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夜總會里面更是讓陳小雷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吃一驚。
中間一個三十平米的大舞臺上面一根長長的避雷針,一個身穿三片薄布的女人不斷地繞著那根針做著一些陳小雷看不懂的動作。
周圍各種叫喝,琳瑯滿目,上下三層盡是人流,甚至還有二層富家子弟不斷拿著噴發的啤酒向著避雷針上面的女人激射而去,場面很是刺激。
周圍三個小舞臺上面也是男男女女不斷扭腰提臀,甚至那隱隱春光都一目了然。
我去,何方妖孽啊,實在是太......
陳小雷一陣感嘆,這都市的生活實在是奢靡,但是魏縮這家伙很適應一樣左擁右抱,桃花眼里盡是淫光。
沒一會,幾個人已經來到了李縹緲提前訂制好的包間,里面十八層的大蛋糕更是雄偉,陳小雷繞著轉了幾圈嘖嘖稱奇。
正在陳小雷大咽口水的時候,魏縮拿著麥克風一嗓子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兄弟們,這次我過生日,一來慶祝小雷喜得師傅,二來希望小雷早日把葉傾城推倒,這三么也希望我們八個未來能夠雄霸一方。”
“好!帶勁,我先干了!”
“沒錯,以后這天下必有我們的一席之地。”
......
幾個人豪氣干云,把手里的龍蛇蘭一飲而盡。
“哼,跳粱小丑,能不能活過今晚還不知道,還談什么未來。”在另一個房間里,一個竊聽器正放著魏縮幾個人的話語,旁邊的陰冷男人一臉的不屑,整個人像寒冰一樣。
“本來是不想動用軍方的力量的,但是無情劍圣那個廢物實在是沒譜,因為失敗了一次怎么也請不動了。”丁長生坐在一邊,抽著雪茄,一臉的自信和愜意,嘴角的煙圈里面全部是陳小雷的畫面。
陰冷的男人沒有說話,靜靜的在一邊聽著。
“小雷,我們干杯,這幾個妞不錯哦,晚上一定要好好爽一下。”魏縮整個腦袋已經埋在了崇山峻嶺之間,手掌間粉色的元力不停地流轉,女人沒什么動作,已經眼含春意,顫意連連。
就是看起來老實的闖九州也不斷用他粗糙的手掌享受著柔軟。
“不是說地級之前不能破身么?難道傳言有誤?”陳小雷已經慢慢地走在了大蛋糕的地方,手里一把夸張的白亮大刀對著蛋糕切了下去。
咦,這蛋糕還挺硬。
“不可能......”
“砰!”
李縹緲還沒有說完,整個蛋糕在這一刻轟然爆炸了起來,瞬間的火浪席卷了房間,向著唯一的出口噴涌而至,那個避雷針瞬間氣化,上面的女人也化為了飛灰。下面無數的富家子弟死于非命,就是僥幸逃脫的武修也是一級殘廢。
整個夜總會混亂不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但是在對面一個房間里,一雙陰冷的眼睛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掙扎的人。
在火浪傳遞的瞬間,王紅火已經化為了火球,強行撐起了一片空間,但是那沖擊波依舊猛烈。
“變!”闖九州轉瞬化為了九十九丈巨人,向下帶著眾人沖去,龐大的重量把二層一下子壓塌,就是地面也在他的力量下砸了一個深深的黑洞。
在地下百丈深處。
“大家怎么樣。”闖九州已經恢復到常人大小,但是上面那沖天的火光依舊看起來很是明亮。
“咳咳,他娘的,過個生日都不安生,幸虧你肉體強悍,不然大家玩完啊。”魏縮咳嗽了幾聲,看著大家沒事,開始思索著逃生。
“能知道咱們行蹤的只有學校的一些人,三翻四次致咱們于死地,這幫人真是欠收拾。”就是陳小雷都有些惱火。
“不行,得趕緊離開,不然上面被人堵住,咱們可就活埋了。”李縹緲的話讓大家面色一變,闖九州再次恢復了真身,帶著大家沖了出去,不過周圍各項設施已經破壞,傷亡慘重啊。
警車聲在不遠處響了起來,陳小雷幾個匆匆遠去。
“他們走了,你們軍方打算放過他么?”丁長生愜意的臉龐有些僵硬。
“著什么急,游戲才剛剛開始,我發現我喜歡這幾個人了,讓他們陪我玩玩在掛掉他們。”陰冷男人冷峻的聲音讓丁長生都一陣寒意,在右手兜里面一個遙控器輕輕的按了一下,房間陷入了沉靜。
八個灰頭土臉的人已經走在了羊城的官道上,只要穿過大路就能到達學校。
但是這個時候前方一排整齊的燈亮了起來伴隨著一聲“發射”,鋪天蓋地的轟鳴聲急速而來。
我靠,一排坦克啊,怎么這幫人鎖定了咱們一樣呢。
幾個人感覺到一股生死危機,這種殺傷力極大的火器已經能夠威脅他們的生命。
“轟隆隆!”
