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道謝徹夜不歸的清明被母親罰跪訓斥一頓,“你的身份有多敏感。還在首輔那里大膽放肆,如果真的····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父親到無所謂,你···已經很不幸了,不能在出任何意外?!蹦赣H哭得心酸又無助。清明只好低頭認錯。
她也知道太不小心,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敢在夏慎面前放肆,可能覺得夏慎討厭自己不會對自己有所察覺,才格外放松,而且她覺得夏慎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可能冷酷無情是他在官場的保護色。
接二兩三在他面前疏忽也是挺大意的,萬一自己不小心暴露了什么那可是滅九族的,以后還是的小心點。
跪了一小天,還是范嬤嬤求情,母親找了個臺階放了她。
那天沒想到酒的后勁如此大,自己的酒品她還是了解,話多手腳也不老實,不知道有沒有在他面前失態,這下夏慎更討厭他,現在在他眼里自己除了油頭粉面,還嗜酒成性!哎!自己和他真的八字不合。
沐休結束后,清明早早來到翰林院,這次她碰見唐季大方的閑聊起來,遇到友善的她還是會大方的結交,雖然曾經被同僚背叛過,但是她本就是那種喜歡結交朋友的人。
這個唐季為人儒雅,看著這不錯,她能感受他對自己的真誠。
倆人沒多久就相談甚歡,約好散值后酒樓接著聊,這是清明覺得作為男人的好處之一,天南地北交朋友,開拓眼界,暢所欲言。
在京都好吃好喝的酒樓太多了,不過清明剛入京不太了解,由唐季指定的地點,不在繁華的地段,是個百年老字號的酒樓。隱蔽又好吃。
清明回家換身衣服,整理一下,就趕了過來,唐季已經到了,二人隨店小二去二樓單獨的包廂,包廂環境整潔,有文房四寶做陪襯,很適合文人墨客喝酒聊天。
可能是清明本來就在男人堆里混日子,時間長了自己和誰都自來熟。倆人初次單獨接觸并不拘謹,“我來翰林院有三年了,咱們院內人各司其職,平時整理資料就很繁瑣沒有多余的空閑聊天,我與清明兄感覺年紀相仿,所以很投緣?!?
“那唐兄今年何許,我今年二十五了?!鼻迕髯詧蠹议T。
“呵那我年長清明兄兩歲,這樣,我直接叫你名字,你叫我唐兄如何,不合適也沒關系。”唐季為徐清明倒滿茶水,微微抬頭看著清明等她回答。
“好,這樣也好,省得我們兄弟來去怪拘謹的,我初來翰林院,那不比我在山西做知府來的隨意,以后有不對的地方,希望唐兄多多指教。”盡管在官場沁氤多年清明仍保有率真。
倆人聊了很多翰林院工作的事,分析了官場的一些小事。唐季越聽越驚喜,沒想到徐清明對官場的了解已經這么透徹。也不再是當初橫沖直撞的那個少年,起初他有些擔心,現在看只要默默的守護她就好。
酒過三杯,唐季就不讓清明喝下去,他突然提起,“那天我和老師先離開首輔大人府上,你怎么樣了!是誰送你回家的?!?
清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沒想到那酒如此醇厚有勁,我醉了?!?
“然后呢”唐季緊張的問,手不自覺的攥緊酒杯。
“哎,打擾了首輔大人唄,在那客房睡了一宿”
“胡鬧”唐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突然的嚴厲唐季把清明嚇楞了。
看清明不解的的看著他,唐季連忙解釋“你這樣在首輔大人面前失態,得罪他,以后在翰林院不好呆?!?
“是,我知道了,自己也挺后悔的,本來想好好表現,結果討人嫌了。”清明不好意思了。
“其實也沒太大問題,就是以后不要在貪杯,官場拼進酒都是討大人們一時的開心,真正能入了他們眼的還是成為他們的助力,你別急,慢慢來,,不說了,吃菜,”唐季耐心的安慰她。
二人吃的正開心,突然聽見隔壁包房傳來打斗聲,沒一會兒又有兵器纏斗聲。
他們相視一眼,在京都這么守衛森嚴的地方還有敢持械打斗,看來不是一般的土匪頭子。
清明起身就要出去,唐季一把拉住她,“你要做什么,外面危險。”
“沒事我練過功夫,七八個土匪進不了我的身?!鼻迕鲯昝撌`,沖向門外隔壁包房。
唐季實在不放心也跟過去,不過他可不會武,他只能沖樓下大喊快速去找官兵來。
他眼看著清明襯黑衣人不被從后面撂倒他,一拳打暈。唐季又擔心又驚訝。
這時有人發現清明,也分出幾個人向他殺去。
清明撿起地上的刀上前廝殺,殺著殺著她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殺人動作形云流水的不是首輔大人嗎?他會武,沒聽過,這男人在同類里可真完美。
早在清明加入戰圈夏慎就發現他,沒想到這小子雖然瘦弱,身法不錯,在他的幫助下,刺客一時間竟近不了大皇子的身,沒一會大批的官兵趕來,刺客看任務沒完成,還有可能被抓住審訊,遭受非人能忍受的酷刑,分分咬碎口腔內的毒藥,快速的毒發身亡,一個活口都沒有。
這時徐清明渾身鮮血,因為用力,漲紅了臉,手里緊握的兵器也在滴血,不過她扔下兵器,快速上前檢查死者想救下一個能問出什么來,可惜他們都服了劇毒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