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海都城!新的環境!
- 超時空teacher之群英戰魔
- 楊北安
- 11699字
- 2021-03-09 13:49:38
一道裂縫出現在天邊,緊跟著天空出現了一扇門。
門打開了,一個光球從門里面飛了出來。
光球降落在地上,隨后化為一個藍發男生。天邊的那扇門也緩緩消失了。
“這里,應該就是那個神秘人說的海都城了吧?”
諸葛亮看了一眼旁邊的木牌,上面寫著:海都市北城區人民公園。底下還有一行小字,上寫:北林大道1209號。
諸葛亮又看了看公園里的人,只見這里的人與王者大陸的人都差不多。只是沒有魔種或者是人魔混種。
此時是早上七點鐘。公園里天氣微涼,只有幾個老人在鍛煉。
突然他們停止了鍛煉并且聚在了一起,不敢放心鍛煉了。
“那個拿扇子的人是誰呢?”
“是啊是啊,好奇怪啊。”
“剛才我看見天空中出現了一扇門,隨后那門打開了,飛出來一個光球。我親眼看見那光球變成了他的樣子。”
“哇!那他豈不會是妖怪?”
“你別嚇唬自己了,這世上那有什么妖魔鬼怪?我聽我孫子說過,那好像叫什么‘考試不累’。年輕人都喜歡這個。”
“你說的那個叫做cosplay吧?”
此時,諸葛亮正坐在一張長椅上。他嘴里叼著片樹葉,手中搖著扇子,不斷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面對那些老人的對話,諸葛亮并沒有在意。
公園里的雕塑,鍛煉的老人,隨風飄蕩的樹木,飛來飛去的鳥,附近的高樓大廈,還有街上的汽車。甚至還有火車在橋上跑。(后來他才知道那列火車是海都城內的海都軌道交通8號線)
這些東西諸葛亮從未在王者大陸里見過。
雖然才早上七點,但街上早已車水馬龍。
比起王者大陸里冷清的街道,這里則顯得熱鬧非凡。
諸葛亮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于是吐掉口中樹葉,離開了公園。
他來到一家飯館,點了菜隨后就坐了下來。
和公園里的人一樣,吃飯的顧客和飯館老板、服務員都對他投去目光。因為他們已經見過或者聽說過光球化成的藍發男生了。
飯館里的人也對他議論紛紛,但諸葛亮仍然沒有在意。
吃完飯結了賬后諸葛亮離開了飯館,在街上找了個椅子坐下。
這時手機響了,是劉備發來的消息。
“小亮亮,你去了海都城?”
“主公您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有個神秘人告訴我的。”
“是不是還告訴您王者大陸將會有危險?”
“是的,只是我當時沒信。畢竟現在一切正常,什么事也沒有發生。可第二天發現你沒來。于是我在你家附近找你,但沒找到。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急死我了。”
他這才看到好幾個未接電話。
“抱歉啊主公,剛才太忙忘接了。”
“算了,沒關系的。在那邊注意安全就好了。你忙吧,不打擾你了。”
“好的,主公再見。”
既然短期是無法回去的了,還不如找個房子先住下,以后再說以后的事。他想。
另一邊。海都城東北部楓林區聚寶山。
聚寶山中間有個山洞,名叫聚寶洞。
聚寶洞內,水晶球幽光閃爍,清晰地映出海都街道上那個藍發身影。寶座上的一個黑袍男人,兜帽下陰影濃重,唯有一雙眼睛閃爍著怨毒與興奮的紅光。他枯瘦的手指劃過水晶球冰冷的表面,沙啞的低語在洞穴中回蕩:
“諸葛亮,我的老朋友,你終于來了。長安城的舊賬,你和王昭君欠我的……該連本帶利還回來了!”陰冷的笑聲在石壁間碰撞,激起陣陣回音。“海都城,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另一邊。
諸葛亮在大街上走了很久,終于看到一扇窗戶上貼著“此房出租”的告示。
“這房子不錯,就這里吧。”
諸葛亮想著便走進了小區正門。
這個小區叫“七里香都”,位于海都北城區北林大道46號。建于2015年,整體環境和綠化都很不錯。
而那間出租的房子位于七里香都小區A8棟一單元501室,諸葛亮敲開了門,一個男人把他迎了進來。
當諸葛亮抬頭看向門口的男人時,午后的陽光斜斜落在他臉上,勾勒出清晰的輪廓。
那是張透著干練的方臉,額頭寬闊,沒什么皺紋,只在眉心有一道極淺的豎痕,像是常不自覺地蹙眉思考。眉毛黑密,走勢利落,眉尾微微上揚,看人時帶著股審視的銳利,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冒犯。眼睛是很亮的黑褐色,眼型偏長,眼尾有極淡的細紋——不是衰老的痕跡,更像笑多了留下的印記,此刻正落在諸葛亮手里的扇子上,帶著幾分好奇。
男人鼻梁高挺,山根處的線條很直,鼻尖圓潤卻不臃腫,透著股穩重。嘴唇抿著時唇線分明,唇角微微向下,顯得有些嚴肅,但開口說話時,嘴角一揚,那點嚴肅就散了:
“你是要來租房子嗎?”
