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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突發(fā)狀況。

第二天一早張秀三人吃完早飯繼續(xù)踏上了前往昨天地圖上標記好的目標地點,與斯維因他們匯合后到達了那位觀察者藏身的山林之外。

“看來前面就是我們的目標地點了。”張秀攤開地圖與周圍環(huán)境做起了對照。

“又是沒有眼睛的小鳥。”斯維因指向在樹木枝葉間的隱秘處。

“我能感覺到他們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說著話莉莉婭認真感受起眼前的夢境,但只等她剛剛探入夢境,便立刻驚慌失措的跳起腳來:“…………啊!這噩夢。”緊接著卻又有些自我懷疑的自言自語道:“……是……我的?還是你的?”

斯維因一馬當先的無所畏忌道:“走吧,進去瞧瞧自然就知道了。”

“啊,又要拯救世界了嗎。”悠米站在張秀的肩膀上高興大喊大叫著。

隨即又湊到張秀的耳邊悄咪咪的說道:“咱們還是別靠他太近了,這人好像很莽。”

張秀被悠米的語氣逗笑了搖了搖頭。

看著站在張秀肩膀上的悠米,崔斯特好奇的問道:“哎,貓咪腳下的那本魔典呢。”

“魔典,被女媧娘娘拿去了。”張秀將悠米抓到臂膀間,抓到懷里輕輕擼著。

“哇,太舒服了。”悠米興奮的搖起了尾巴,兩只前爪伸向張秀的胸口做起了踩奶的動作,口中滿是傲嬌的、為了維持形象的說著悄悄話:“~千萬別和人說,我喜歡抱抱。”

“為什么給出去了,又出啥問題了?”崔斯特有一點不解。

張秀說道:“魔典自從到我手上后連個說明書都沒有,咋用都不知道,干脆給女媧娘娘、白澤他們研究,研究。”

…………

密林中的樹木鱗次櫛(zhì)比、盤根錯節(jié),人們沿著一條被雜草覆蓋、蜿蜒難尋的小路摸索著前進。

行走中莉莉婭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唷!”

神情警惕的大家紛紛轉頭望去,就連一直蹲在張秀肩膀上嘰嘰喳喳的悠米也停下了嘴巴。

然而卻見莉莉婭正在摸著樹根說道:“樹根先生你差點就絆倒我了。”

“走吧,沒什么好看的。”斯維因只是看了一眼后便繼續(xù)按著地圖的標記點前進。

“呀!不要看我。”感受到大家目光的莉莉婭一下子跳到旁邊的一顆大樹后面。

“走吧。”張秀也收回了目光,順手將遠處幾只小動物們眼神中的色彩暫時剝奪,讓其陷入了黑暗,與此同時他與斯維因對視一眼,各自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警惕。

悠米一收回目光,便又嘰嘰喳喳的在張秀的耳邊吵鬧起來:“你會不會困到坐著就能睡著?還是只有我?”

一路上被悠米吵到頭大的張秀,目光中寫滿無奈的苦笑道:“唉!你的能不能稍微讓你的嘴巴休息幾分鐘,一直說到現(xiàn)在就沒覺得嘴干嗎?”

“嘴干。”悠米似乎有點不解的樣子:“我覺得我今天的任務是跟在你的身邊,無論好壞,我都在這兒!除非聞見了魚腥……哦!你有魚嗎?”

說到最后悠米在張秀的肩膀跳了一下,顯現(xiàn)的非常興奮,而對張秀則對這種無法理解的行為徹底感到了絕望。

看到這一幕的楊政姣用手拱了一下崔斯特,看著悠米說道:“你說它這是答非所問?還是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悠米思考著,看著張秀說道:“你知道“無理取鬧”是什么意思嗎?魔典以前這么說過我來著,我覺著這話很難聽!”

面對此情此景楊政姣也只能無奈的攤了攤手。

而也正好恰在此時身后的莉莉婭再次傳來一聲驚呼:“唷!”