像是地震一樣,整個官道遍地狼藉,幾個人還沒有緩過一口氣,第二輪的發射已經打了過來。
瑪的,欺人太甚,“刑天臂”,闖九州整個胳膊像長臂猿一樣延伸了十幾米,拳頭變得無比巨大,對著炮彈就打了過去。
只聽見一陣磨牙的聲音,炮彈是抵住了,但是闖九州臉色一陣潮紅,反震的力量顯然不小。
“快走,不能硬抗。”
一路回退,除了坦克,各種現代化武器讓八個人吃盡了苦頭,尤其是在一輪導彈的射擊下幾個人都分散了開來。
陳小雷衣衫破破爛爛,慌不擇路,向著羊城以南逃跑。
那是凡人的都市,陳小雷不相信背后那個人敢屠殺凡人,這可是修煉界最痛恨的事,就是現代的法律也不會允許隨便大范圍殺人。
終于在體力耗盡之后,陳小雷挪移到一個別墅里面,昏迷之前隱約聽見一個女人的驚呼,還有澡堂跑出來時候的一絲不掛。
意識逐漸被喚醒,但是鼻子間聞到了一種西藥的味道。
陳小雷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不斷放大的針頭。
“停,什么玩意?”
“別亂動,打一針就好了,你是燒傷,消炎一下就好。”一聲婉轉的聲音才讓陳小雷把視線轉移了過去,唇紅齒白,鵝蛋臉,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圣潔,閉著眼睛回想了一下,漸漸和之前澡堂跑出來的身影重合。
“你救了我?不怕我?”
“醫者救人為本,我看你也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所以順手醫治一下了。”女人很是溫柔,看著陳小雷的眼睛里充滿了善意。
陳小雷感應了一番,對方身體沒有絲毫元力,但是她熟練的手法和周圍的醫藥箱讓陳小雷想到了世俗的一個職業--醫生。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咯咯,你的眼睛騙不了我。”女人捂嘴一笑,繼續向陳小雷打針過來。
陳小雷一陣苦笑,眼睛?修煉者的眼睛是能夠偽裝和變化的,但是這個凡人小姑娘可能理解不了那樣的層次,于是也就沒有多說,但是對方還蠻心地善良的。
紫極魔瞳一閃,針管里面的藥液已經被他識別清楚,只是一些簡易的消炎配料。
一陣清涼的液體注射了進來,冰冰涼涼,還是第一次打針。
女人剛想說什么,但是一陣敲門聲伴隨著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雅,在房間做什么呀,今天相親的時間到了。”
小雅面色一變,恬靜的臉上有了淡淡的慌張:
“沒,沒啥,我就出去。”
“快點躲起來,我爸來了。”小雅拉著陳小雷到了一邊的廁所里,緊緊地把門關著,但是這個時候小雅的爸爸進來了。
“小雅啊,誰受傷了,怎么用到這些東西?是不是屋里藏人了?”
“沒,沒有啊,只是我拿出來熟練一下,畢竟我也是醫院的實習生么,多練練。”
“不對,有別的味道。”說完小雅爸爸就開始每個角落尋找了起來。
小雅在一邊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爸爸到了廁所里,整個小臉已經沒有了血色。
這次的相親對象是升天集團的小公子,在臨江一帶很有影響力,所以小雅爸爸為了這次的相親可以說是操勞前后,甚至已經把小雅關在房子里半個月不讓出門,就是為了避免發生什么意外,但是今天房間里不正常的味道,立馬讓這個喜歡攀高枝的父親覺得不同尋常。
小雅已經能夠想象到接下來父親的一頓臭罵,甚至還會把那個受傷的人牽連到。
但是沒一會父親從廁所里出來的疑惑地神情讓小雅一怔,難道......
小雅去廁所里面一看,哪里還有半個人影,空空如也,一時間呆住了。
直到父親的一聲催促,小雅才反應過來,再次疑惑的看了一下,才跟著父親出門而去。
“真是有趣的小姑娘,不過總好過在昏迷的時候被大卸八塊來的好吧。”已經乾坤大挪移來到路上的陳小雷一陣搖頭苦笑,但是緊接著就感覺眾人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我勒個去,昨晚那熾熱的高溫把陳小雷燃燒的幾乎寸縷不占,也就是現在是--裸.奔。
“那小子,哪里來的乞丐,擾亂治安,跟我走。”一聲女人的嬌喝在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