聲音不算洪亮,卻帶著中氣,說話時他下意識摸了摸下巴——那里光潔得很,連胡茬都刮得干干凈凈,只留著一圈淡淡的青色。頭發是精心打理過的短發,黑得發亮,僅鬢角有幾根不易察覺的白絲,混在黑發里,像不小心落進去的粉筆灰。
諸葛亮看著他手里的鑰匙和身后的公文包,只當是普通房東,卻沒忽略對方眼神里的從容,和說話時自然流露出的溫和氣場——不像尋常房東那般急著核對物品,反倒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物件,帶著點探究,又透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感。
“是的。”
“幾個人?就你自己嗎?”
“這個不確定,至少現在就我自己。”
“哦,倒也沒關系。我這房子大,再住好幾個人都沒關系的。”
諸葛亮站在玄關,目光先落在腳下的淺灰色瓷磚上——縫隙干凈,反光處能隱約看到自己的影子,顯然是精心打理過的。他微微側頭,視線順著客廳的方向鋪展開來。
落地窗的窗簾半掩著,陽光透過紗簾漫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諸葛亮的目光掠過75英寸的索尼電視,屏幕漆黑,邊框窄得幾乎與墻面融為一體,旁邊的BOSE音響造型簡潔,與原木色電視柜搭配得恰到好處。掃過淺灰色的L形沙發時,他注意到扶手處有細微的磨損,像是長期使用留下的痕跡,卻不顯破舊。視線向下,一張寬大的米白色長絨地毯鋪展在沙發前,蓬松的絨毛在光線下泛著細微的光澤變化,邊緣以簡約的灰色緄邊收束,柔和地界定出客廳的核心區域。
視線轉向角落,戴森空氣凈化器的顯示屏亮著微光,數字清晰跳動。格力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嵌在吊頂里,白色格柵與周圍環境渾然一體。諸葛亮的腳步很輕,走到西側陽臺門口,推開磨砂玻璃門。陽臺鋪著淺灰色防腐木,邊緣擺著幾盆蔫了的綠蘿,葉尖泛著枯黃色,顯然有陣子沒打理。角落的收納箱堆得整齊,箱面落著薄灰,對面是一排整齊的居民樓,陽臺上晾曬的衣物隨風輕晃,窗玻璃反射著午后的陽光。風裹著些許生活氣息鉆進來,撩動他額前碎發,諸葛亮這才轉身回來,目光落在茶幾上——大理石臺面光滑,邊角打磨得圓潤,顯然是考慮到居住的安全性。其底座正穩穩地壓在那張米白地毯之上。
最后,諸葛亮的視線停留在通往走廊的入口,那里掛著一盞簡約的吸頂燈,燈光柔和。整個過程中,他的眉頭微蹙又緩緩舒展,指尖無意識地在身側輕點,像是在心里默默勾勒著這個空間的布局,也暗自評估著這里是否適合安身。那份打量里沒有挑剔,更多的是一種審慎的考量,像在推演一場戰役前,仔細勘察地形般認真。
當諸葛亮的目光再次掃過電視柜時,被角落的相框絆住了腳步。那是個銀邊相框,里面嵌著張泛黃的合影——年輕男人摟著位女子,兩人站在初綻的水仙花叢前,女子笑靨溫柔,眉眼間透著股清冷的書卷氣。相框旁擺著只白瓷花盆,幾株水仙花正抽出嫩綠的花莖,花苞鼓鼓囊囊,像藏著未說出口的話。
“這是……”諸葛亮的指尖懸在相框邊,沒敢觸碰。
男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伸手輕輕拂去相框上的薄塵,聲音低了幾分:“是我愛人,三年前生我二兒子時難產走的,走的時候水仙剛開。”他指尖摩挲著花盆邊緣,“她生前最愛這花,說像老家雪地里開的冰花。”
諸葛亮的呼吸猛地一滯。他湊近細看,照片里女子的眉眼漸漸與記憶中的身影重疊——那挺直的鼻梁,那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那笑時唇邊泛起的梨渦,分明與王昭君如出一轍。連眉宇間那股清冷中藏著溫柔的氣質,都像從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猛地攥緊手指,指甲掐進掌心才穩住心神。他想起王昭君總愛說“故鄉的梅花開了”,而眼前這女子,竟愛極了形似冰花的水仙。這跨越時空的巧合,讓他心頭掀起驚濤,卻只能強壓著翻涌的情緒,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微顫:“她……很美好。”
