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不知道，r組織除了玩藥劑，計算機水平也是全世界一流水平嗎？這些產品幾乎都是出自r組織，我們作為r組織的貴賓，全都是五折銷售的。”
看著凌霄很紳士的就說完了這段話之后慕子離一直在一邊偷笑，“好了，別互相攻擊對方了，都是加班，都好厲害的。”
“嗯。”
說完了正事之后，就不是事了。
說起來，“向北投資公司最近這段時間，錢治國有沒有來探查？”
“你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他也是忽然覺得很奇怪，怎么就提起這個了，所以來了一句，沒有想到，凌霄一眼竟然給了一個這樣的秘密。
而且有點骯臟的秘密。
寧宇點點頭，“我知道要做什么。”
“做好了之后，一個很大的權柄在我們手上了。”
“嗯。”
一切事情都討論完畢之后，終于可以散場回家了，慕子離拉著零下走在街邊的路上，忽然來了一句，“凌霄，面對這樣的困難，你害怕過嗎？”
“之前應該沒有，之后一定沒有。”
語氣真篤定啊，慕子離真想來一句，年輕真好，想想又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
“你一直笑什么？”
“笑我們結婚了之后，還跟談戀愛一樣，如果不是結婚證，我真看不出來我們結婚了。”
“不好嗎？”
他撿起一片楓葉看著慕子離，“都說七年之癢，我們這樣天天都跟在戀愛一樣，應該就不會有七年之癢了吧。”
“應該不會有的，我覺得我們怎么樣都不會有。”
兩個人挽著手漫步在街頭，慕子離忽然開始搓手，“我有點冷了，我們回家吧。”
雪花飄落下來，融化的時候，的確是有一股刺骨的冰涼。
加上這個路口的風的確是很大，大得人的衣服都吹起來了，走的視乎，凌霄脫下了身上的外套穿在了慕子離身上。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開車過來。”
車子停在大約距離這里五百米左右的廣場上，現在天空已經開始下雪了，還是這么好看的一場雪。
只不過有點冷，緊了緊凌霄的毛衣，看著凌霄在寒風料峭中堅定的挺直的背影，她忽然就有一種很浪漫的感覺。
很少有這樣的浪漫了。
慢慢的攥緊自己的手，她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后在路邊跑了起來。
速度不是很塊，卻讓雪花和寒風都吹到了自己的臉上，給自己徹徹底底的醒了個腦。
遠遠的望過去，那個人也已經開著車過來了。
黑色的車子在寒冷的冬夜里，頂著風就這樣開了過來。
流線型的車型，非常的美麗。
但是慕子離的眼光卻在駕駛位上，那個穿著花格子毛衣的男人。
那時候，凌霄是從來不穿這么幼稚的衣服的，她停止奔跑，大喊了一聲，“凌霄！”
“子夜！”
雪地里，這個不常來人的岔路口，兩個人，互相對望，互相大喊。
等學越來越大之后，凌霄把慕子離拖進了車里面，然后開始了新一輪的聊天。
把空調拉上去，然后脫掉了凌霄的衣服，身上竟然還有了幾分汗。
“在這樣的冬天，竟然也會流汗。”
“開心了，就會流汗了。”
凌霄笑了笑，“我們現在回家吧，剛剛有說，這兩天可能是今年的最后一場雪了，會格外的大，讓我們小心一點。”
“這兩天公司已經開始放班了，就兩天的假，我們就待在家里不出來，好不好？”
“我可以啊。”
慕子離一直對自己的安排時沒有什么疑問。
到家之后，看著窗外已經白雪皚皚的一片，慕子離忽然就想起了遠在m國太平洋小島上的凌琛。
那個時候凌琛也是最喜歡雪的了，但是在m國，雨天比雪天要常見，而且在m國就算下雪了，雪也不是很大那種。
但是這次——
“小小，過來，發個短訊給琛琛吧。”
“怎么不你來？”抬起眉毛看著顧子夜，凌霄微微一笑，“琛琛不是說不是很想看見我這張臉嗎？”
“你還跟一個小孩子鬧脾氣。”
無奈。
凌琛和凌霄兩個人之間的斗爭還真的挺多的，擺上電腦之后，兩個人的速度快呀飛起來了。
不過沒多久，凌霄的都已經停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琛琛現在生病了，所以技術退步了。”
思路還是那么的清晰，不過敲鍵盤的速度已經不夠了，就這次的比試，凌霄已經差不多知道凌琛到了一個什么地步了。
總之，可能真的跟那些人說的一樣，不太好了。
兒子出了這樣的事情，視頻不視頻，顯然很清楚。
這邊的請求發過去之后，凌霄很快就看見了病房那端的兒子。
臉上有點點的笑容，也有絲絲的虛弱。
“子離，你來看。”
“！”