“你又絆倒了。”張秀回頭看了一眼說道。

“唔!”莉莉婭委委屈屈的摸了摸腦袋。

張秀搖搖頭,但卻也讓他長了一點心眼,并且暗中提醒了一下隨行的眾人。

莉莉婭爬起身來深吸口氣為自己加油打氣的自言自語道:“好吧,莉莉婭相信自己,千萬千萬,別絆倒了,…………哎唷!好吧,”果不其然,似乎越是在意什么,就越容易發(fā)生什么。

但莉莉婭顯然不太信邪:“不要再絆倒了,不要再絆倒了,哎呀!”

……

連續(xù)絆倒的莉莉婭,看到有人在看她,想要消弭這種注視感的他立刻鼓起勇氣轉移了一下話題:“你們知道夢嗎?夢可好玩啦,它們有時候長出翅膀,有時候走路搖搖擺擺的,還有的時候會把我高高舉起,把我變得好像一個泡泡!”

事實證明莉莉婭只是有點敏感,大家習以為常的看了一眼之后,便繼續(xù)警惕的觀察起了自己的周圍。

…………

又是連續(xù)幾次之后莉莉婭立刻換了一句臺詞:“我只不過是提防周圍的危險,第五次提醒自己而已。”

所有人都在神情警惕的觀察著行進途中的任何一絲風吹草動,但除了莉莉婭的連續(xù)被絆倒之外,并無其他異常。

……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走著、走著,一向嘰嘰喳喳的悠米突然安靜了下來,細細地嗅著周圍的空氣:“要是你想問那是什么味道,是魔典。跟大樹一個氣味。”

悠米的聲音先是興奮,但隨即就反應過來的疑惑道:“可是魔典不在這兒啊。”

話音剛落無數(shù)只血眼烏鴉立即烏泱泱地覆蓋了周圍可視范圍內的森林,一顆巨大的惡魔之眼在森林的高空佇立。

“天神那家伙這么快就跑回來了?大佬們推測出來的日子,不是應該還要再晚幾天嘛!”張秀繞了繞頭,雖然感覺這個解釋有些不太合理,但這卻是唯一能解釋魔典氣息味道的回答。

“嗯?你們在干嗎?”突然暴走的眾人讓悠米感到非常的不解。

“你不是說有魔典的味道么!”張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悠米。

“嗯,對呀,大樹的味道,就是魔典的味道。”悠米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哦,說到魔典,我想起我在二百三十七頁藏了半只老鼠。”緊接著便玩性大發(fā)的蹦蹦跳跳起來:“你餓了嗎?喵~”

這一刻張秀的眼神中充滿了殺人的欲望。

悠米雖然不知道為啥,但還是心虛的爬在肩膀上一動不動的自娛自樂:“喂。喂。喂。喂!哈?沒有,我沒事。”但顯然安靜不了三秒。

“老實說,你倆挺般配的。”斯維因率先收起了魔能,但放在外面的烏鴉始終沒有收回,搖搖頭的無奈嘆息:“有什么樣的貓咪,就有什么樣的主人,反正都是一樣的不著調。”

“還有一個愚蠢到不靠譜的對手。”剛走出一步,一道黑色的閃電從斯維因的掌心打向了前方右側位置的一顆大樹。

與此同時在那顆大樹枝丫右側的中間部位突然遭遇萬年寒霜一樣的被冰凍到寸裂折斷。

“哈哈,我昨晚想出來的一套新體系,效果不錯吧。”直至此時張秀都依舊不忘耍酷的說道:“就是技能名字沒想好,有點可惜了,裝逼沒裝全。”

這句聲音說完之后張秀等待了半天卻并沒有其他任何更多的異動,這讓在場的人們感到異常的奇怪,即使斯維因的惡魔眼睛一刻不停的注視著這片森林也無法追尋到對方的存在。

這種情況讓張秀覺得非常的奇怪,他記得過來前天庭的交接人員告訴自己這里的情況已經(jīng)被他們完全摸清楚了。

“這里的BOSS找?guī)褪至耍俊弊匝宰哉Z的說著:“還是一直藏了招沒出?要是藏招的話,能在天庭的偵查下保住秘密的,基本上也就那幾個大佬了,也不至于被人摸得內褲都沒了呀。…………還是確實就是天神已經(jīng)來了。”