男人沒察覺他的異樣,只是望著照片笑了笑,那笑容里有懷念,也有釋然:“是啊,像這水仙,看著清冷,開起來卻能暖透一整個冬天。”
難道這世間真有如此驚人的相似?諸葛亮望著那盆待放的水仙,忽然覺得,這房子或許藏著比他想象中更深的緣分。
男人的指尖還停留在水仙花盆沿,指尖輕輕碰了碰嫩綠的花莖,像是觸碰什么易碎的珍寶。他抬眼看向諸葛亮,目光里帶著點懇求,方才那股干練勁兒淡了些,添了幾分柔軟:“這花……她走后我就沒怎么照顧好,總忘了澆水。”
他頓了頓,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要是你租下這房子,能不能……偶爾替我給它澆澆水?不用太勤,見干見濕就行。”說著,他從電視柜抽屜里拿出個小小的澆水壺,壺身上畫著幾朵簡筆水仙,“就用這個,她以前總用這個澆。”
諸葛亮看著那只磨得有些褪色的澆水壺,又看了看男人眼中藏不住的懷念,想起照片里與王昭君一模一樣的女子,心頭微動。他接過水壺,指尖觸到微涼的塑料表面,點了點頭,聲音平靜卻帶著篤定:“放心,我會的。”
男人像是松了口氣,臉上露出釋然的笑,那笑容讓他眉心的豎痕都淺了些:“多謝。這花要是開了,整個客廳都香。她以前總說,水仙一開,就像春天提前來了。”
諸葛亮沒再說話,只是將澆水壺輕輕放在電視柜上,緊挨著相框。陽光透過紗簾落在上面,水壺上的水仙花圖案仿佛活了過來,與照片里女子的笑容交相輝映。他忽然覺得,這房子或許不只是個落腳處,這盆水仙,也不只是一株普通的花草——它們像是某種連接,將陌生的時空與人事,悄悄系在了一起。
男人推開客廳與廚房之間的白色推拉門,不銹鋼門軸發出輕微的“咔嗒”聲。“廚房不大,但五臟俱全。”他側身讓諸葛亮先進,自己跟在后面,抬手點了點頭頂的白色櫥柜,“吊柜都是定制的,收納空間夠,你看這拉籃設計,取東西方便。”
廚房鋪著米白色啞光瓷磚,墻面貼著淺灰色的防油貼紙,角落的地漏處還留著淡淡的清潔劑香味。靠窗的位置是L形操作臺,臺面是深灰色石英石,光滑得能映出窗外的樟樹葉影。左側臺面上嵌著一口西門子嵌入式燃氣灶,黑色爐架擦得發亮,男人用指腹蹭了蹭邊緣:“這灶火力猛,我愛人以前總說用著順手。”
燃氣灶旁邊是同品牌的嵌入式消毒柜,柜門緊閉,男人拉開給諸葛亮看:“里面的碗碟是新的,你要是不嫌棄就用,嫌麻煩我明天叫人來收走。”右側臺面擺著一臺飛利浦破壁機,銀灰色機身纖長,旁邊是個雙開門西門子冰箱,冰箱門把手上掛著個磁貼——是片塑料做的小水仙,和電視柜上的澆水壺圖案相呼應。
“水槽是摩恩的,帶抽拉龍頭,洗大件鍋具方便。”男人擰開龍頭,水流嘩嘩落在不銹鋼水槽里,濺起細碎的水花,“你看這臺下盆設計,臺面的水一抹就進槽里,好打理。”
窗臺上擺著個小小的瀝水架,里面空著,男人說以前是放洗潔精和海綿擦的。
諸葛亮的目光掃過這些锃亮的廚具,忽然想起王者大陸軍營里的土灶,那時煮鍋糙米飯都要算著柴火。而這里,燃氣灶的火焰大小能精確到刻度,冰箱能凍住整個夏天的冰飲,連洗碗都有機器幫忙——現代生活的便捷,像一股溫和的水流,悄無聲息地漫過他心里的壁壘。
“很方便。”他轉頭對男人說道,語氣里帶著真誠。
男人笑了笑:“實用就好,過日子嘛,廚房熱熱鬧鬧的,家就有生氣。”
諸葛亮對著房東微微頷首,眉眼間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確實周到。”他頓了頓,視線落在那臺西門子燃氣灶上,補充道,“看得出您和您妻子很用心,連灶眼邊緣的縫隙都擦得干凈。”
這話像是說到了房東心坎里,對方眼里漾開點暖意,諸葛亮便順勢接下去:“若是租下這里,倒也不必麻煩您收走碗碟,物盡其用總是好的。”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水槽的抽拉龍頭,“何況這龍頭設計巧妙,想來日后煮茶、備餐,都會順手得很。”
