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夜族為何要這樣做？”林拾五十分不解的問。

洛棠搖了搖頭，也是同樣的不理解：“我也不知道，我雖然使人去調查過，但畢竟是人手有限，且中途還遇到了一些阻撓……”

“阻撓？夜族的人嗎？”林拾五微微皺了皺眉。

洛棠依舊還是搖頭：“我也說不好究竟是哪里的人，但想來是跟夜族脫不了關系的，因為對方似乎只是想阻止宋家之人生下嫡子。”

“……若是真的跟夜族有關系，那這夜族還挺奇葩的，管天管地，竟然還管起人家生不生孩子了？”

林拾五說著，又忽然覺得不對：“這夜族阻撓宋家人生嫡子，難不成宋家人是可以生下庶子的？”

“沒錯……”洛棠點了點頭：“宋老爺的確有好幾個庶子，只不過都沒活過一歲，就夭折了。”

“又是夜族搞得鬼？”林拾五說著，先是自行打斷了一番：“不對不對，這宋老爺不是喪失生育功能了嗎？怎么又能生下庶子了？”

洛棠先是說道：“宋老爺的那些庶子倒不是死于夜族之手，而是宋老爺的夫人看不慣那些妾室一個個的，都有了孩子，所以能一碗墮胎藥打掉的，就全部都打掉了，打不掉僥幸生下來，也大多死于各種意外或者病弱。”

他臉色沉重道：“至于宋老爺為何會明明沒有生育能力，卻還是生下了孩子，說實話，我也并不清楚……

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宋老爺妾室所生之子，都是他的親生子。”

林拾五嘴角微抽，覺得自己好像聽了什么奇幻劇情：“一個被確定失去了生育能力的人，跟妾室能生孩子，生出來的還是親生的，跟正室卻生不出……那總不能是宋老爺被下了什么蠱蟲，蟲里裝著他的種子，所以他雖然真的沒有生育能力，但卻能夠留下親生骨血吧？”

洛棠仿佛是突然被她的話，打開了什么思路：“也不是沒有可能？夜族可不就是鼓搗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嗎？雖然不見得是蠱蟲，但說不好真的會有什么類似的東西存在……阿拾你真聰明！”

林拾五只覺得無語。

她嘴角微抽，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這算什么？蟲工受孕？可要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又是妾室能懷，正室不能？”

她還道：“而且，既然宋老爺沒有生育能力，那他就半點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那他是怎么確定，那些孩子就是他親生的呢？”

“宋老爺從始至終就不知道他不能夠生育……”洛棠說著，也忽然有些覺得不對勁：“你說，會不會是那老大夫說了假話，其實宋老爺沒有失去生育能力？只是被人做了什么偽裝，這個偽裝還很可能是他知情的？

真正不能夠生的，是宋夫人？可這樣好像也不太能夠說的通啊。

而且，那老大夫為啥要編造這樣的謊言呢？這對他好像也沒有什么好處吧？”

林拾五搖了搖頭：“算了，這么復雜的事情，還是不要想了，反正跟我們也沒有什么關系……而且，如果真的跟夜族有關系，那等一會兒，說不定會有收獲？”

“你說的是……”洛棠低聲，隱晦的看了人群一眼。

林拾五嗯了一聲：“今天應該能夠收獲不少條‘魚’兒，好好審審，說不定就有意外收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