張秀思考間,正感到疑惑時,一個純黑色的暗影如疾風一樣奔襲而過,情急中他將一個個金色的護盾籠罩在了每一個人的身上,并且突發(fā)奇想的往金盾周圍的光劍內塞入了一點異神的知識。

周圍一圈的金色光劍在異神知識注入之后,像是卡了bug一樣一會上、一會下、一會轉圈的詭異亂竄,最后化為一陣流光的自我崩潰了。

看著大家伙沒事,張秀理所當然的稍稍松了口氣:“還行,看來那個異神的知識也不是完全沒用,雖然看起來有點……嗯……水土不服。”說道最后勉強為自己找了個較為合格的詞語。

然而就在這時,那個黑影又一次奔騰而來。

斯維因這一次注意到了對方的存在,然而他的惡魔利爪卻只能穿其而過,并不能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

金色的光盾再次庇護了眾人,張秀轉頭看向斯維因:“我們之前拿到的資料里面有這家伙出現(xiàn)么?”

斯維因皺著眉頭的搖了搖頭:“沒有。”

聞言,張秀略顯郁悶的說道:“所以我這是第幾次遇到立fiag被打臉的了。”

斯維因沒有接話而是趁著黑影的暫時離去,一邊思考著一邊解釋道:“我這幾天聽到過一句話:概念共通、規(guī)則唯一。

意思是說概念,它是人類對認知世界的一種標簽,就比如說生命或者叫治療,其概念可以代入春風、水、光明,將這些概念代入到不同的形式當中,都可以造成同樣目的的效果,甚至你只要打心眼里認同,你甚至可以向毒藥里面代入治療的概念,雖然這樣做出來的最終成品會有些奇怪。”

“直說你想表達的意思。”不明白此事與現(xiàn)在有何關系的張秀直言直語道。

斯維因組織下語言后說道:“規(guī)則是不可能被更改的,昨天夜里的觀察者也只能通過某些特定的方式,改變局部地區(qū)的分子結構從而達到他想要的效果,而不是直接修改規(guī)則。

所以天神到來的時間既然已經(jīng)被推測確定,那么這個時間大概率不會偏差太大,所以來此的怪物,應該不是天神的手下。”

張秀點點頭:“繼續(xù)。”

斯維因繼續(xù)說道:“如果目標怪人想要找?guī)褪郑腔旧弦彩遣豢赡艿模绻依斫獾臎]錯的話,像他這種人,就和那些故事書中高喊‘血肉苦痛、機械飛升’的狂信徒一樣,只會把遇到過的任何生命全都改造成他內心中的模樣,哪里會有和別人做朋友的余地。”

“所以你覺得這個黑影是從哪來的?”說話的同時張秀又有些詫異這次黑影消失后的間隔有些長久。

“我個人推測這個黑影應該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斯維因思慮著說道:“或者又來了一個對我們感興趣的第三方。”

話語剛落遠處的黑影再次奔襲而來,來時之巧讓張秀都感到了一絲意外:“看來這次來的應該是應該愛多管閑事的人。”

言語中張秀凝聚出一把近乎實質的魔能寶劍,并且順便在魔能寶劍里添加了一點異神的知識,在黑影奔襲而來的路徑上狠劈而下。

寶劍帶著疾風落下,卻在觸碰到黑影之前突然綻放為了一朵朵凌虛而開的玫瑰,釋放出無窮無盡的生命,但在觸及黑影之后瞬間變成世間最兇猛的毒藥。

不止黑影,就連張秀也這突如其來的改變給嚇了一跳。

張秀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想我又來了一個新的靈感,暫且給這個系列取名叫‘混亂’吧。”

斯維因滿眼無語看著思維極度跳躍、并且不管周圍環(huán)境的張秀:“混亂?啥意思?敵人還沒走呢,你能靠譜點不?”

“異神知識和本宇宙規(guī)則的結晶,你永遠無法知道它下一秒會變成什么樣子。”張秀滿眼興趣覺得這個體系應該會非常好玩,他說道:“接下來就要進行本體系的可操控性和安全性進性實驗了。”

生無可戀的斯維因一副藏狐模樣的表情說道:“老大!敵人還沒走呢!你注意點影響和形象好不好。”

“就是因為敵人沒走,我才要實驗啊。”張秀的臉上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像對方只是小嘍啰一樣,然后循循善誘道:“剛才對方傷害到你們沒有?”

