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龍國至寶,醫學會會長,葉澤!
- 開局國醫身份被戲子曝光
- 無敵小鳳凰
- 1915字
- 2021-03-09 16:14:04
葉澤快速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了靈堂。
這里已經掛滿了白布,一片悲傷和哀悼。
葉澤神色黯然,走進靈堂的主殿。
那里,數十道目光同時看到葉澤來了,全體起立!
他們是龍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可看到葉澤的時候,依然從心底里發出尊敬。
因為在他們面前的人,是曾經救過龍國國主的英雄!
葉澤!
龍國醫學協會會長!
國際醫學協會最高榮譽成員!
龍國英雄榜九星英雄之一,也是唯一的九星國醫!
他代表了龍國的醫術,傳承五千年的國之精髓!
“參見會長!”
葉澤向眾人點頭示意,可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靈堂中間的靈位。
上面寫著林戰的名字。
那是他從小一起訓練醫術,一起長大的兄弟。
“去了另一個世界,好好享福,這里的仇,我給你報了。”
葉澤緩緩開口,從懷里拿出報紙。
周圍的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今天一大早,他們就已經收到了可靠消息。
動手害死林戰的人,已經全部死在了手術臺上。
自殺!
輸不起!
泡菜國曾經誣陷給龍國的,現在全部還給了他們,而且是七倍奉還。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泡菜國的人不知道是誰干的。
他們也沒有資格知道。
但是龍國的高層人物,都心知肚明,那是會長出手了!
葉澤把報紙放在蠟燭前,慢慢看著被燃燒殆盡。
所有人也跟著熱血沸騰。
龍國男人,該當如會長這般。
這一刻,在場這些大人物,自發的面向葉澤,深深的鞠躬!
葉澤一個人靜默了許久。
“會長,林越沒用……這件事本來應該我去做的……”
一個身板堅挺的男人上前,他是醫學協會成員之一,也是林戰的親弟弟,林越。
“你的醫術還差點,等過幾年,我帶你去掃遍西方諸國。”
“林越一定努力,會長幫大哥報仇了,大哥泉下有知,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希望吧,他這一生,太苦了。”
葉澤收回了目光,“你哥的夢想,我們要幫他完成。”
林越重重點頭。
“我們的人,已經在和國際醫術會接洽了,將龍國醫術弘揚到世界各地,不只是大哥的夢想,也是會長你的夢想,更加是我們所有弟兄們的夢想。”
“很好。”
葉澤轉身,不少大人物立刻上前來,悲傷的氣氛暫時舒緩了一些。
“會長遠在國際,這次親自從泡菜國轉機回來,您應該通知我們,好讓我們帶人去接的。”
“是啊,雖說外面的人認不出會長,但難免有意外。”
葉澤知道這些人是關心自己,“不用浪費國家資源跟著我了,那樣更容易讓人對我的身份起疑。”
“如果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當什么會長?”
“會長說的對!”
眾人對葉澤的實力很有信心。
七歲在古醫術世家學藝,練就一身精湛的醫術。
而后十八歲在醫學院跳級畢業,被特選入龍國醫學協會。
那時候的葉澤,才剛剛成年,可誰能想到三年后,龍國國主病重,全國醫者束手無策。
國主危在旦夕,龍國的股價、市場大跌,眼看經濟危機就要爆發。
是葉澤,以鬼神莫測般的醫術,把國主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那場起死回生的治療,也成就了葉澤的傳說。
二十二歲那年,葉澤在醫學協會公選中,眾望所歸,以百分百的投票率,第一代公認最強的會長。
如今的葉澤,也不過二十四歲。
因為他是第一代會長,加上年紀尚輕,龍國對于他,啟動了最高級別的保護。
這種保護,并非大張旗鼓的派人守在葉澤的身邊。
而是消除了所有關于葉澤和會長這個身份的聯系。
新聞、過往就學記錄、古醫術院、大大小小的醫療研討會。
所有關于葉澤和醫學有關的資料,全部被抹去。
除了龍國最核心的成員,不會有人知道他象征了龍國醫術的未來。
而這些成員,也都簽署了生死契約,不能泄露半句關于葉澤的事情。
暗地里,葉澤是會長。
而明面上,葉澤只是帝江市清北大學一個普通的在讀研究生。
這,是最好的保護措施。
“林越,會長這次從國際回來,身份不可暴露,但是生活起居你還是要多打點。”
開口吩咐的人,是龍國安全局的第一把交椅,局長蕭君臨。
“蕭局長放心,醫學協會已經特意訓練了一位骨干,過幾日就會來報到。”
林越充滿歉意的鞠躬,“只是因為會長行蹤太神秘,我們誤判了會長回來的時間,我已經讓她盡快回來了。”
“不用那么麻煩。”
葉澤還想拒絕,可蕭君臨已經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必須的,你就當多了個生活秘書,葉澤啊,國主知道你回來,還在泡菜國弄死了那群王八蛋,很是欣慰。”
“我作為安全局局長,如果你在龍國出問題,國主非一槍斃了我不可。”
“個人安危我是不擔心的,以你的身手,沒幾個能動力,何況你的身份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但是生活上,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需要照顧的。”
“所以你可別讓我這個老大哥為難了。”
蕭君臨顯然在龍國國主那里也感到了壓力。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龍國帝江市,也是林戰的老家。
蕭君臨本來工作的地方不在這里,這次也是因為葉澤的安慰所以親自飛過來了。
葉澤對于龍國來說,太過重要。
蕭君臨知道自己再不親自來,恐怕來的就是龍國國主了!
葉澤也是無奈,可還沒說話,就有醫學協會和安全局的人同時到來。
“會長!”
“局長!”
“外面有人搗亂,是幾個年輕人,差點拆了我們靈堂外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