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的確不錯，認真的男人果然是最帥的。

他淡淡的，慕子離也看著，然后慢慢的就笑出了聲：“很多年前，你跟我說，女人去商場或者戰場，都容易面對比男人更多的磨難，那個時候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可不就是嗎？

不管怎么樣，凌霄都沒有倒下來，慕子離倒下了。

因為她的精神游戲扛不住了，男女，似乎生來就是分開來的。

有些更注重于情感，有些卻更注重個于事業。

“沒有。”

凌霄看著慕子離：“其實我的手一直都在抖動，我也沒有你看上去那么認真……”

“那些年前，我跟你說的，恐怕是錯的。”

“如果遇上事情，兩個人一個認真，一個不認真，可能是價值觀的問題，可能是彼此相愛程度的問題。”

“但是遇到的這個問題太大之后，根本就不能說責任了。”

不管兩個人怎樣，如果凌琛有事，也絕對不可能馬上好起來。

所以這幾乎是個無用的賭注啊。

“我不能倒下，是因為我身后還有你啊。”

凌霄站了起來，把手里的鋼筆放到了桌子上，那支鋼筆靜靜的躺在了合同的旁邊。

很安靜很鎮定的翻過了所有文件之后，發現上面并沒有簽名。

“男女都是一樣的，說是情感，也不過是一個內斂一個外放。”

“有時候，男人不動，是因為想哭的時候，女人已經哭了。”他打了個比方，一個很有意思的比方，“如果我哭了，你就不會哭了。”

“因為我已經把我的悲哀給你看了，所以你就不會再悲哀，就算再悲哀，也不會悲哀給我看。”

“因為你愛我。我和你，也是同理的。”

猝不及防就這樣被喂了一把狗糧，經歷了一次表白，慕子離看著凌霄：“幾年了，失去了記憶，你倒是有種戀愛專家的感覺了。”

“是嗎？”

凌霄抬起頭看了慕子離一眼，“不是刻意的，只是想說給你聽了。”

說到這里，凌霄自己也笑了出來，其實，這就是甜言蜜語了吧。

只想說給你聽。

兩個人頭上的陰霾仿佛已經散去了一點點，努力工作，辦公室里面的電話忽然響了，慕子離拿起電話，那邊莫勛的聲音傳過來。

“是子離嗎？”

“爸爸，怎么了？”

今天這里的陣勢也很不一樣。

先不說別的，這里的車子就停了一排，絕對不是簡單人過來了。

“我們是不是要學會卑微？”

那邊還在檢查著，慕子離和凌霄站在一邊，忽然聽到慕子離的話，凌霄有幾分淡淡的笑意：“或許吧。”

慕子離聽到出國兩個字之后，心里一驚，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半分改變。

她嗯了一聲：“那時候因為感情問題，所以出國了。”

感情問題，一直都是男男女女之間無可避免的，而且最頻繁的，最容易發生也最容易產生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