是最重要的,可這談話的時間還沒十分鐘。
江寧站起來說道:“比里先生,我看你的身體要緊,我們另約時間談吧,不要讓夫人傷神。”
亞沙比里清晰地感覺到江寧說話的情緒不太對,站起來也沒說什么,徑直朝外面走去,莎莎蔓趕緊跟上,回頭感激的看了江寧一眼。
“復盤看來需要更長時間了,從長計議,從長計議。”江寧不禁安慰著自己。
江寧昨天晚上沒有去找金鱷魚他們,他呆在賓館里準備模型一直到深夜,這會有空,便決定去看看他們,問一下比試的情況怎么樣,話說那倆家伙也不打個電話過來炫耀一番。
“賴子頭,在哪呢?”
“克羅大哥家里。”
“你們怎么還呆在那,隊長不需要執(zhí)勤的嗎?”
“他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江寧心說,“這真是一條漢子,碰到玩得開的人,工作都不要了。”
“你們暫時還不離開的吧,我一會就過來。”
“離開什么,你趕緊過來,我們這邊都快開喝了。”
“我說你們別老是去蹭隊長家的吃喝,還需要帶什么過來嗎?”江寧真是無語,那天晚上把哥克魯?shù)暮镁贫己裙饬耍切┚瓶墒钦洳仄贰?
“不用了,美人痣小鎮(zhèn)所有吃的喝的,都快被我們搬空了。”
還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這兩家伙現(xiàn)在是放開狀態(tài)裸奔了。
“行,我馬上到。”
進了別墅區(qū),老遠就聽到了金鱷魚說話的聲音,江寧是翻墻進來的,他沒有通行證,出租車沒辦法進入,那就翻墻,感覺還挺不錯。
既然別墅區(qū)的圍墻都翻了,哥克魯家的,肯定要翻,不翻不給面子。
“你就不能走正門,院門是開著的。”
“哈哈,勞煩隊長出來迎接,真有點受寵若驚啊,昨天晚上有事忙,沒能過來你這里,非常的抱歉,你們又通宵達旦了吧?”
“差不多。”
“快給我說說比試結果,我從早上醒來,心里就被這個事情攪得不安寧,只要一想起你們的比試,心臟突突的像發(fā)騷的沖鋒槍跳個不停,幾次想給你們打電話,但還是忍住了,我就想聽你們親口講,一定精彩的不行。”
“sao水,那你可要把耳朵倒干凈了。”金鱷魚接過江寧的話說道。
“半斤八兩,沒什么好講的。”
這個老酒鬼就是在破壞氣氛,你說你怎么老干這事,一句話把江寧剛剛起來的激情給破了一半,不過金鱷魚的話又點燃了他的激情。
“sao水,你就該去參加的,我跟老酒鬼倆人連手都沒干過克魯大哥。”
“什么,你們還進行實戰(zhàn)?”
這下江寧是真來興趣了,先前說那些只不過因為失信而表現(xiàn)出的捧場。
“沒錯,靜止靶和花樣移動靶,我勝了克魯大哥。”金鱷魚擦掉嘴上的油汁,又接著講起:
“可是仿真野外對決,我都沒有看到克魯大哥就被擊斃了,老酒鬼當時還笑話我,天生就只會被克魯大哥揍,于是他加入進來,誰知他死的更慘,哈哈哈……
后來,我跟他聯(lián)起手來,二對一,結果還是沒討得好,只是時間上堅持長了些,最終還是敗在克魯大哥手中。”金鱷魚是左一個克魯大哥,右一個克魯大哥,對哥克魯是崇拜的不行。
江寧對哥克魯還真有點看走眼了,沒想到這家伙擁有這么高的軍事素養(yǎng),金鱷魚和老酒鬼聯(lián)手都干不過他,看來得和他多多交流。
接下來,金鱷魚把比試的情況講述了一番,其間老酒鬼會時不時抽冷子來一句實時評語,哥克魯則一直微笑著,只是在最后說了一句開酒白:
“我很期待你們三個人一起來!”
這是下挑戰(zhàn)書了,要對三人組進行反擊,畢竟組團來k他,這個仇可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