斯維因搖搖頭。

“傷害到我沒有?”

斯維因再次搖搖頭。

緊接著張秀指著森林的遠方說道:“那個BOSS對于我們又挑戰(zhàn)性不?還是能讓我們拿到什么天材異寶?”

斯維因依舊搖搖頭。

看著如此配合的斯維因,張秀給出了第一個結論:“所以結合之前的資料,天庭讓我們過來只是想給我們看看在修行上隨意亂搞的后果而已。”

斯維因已經(jīng)有點被說服了。

張秀繼續(xù)說著,加強自己的理論:“還記得之前瓊花會上被我死纏爛打的改玩耍為上課后,女媧娘娘跟我說過的一句話嗎?

人類是一種經(jīng)驗動物,我們很難從我們從未遭遇過的事情得到特別感同身受的體會,所以為什么說:人類從歷史中唯一能得到的教訓就是:人類不會吸取任何教訓。

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上的人們,在遭遇同樣事情的時候,以他們的自信,大概率的會認為自己才是那個‘天命之子’。”

最后張秀做了一個總結:“所以這次來自的目的就是讓我看看瞎搞的后果,算是一種另類的郊游。”

最后張秀拋出了致命一擊:“最后你不覺得,對方每次出來的時機把握的特別好嘛,基本上都是我們正好準備好的時候。”

“所以……。”斯維因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能夠理解了。

“所以鬼呀,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愿意跟自己打配合的,還不趕緊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弄出來看看效果,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說話間張秀在山林中刮起了狂風,呼嘯而過的疾風,漫山遍野地肆虐著樹林中的每個角落。

他開口對著疾風輕嚀,那聲音似乎不屬于人類,聽起來像是音樂,語言也更是毫無邏輯,錯亂、荒謬、引人心緒煩躁。

…………

吹拂期間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在狂風之中顯露,以及一個充滿了興趣的聲音在張秀的耳畔響起:“呦,你這些招式夠新鮮,玩起來跟術法不太一樣。”

緊接著一個張秀熟悉的身影展現(xiàn)出了身姿,其人豐姿魁偉、大耳圓目、須髯如戟。

“見過通微顯化天尊。”楊政姣一見此人,立刻神情恭謹?shù)膱?zhí)禮問候道。

“天尊。”頃刻間張秀收起的狂風,然后友好的點頭問候。

張三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后一臉興趣的看著張秀說道:“哎呀,好了,好了,都是些虛禮。”

“所以剛才的那個黑影就是你?”張秀若有所思的好奇道。

“嗯。”張三豐點了點頭。

然后張秀又指了指莉莉婭:“那他呢?”

張三豐看了一眼莉莉婭,愣神一秒,隨后恍然大悟的直接承認道:“哦,這事啊,我干的。”另外一個陌生聲音也從旁邊大樹的響起

“對,就是他干的,我可以作證。”緊接著左前方的一顆大樹的枝丫間,一位穿著手搖破爛蒲扇、衣衫襤褸、袒胸敞衣的和尚露出了他的面目,一臉醉醺醺的跳下了樹枝:“他呀,就是看你們一路上太放松了,就說著要給你們增加了一點難度,多一點警惕性。

結果呢,你們的感知能力太好,搞得他騎虎難下了。”

見到此人時,楊政姣再次執(zhí)禮拜道:“見過濟公活佛。”

張三豐走到張秀的身邊,自來熟的勾肩搭背說道:“有時間跟我聊聊你這些招式的想法。”

說話時直接不知從哪掏出了一部手機:“有沒有興趣加個微信群,群里面都是喜歡研究術法的,平時也沒有身份高下之分。

像創(chuàng)建全真教的呂洞賓、創(chuàng)立天師府的張道陵、禪宗師祖達摩、……都在這個群里。”

而張秀則被眼前接二連三的狀況搞得有點大腦停轉,一臉黑人問號的模樣看著他們兩個,內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神經(jīng)病啊,這群人,為什么會有種進了傳銷窩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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