語氣不疾不徐,既沒夸張的夸贊,也沒客套的疏離,只像在認真評估一件合用的器物——仿佛這廚房不是陌生的陳設,而是即將融入他生活的一部分。男人聽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像聽見自家物件被懂行的人認得了好。
當男人推開東側陽臺的玻璃門時,一陣帶著潮氣的風涌了進來,卷著遠處隱約的海浪聲。陽臺不算寬敞,鋪著防滑的青灰色地磚,墻角堆著兩個空花盆——男人說這是他愛人以前種多肉用的,還沒來得及搬走。
諸葛亮扶著陽臺護欄往下看,視線越過樓下的梧桐樹冠,忽然被遠處的天際線攫住了目光。
東南方向,一座通體雪白的建筑正沐浴在午后陽光里,造型像一朵半開的白玉蘭,花瓣狀的屋頂層層疊疊向外舒展,玻璃幕墻反射著流云的影子,正是海都的地標“海之花”——聽男人說,每當夜晚燈光亮起時,整座建筑會像浸在海水里的花,泛著粼粼的光。
而更遠處,海之花的斜后方,矗立著一座高聳的銀灰色塔樓,塔身細長,頂端有個旋轉的觀景臺,像根刺破云層的銀針,那是海都塔。塔身上纏繞著螺旋上升的LED燈帶,此刻雖未亮燈,卻能想象夜幕降臨時,它會化作一條流光溢彩的光柱,在海都的夜空里格外醒目。
“視野不錯吧?”男人指著那兩座建筑說道,“海之花是十五年前建的,設計師說靈感來自深海里的發光水母。海都塔更早,二十年了,老海都人都叫它‘定海針’。”
諸葛亮望著那朵“白玉蘭”與那根“銀針”,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冰涼的護欄。王者大陸的建筑多是青磚黛瓦、飛檐斗拱,哪見過這般通體透亮、直插云霄的模樣?海之花的柔美與海都塔的硬朗在天際線交織,像一首現代與自然的協奏,讓他忽然覺得,這陌生的海都城,原來藏著如此壯闊的景象。
他收回目光,落在陽臺的空花盆上,忽然明白男人為何說這陽臺“養什么都合適”——抬頭是海都的地標,低頭能侍弄花草,這樣的地方,確實值得好好住下去。后來他與沈可琪結了婚,可琪在這里種滿綠蘿與月季,開花時,粉白的花瓣間,總能瞥見海之花的一角白與海都塔的一線銀,成了這個家最溫柔的窗景。
“這小區正門旁邊就是公交站,這個公交站叫七里香都小區。72路,83路,291路,408路,424路,542路,717路都走這里。72路從北河區海都火車站公交首末站開往北城區海之花海都塔公交首末站,83路從北城區的壽山公交首末站到閩城區的海都西站公交首末站,291路從閩城區的正定門公交首末站到北城區的祥和路公交首末站,408路從南城區的八一村公交首末站到北河區的木蘭大街公交首末站,424路從南州區的草點公交首末站到北城區的壽山公交首末站,542路從王家嶺區的迎賓路公交首末站至楓林區的發展公交首末站,717路從北城區龍門里公交首末站到王家嶺區化安路公交首末站。你也可以在這往西走三十米處的公交站上車,那個公交站叫北林大道興綏路。67路,199路,273路,515路,667路,804路,880路經過那里。67路從臨江區臨江橋公交首末站到南城區南城人民醫院公交首末站,199路從臨江區海都北站公交首末站到海西區隆安大道公交首末站,273路從海西區太倉路公交首末站到楓林區鳳陽路公交首末站,515路從葉山區龍橋公交首末站到楓林區楓林區政府公交首末站,667路從南城區八一村公交首末站到臨江區海都北站公交首末站,804路從楓林區狀元府公交首末站開往南城區海都東站公交首末站,880路從王家嶺區明水公交首末站到北城區龍門里公交首末站。在萬達廣場門口也有個公交站,名叫‘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26路、60路、81路、179路、237路、458路、578路、973路停在這里。