慕子離一看，就感覺自己的心要裂開了，“我走的時候琛琛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媽咪，你別哭，不是別人的問題，是我，我的身體對這種藥稍微有點不適應，所以延緩的幅度太大了，我有點受不了。”
用這樣的手段來控制細胞，就導致現在凌琛的整個循環系統都出了漏子。
效率太低，現在是不會急速增長死亡了，現在要——
缺營養掛了。
“你們放心，這樣的問題很快就會被解決的，不用擔心我。”
這笑容太蒼白，也太勉強。
凌霄看著凌琛，臉上有幾分淡淡的思念和的憐惜，“你怎么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我也不想啊，但是就是變成了這個樣子啊。”凌琛還能跟凌霄開開玩笑，“你們那邊，是不是下雪了？”
“是啊。”
凌琛忽然露出了一個很羨慕的表情，“原來下雪了，我有一種預感，我又要錯過今年的雪了。”
這樣淡淡的語氣真的很能讓人聽出這種心酸的感覺，慕子離捂著臉，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就連凌霄，眼睛都有點紅。
“你們別哭啊。”凌琛覺得很奇怪啊，什么時候，自己的爹地媽咪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哭了呢。
他微笑著說，“你們那里的雪大不大啊？”
“那個時候在m國，媽咪你經常說，華夏的雪很大，本來我今年可以看雪的，閑雜要明年才可以了。”
他語氣里帶著點遺憾，但是整個的基調卻是非常非常開心愉悅的。
“這里的雪很大，有你很喜歡的大雪，琛琛，答應媽咪，你要快點好起來好不好，這樣的話，下次媽咪就可以帶著你一起去玩雪了。”
“嗯——”
凌琛的眼角帶著一些笑容，“那，爹地媽咪，你們可不可以出去替我感受一下冬天感受一下雪啊，我還沒有見過那么大的雪呢。”
“你們去把視頻發給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在這里好無聊。”
“好。”
視頻聊天聊了很久，慕子離一直覺得心里特別特別的難受，不知道為什么，小小的凌琛會有一個這樣的人生，他應該是健健康康的才對啊。
頓了頓，“琛琛，你早點睡吧，明天爹地和媽咪會把視頻拍給你的。”
“好。”
視頻關掉之后，慕子離不說話，凌霄摸了摸慕子離的發頂，“子離，琛琛這么懂事，一定會沒事的。”
“嗯，會沒事的。”
他們這個家庭，從開始到現在，真的已經千瘡百孔了，這個家庭，在也禁不起什么亂七八糟的打擊了。
他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幸福的生活，來彌補這些之前的空隙。
心里開始慢慢的開裂，慕子離靠在沙發上，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腦海里面過去。
之前最多的記憶是爺爺，然后是凌霄，后來就是琛琛。
這三個人生里最重要的男人，爺爺已經去世了，凌霄還在身邊，但是兩個人同樣是經受住了無數的苦難。
琛琛……
琛琛還那么小啊。
躺著躺著，慕子離就在這里睡著了，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慕子離，凌霄的臉上有幾分錯愕的表情，然后就把人橫抱著去了臥室。
辦公室還有文件沒有處理，給她脫衣服蓋被子之后，他有迅速的去了書房處理文件。
這些都是一些亂七八糟，而且有些瑣碎的東西。
感覺集團上次解體自后，雖然慢慢的開始強大起來了，但是凌氏有一樣東西，短時間是內是拿不回來了。
集團的向心力。
慕子離做了一個夢，夢里很兇險，她一直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忽然睜開眼睛做起來，才發現現在已經是半夜了。
身邊的位置還是涼的，她頭腦有些不清醒的靠著床，然后感覺自己的喉嚨特別癢，就打開了臥室的門。
走廊只有小燈還亮著，這樣的情景，慕子離原本事一點都不怕的，但是一個閉眼，那一刻的夢忽然在一瞬間沖上腦海，讓人的整顆心都瞬間涼了那么一下。
嗯……
“凌霄！”
剛剛做完工作的凌霄聽到了慕子離的聲音，馬上就站了起來網那邊走，“子離，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看看你在哪里。”扶額，都是殺過人的人了，竟然還是有些怕這些不存在的惡靈。
“你……”
“我沒事，我有點口渴了。”慕子離一下打斷了凌霄，畢竟啊，怕鬼在這個圈子里，是一件非常非丟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