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見濂站在原地，被動地作揖行禮，眼神卻還沒對準焦距。杜王妃以前從未主動找過他，如今這時候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奔到畫室，怎么看都不是好事。

杜王妃笑著，兩頰帶起夸張的顫動。她穿著一身華美的衣裙，頭上的雙鳳銜珠金翅步搖精致而貴氣，卻是沒在發(fā)髻上插穩(wěn)，松松地斜搭下來，隨時都有跌落的可能。

“濂兒在這兒同孫玚先生學(xué)畫呢？可真悠閑呀。”

朱見濂看她來勢洶洶，斟酌道：“是的，尚有不足，需向先生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