26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葉山區橋里公交首末站,60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王家嶺區云臺機場公交首末站,81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王家嶺區沙岙公交首末站,179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閩城區進賢大道公交首末站,237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懷城區閩侯大街公交首末站,458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東海區西園公交首末站,578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王家嶺區海都南站公交首末站,973路從北林大道公交首末站開往團泊區白沙巷公交首末站。出了小區門沿著北林大道往東走40米則是軌道交通1號線、4號線、8號線北林大道站。這里交通還是很便利的。”
男人對這附近的交通介紹的很詳細,諸葛亮點了點頭。雖然他并不知道男人說的這些地方的具體位置。
“交通很便利,再帶我參觀參觀吧。”
接下來是衛生間,男人推開走廊盡頭的門,一股淡淡的檸檬清香先飄了出來。
衛生間不大,卻收拾得利落。墻面鋪著淺灰色的小方磚,地面是防滑的米白色瓷磚,墻角的地漏蓋著細密的網格,邊緣連點水漬都沒有。
左手邊是洗漱臺,臺下柜是原木色,和臥室的書柜相呼應,臺面上嵌著橢圓形的白色陶瓷盆,水龍頭是銀色的抽拉款,房東擰開試了試,水流呈柔和的弧線落在盆里,不濺水。鏡子是帶燈的智能款,邊框窄細,亮起來時能把整個空間照得通透,鏡柜里還留著幾包未拆封的洗臉巾。
洗漱臺側邊的墻面上,嵌著一臺銀色的西門子洗烘一體機,艙門邊框極窄,黑色觸控面板泛著啞光,品牌標識在光影里若隱若現。男人指尖點了點“空氣洗”按鍵:“帶除菌功能,烘干也勻凈,陰雨天用著方便。”
洗漱臺對面是淋浴區,裝著磨砂玻璃隔斷,擋水條做得不高,卻嚴絲合縫。花灑是頂噴加手持的組合,男人說水壓調得剛好:“冬天洗澡不冷,夏天沖涼也痛快。”
熱水器藏在吊頂里,只露出個銀色的控制面板,顯示著實時水溫。
最里頭是馬桶,旁邊墻上裝著個小小的置物架,放著卷新的衛生紙,架底還粘了個手機支架——男人笑著解釋道:“我愛人以前總愛在這兒看劇,特意裝的。”
諸葛亮的目光掃過這些細節:玻璃隔斷上貼著卡通防霧貼——畫的是只舉著蓮蓬的小青蛙,毛巾架上掛著條藍白條紋的新毛巾,連馬桶刷都放在帶蓋子的底座里,透著股過日子的妥帖。
“熱水24小時都有,換氣扇聲音不大,”男人指著天花板角落的白色扇葉,“你要是晚上起夜,鏡子旁邊有小夜燈,感應的,不晃眼。”
諸葛亮點點頭,指尖無意識地碰了碰洗漱臺的陶瓷盆,冰涼的觸感里裹著被精心照料過的溫度。王者大陸可沒有這樣的“凈室”,那里的銅盆、木桶,哪比得上這流水即來、暖風即至的便捷?他忽然覺得,這方寸之地雖不起眼,卻藏著現代生活最實在的溫柔。
接下來是臥室,一共四個。
第一個臥室推開門,陽光先一步涌了進來,把靠窗的那片區域曬得暖融融的。
最顯眼的是靠墻立著的原木書柜,頂天立地,分了三層,上層和中層敞開著,還留著幾本舊書,書脊被陽光曬得微微發黃。下層帶磨砂玻璃柜門,關得嚴實,隱約能看到里面空著的格子。書柜旁邊緊挨著一張原木書桌,桌面寬寬綽綽,鋪著塊深棕色的皮質桌墊,邊角磨得發亮,桌角有個淺淺的圓形印記,像是常年放茶杯留下的。書桌正對著朝南的窗戶,窗臺上擺著一盆小小的多肉,葉片胖乎乎的,沾著點陽光的金邊。
書桌旁立著盞銀色的臺燈,燈桿能隨意彎折,燈罩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男人說道:“以前我愛人總在這兒備課,這燈調光方便,熬夜也不傷眼。”
