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黎明的眼神很冷,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會怕他。
但是這個時候,不會了,那只會讓我覺的,其實也不過就是那么一回事罷了。
我握著朱雀丹筆,我現(xiàn)在想的很簡單,大不了我就和他同歸于盡,我陳二狗也不是那種豁不出去的人。我剛才劃破的胸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流血了。
可朱雀丹筆散發(fā)出的光芒依舊還在,看起來是那么的醒目,就好像是夜里的火把一樣。
蔣黎明舉起了手,掌門玉印也在發(fā)光,不過不再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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