房間另一側是張1.8米的雙人床,床頭靠著墻,上方的白墻上嵌著一臺白色空調,格力的,外殼干凈得很。男人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涼風“簌簌”地從出風口飄出來,帶著點淡淡的清新劑味道:“這空調去年剛清洗過,制冷快,噪音也小,冬天開暖氣能烘得被窩暖暖的。”
床尾的地板上鋪著塊淺灰色的短絨地毯,踩上去軟乎乎的,像踩在曬干的棉花上。諸葛亮走到書桌前,指尖輕輕拂過皮質桌墊,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手背上,暖得像揣了個小太陽。他抬頭看了看書柜,又掃了眼空調出風口,忽然覺得這樣的布局很合心意——看書時坐在書桌前,累了轉身就能倚在床頭歇會兒,天熱天冷時,空調的風剛好能漫到書桌和床邊,不偏不倚。
“這房間的布置倒挺周全。”他轉頭對男人說道,目光落在書桌與書柜的銜接處,“看書、休息、納涼,都兼顧到了。”
男人笑著點頭,指著書桌抽屜:“里面還有以前剩下的臺燈燈泡,備用的。你要是用得上就拿。”
陽光在地板上投下書柜的影子,長長的,像把日子的輪廓,輕輕印在了這房間里。
推開第二個臥室的門,光線比第一個稍暗些——窗戶朝東,此刻陽光斜斜地落在地板一角,剛好照亮衣柜的銅色把手。
房間比主臥小些,卻更顯緊湊實用。靠墻立著個深棕色的推拉門衣柜,柜體是實木的,沉甸甸的。門板上的木紋像流水般蜿蜒,男人說這是他母親以前用的,后來搬過來就一直放在次臥。
“別看舊,里面的隔板能調,裝東西實在。”
男人拉開門,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樟腦味,隔板上還留著幾個掛鉤,顯然以前掛過不少衣物。衣柜對面是張1.5米的單人床,床頭沒有軟包,是實木的,打磨得光滑,床板鋪著淺棕色的床墊,彈性適中。床的上方,同樣嵌著一臺格力空調,和主臥的款式相似,白色外殼與墻面融為一體,房東按了下遙控器,暖風緩緩吹出來,帶著點干燥的氣息:“這臺也好用,就是制冷時聲音比主臥那臺稍大點兒,不過關了門也聽不太清。”
墻角放著個小小的床頭柜,也是深棕色,和衣柜、床湊成一套,抽屜拉開時“咔噠”響了一聲,里面空蕩蕩的,只在角落積了點薄灰。窗戶下方沒有書桌,只擺了個折疊凳,男人說以前大兒子偶爾在這兒寫作業,后來就成了臨時放東西的地方。
諸葛亮的目光掃過衣柜——深度夠深,掛他的外套、長衫都沒問題,隔板調一調,還能放下疊好的衣物。又看了看空調,出風口對著床尾,不會直吹到人。他伸手推了推衣柜門,軌道順滑,沒什么聲響。
“挺合適的。”他轉頭對男人說道,“當個客房或者儲物間都方便。”
男人笑了笑:“是啊,以前我母親來住就睡這兒,衣柜大,她帶多少東西都放得下。”
陽光慢慢爬上床頭柜,把抽屜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這房間不像主臥那樣敞亮,卻帶著股舊家具特有的溫潤,像個沉默的收納箱,藏著些不常提起的往事。
推開第三個臥室的門,光線比前兩個房間更暗些——窗戶朝北,只透進些漫反射的天光,讓房間里的物件顯得格外清晰。
這房間最小,卻透著股利落的實用感。靠墻放著一張黑色的電腦桌,桌面不算寬,卻擺得滿滿當當:一臺銀色的筆記本電腦合著蓋,旁邊是黑色的機械鍵盤,鍵帽上還沾著點不易察覺的指紋,桌角立著個白色的路由器,指示燈正幽幽地閃著綠光。電腦桌上方的墻面上,嵌著一臺和前兩個房間同款的格力空調,白色外殼在暗光里泛著點冷調。
男人走到電腦桌前,拿起筆記本翻開,屏幕亮起來時映出他的側臉:“這電腦是我以前辦公用的,配置還夠用。你要是用得上就留著,連了網就能用。”他指著路由器,報出一串賬號:“WiFi名是‘七里香都501’,密碼是我愛人的生日,19891116。好記。”
說著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繳費單,放在鍵盤上:“網費是每月8號扣,綁定的我以前的卡。你租下來的話,記得提前在手機上續上,別斷了網。”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空調和主臥那臺一樣,噪音小。你晚上用電腦嫌暗,桌角有臺燈,開關在右邊。”
諸葛亮的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那亮著的界面他不算熟悉,卻隱約知道是現代的“書案”,能查資料、傳消息。他伸手碰了碰鍵盤,鍵帽冰涼,和他慣用的竹簡、毛筆截然不同。視線移到路由器上,那些閃爍的燈光像某種神秘的信號,連接著他尚不熟悉的世界。
“記下了。”他拿起那張繳費單,指尖捏著薄薄的紙片,忽然覺得這串WiFi密碼和繳費提醒,比房子里的任何陳設都更像“融入此地”的憑證。房東看著他把紙條收好,合上電腦:“這屋平時關得勤,你要是用,多開開窗通通風。”
天光從北窗漫進來,落在空調出風口的格柵上,也落在那臺安靜的電腦上。這房間不像前兩個那樣留著生活的溫度,卻藏著現代生活最核心的脈絡——仿佛只要連上那串密碼,就能握住這個時代的脈搏。
推開第四個房間的門,風先卷著窗簾的邊角撲過來——朝南的窗戶開了條縫,米白色窗簾被吹得獵獵響,掃過床尾那片淺淡的方形印痕,是小床搬走后留下的印記。靠墻的1.5米大床孤零零擺著,床墊中間陷下去一小塊,像被常年躺臥壓出的溫柔弧度,床頭扔著個灰色抱枕,邊角磨得起了點毛球。床腳的藍色塑料整理箱沒蓋嚴,露出里面卷著的童裝,印著小熊圖案的布料已經發舊,和床正上方那臺外殼泛黃的空調倒有幾分相似——空調出風口的格柵積著薄灰,卻還在嗡嗡送著涼風,把床上盤腿坐著的少年額前的碎發吹得輕輕顫。
少年猛地抬頭,額前汗濕的碎發貼在眉骨上,露出光潔的額頭,兩顆泛紅的青春痘嵌在左邊眉峰下,像沒熟透的櫻桃。他離手機屏幕極近,鼻尖幾乎要碰到玻璃,鼻梁不算挺,卻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直挺,鼻尖沁著細密的汗珠,被空調風吹得發亮。嘴唇抿得緊緊的,下唇被虎牙咬出淺淺的白印,嘴角還沾著點淺黃的薯片渣,大概是剛才邊打游戲邊吃的。最醒目的是那雙眼睛,眼尾微微上挑,此刻瞪得溜圓,黑眼珠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死死盯著屏幕上的團戰畫面,連眨眼都急急忙忙的,眼白上掛著幾根紅血絲,顯見是熬了夜。右邊眉骨下有顆淡褐色的小痣,被陽光斜斜照得發亮,像誰用墨筆輕輕點了一下。
“打野快來支援啊!”他吼出聲時,臉頰微微鼓起來,下頜線還帶著沒長開的圓潤,聲音里裹著點沒睡醒的沙啞。手機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把睫毛的影子投在眼下,忽明忽暗的——剛才被妲己一套秒掉時,他懊惱地往床上一砸手機,額角的青筋都微微跳了跳,那顆青春痘在泛紅的皮膚上更顯眼了。
男人在門口輕咳一聲:“這是我大兒子,叫做宋振濤。放暑假總賴在這兒。”
宋振濤瞥了眼門口,又飛快低頭盯住屏幕,鼻尖幾乎蹭到手機殼,嘴角的薯片渣隨著嘟囔的動作掉在枕頭上:“爸,這局打完就走。”
陽光從窗縫鉆進來,一半落在他沾著汗的鼻尖上,一半落在床尾的空地上,把那片小床的印痕照得更清晰了,倒像這亂糟糟的少年氣,和房間里的舊物件一起,藏著沒說出口的日子。
諸葛亮的目光剛落在屏幕上,就被那個熟悉的身影定住了——峽谷里殘血逃竄的法師,穿一身水綠色的法袍,衣擺綴著流轉的銀白流螢,踏過的地面還留著淺綠色的云紋殘影。是諸葛亮剛剛出的牛年限定皮膚——時雨天司。而在經濟面板上那法師頭像框旁,赫然掛著他的名字:“諸葛亮”。
右上角的戰績面板刺得人眼疼:諸葛亮戰績0-5-3,紅方總戰績0-18,“諸葛亮”經濟比對面輔助牛魔還低了兩百。
宋振濤正急得額角冒汗,手指在屏幕上亂戳,操控著“時雨天司”往塔下跑,卻被韓信一個挑飛挑回團戰中心,妲己的愛心眩暈緊隨而至,青藍法袍瞬間被炸開的粉色光效吞沒——屏幕灰暗的瞬間,少年懊惱地把手機往床上一摔,嘟囔著“這破英雄根本打不動”。
“要不讓我試試?”
諸葛亮的聲音在宋振濤頭頂響起,平靜得像沒看見那慘不忍睹的戰績。他的目光還停留在屏幕上那個緩緩消散的青藍身影上,流螢般的光效暗下去時,倒像把他記憶里的某些碎片也勾了起來——在王者大陸的戰場上,他的法袍也常染著硝煙,卻從沒有這般被數據流包裹的輕盈。
宋振濤愣了下,把手機遞過來時還帶著點不服氣:“這怎么打,經濟都落后這么多了。”
諸葛亮接過手機,指尖觸到屏幕的瞬間,恰好趕上“時雨天司”復活。他指尖微頓,看著那青藍法袍在泉水里重新凝聚,流螢順著衣紋爬上來,像真的有雨絲落在肩頭。這皮膚比游戲中展示的圖片更鮮活,連發帶飄動的弧度都透著精心設計的靈動。
“放心,一定會贏。”他淡淡道,指尖已經開始滑動屏幕。
諸葛亮目光快速掃過戰場形勢。己方防御塔只剩高地塔,經濟落后對面近三千,關鍵是隊友心態已崩,不停在公屏互噴。但他沒有慌亂,迅速分析起雙方陣容。對面呂布和牛魔在前排抗傷,后羿、妲己輸出,韓信靈活帶線騷擾,陣容有坦度有輸出;己方這邊,白起能嘲諷控制,馬可波羅后期真傷高,阿軻是收割殘局的能手,張飛則能提供關鍵控制和保護。只要抓住對面破綻,并非沒有機會。
復活后,諸葛亮沒有盲目參團,而是直奔自家野區。他操控角色靈活走位,利用二技能“時空穿梭”接近野怪,緊接著釋放一技能“東風破襲”,命中野怪的瞬間,被動“策謀之刻”迅速疊加。很快,五層印記觸發,五顆法球圍繞自身旋轉,諸葛亮借此快速清完野怪,經濟稍有提升。
此時,小地圖顯示韓信正在偷己方紅buff。諸葛亮立刻趕去支援,在紅buff草叢蹲伏。韓信剛打完紅,諸葛亮突然出擊,二技能瞬間貼臉減速韓信,同時釋放一技能,三顆法球精準命中。韓信血量驟降,慌亂交出位移想逃跑,諸葛亮果斷接上大招“元氣彈”,直接將其收割。這波擊殺不僅拿到人頭,還斷了韓信的節奏。
“可以啊,這波抓得漂亮!”宋振濤忍不住贊嘆。
諸葛亮沒有分心,繼續尋找機會。看到呂布在下路帶線深入,他召集隊友準備動手。白起率先嘲諷住呂布,諸葛亮迅速跟上,二技能躲開呂布的一技能攻擊,在其身邊刷出被動法球,隨后大招鎖定呂布。呂布雖肉,但在諸葛亮和隊友的集火下,也難以招架,最終倒下。
解決掉呂布后,諸葛亮指揮隊友轉線運營,讓馬可波羅去帶線牽制,其他人抱團守塔發育。對面急于求成,五人集結強壓中路高地。諸葛亮讓張飛在塔下先不要放大招,等后羿和妲己走位靠前時,張飛瞬間開啟大招,將敵人全部吼住。諸葛亮抓住時機,從側翼切入,二技能踩臉后羿,接上一技能打出高額傷害,隨后大招直接秒掉后羿。失去核心輸出,對面陣腳大亂,阿軻趁機繞后,配合白起和諸葛亮,將敵方逐個擊破。
這波團戰大獲全勝,己方順勢拿下主宰,開始反推。但對面防守也很頑強,雙方陷入僵持。
諸葛亮深知,決勝時刻即將到來,必須抓住機會一擊制勝。他密切關注著敵方動態,終于發現妲己走位失誤,脫離了隊友保護。諸葛亮立刻使用二技能加閃現,瞬間貼臉妲己,一套連招將其秒殺。對面少了關鍵控制和輸出,頓時亂了套。
諸葛亮帶領隊友發起最后的沖鋒,他不斷用一技能消耗敵人,尋找時機釋放大招。馬可波羅在側翼瘋狂輸出,阿軻找準時機切入敵方后排,白起和張飛則在前排扛傷控制。最終,在諸葛亮的帶領下,己方成功推掉敵方水晶,完成了這場不可思議的逆風翻盤。
宋振濤看著屏幕上“勝利”兩個大字,興奮得手舞足蹈:“大神,你這諸葛亮是國服吧?還是說,你就是諸葛亮本尊?教教我吧,求你了。”
諸葛亮微微一笑,將手機還給他:“多觀察局勢,把握時機,和隊友配合,你也可以。”
男人在門口看得直樂:“你小子,平時總說自己的諸葛亮全海都第一。怎么樣,今天遇到真的‘諸葛亮’了吧?”
“還是他厲害……我這海都第十的諸葛亮金標,有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