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云宗弟子就只能看著陳小雷的拳頭,距離他的面門越來越大,隨后砰的一下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兩個人都被陳小雷砸了一拳,鮮血從他們的鼻梁上滑下來,滑到他們的臉上。此時這兩個家伙的面色看起來極為猙獰。
而陳小雷更是得理不饒人,在抓到那么一瞬間的機(jī)會之后,瞬間再次沖到兩名云宗弟子的面前。
而兩名云宗弟子,此時也已經(jīng)收起了小看陳小雷的心,這個家伙強(qiáng)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如果不拿出點(diǎn)真本事,恐怕就真要被這個世俗的修者給干趴在地上了。
只見兩個云宗弟子念了一個手訣,陳小雷的一拳直接從其中一人的腦袋上穿過去,這一拳打中的竟然是一個幻影。
陳小雷輕咦一聲,上一圈打的時候明明還是一個問題,這一秒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果然不愧是隱世宗派的核心弟子,如果是平常的地階高級,恐怕陳小雷的剛才那一拳就直接將他打得親媽都不認(rèn)識了。
躲過了陳小雷的一拳,兩名云宗弟子,面帶冷峻之色:“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小子,你已經(jīng)惹到了你不能惹的人!”
陳小雷冷笑一聲:“是么?我好害怕呀!”
兩名云宗弟子再次靠在一起,兩只手一牽,從他們身上所散發(fā)的氣場頓時不同了,如果剛才他們兩個只不過是地階高級,那么現(xiàn)在在他們雙手牽到一起的那個瞬間,他們身上的氣勢便同時暴漲,達(dá)到了天階初級的程度。
對方的實力突如其來的晉升了一個境界,讓陳小雷心中一驚,這時兩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卻哇的一下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陳小雷頓時明白,他們兩個用出了這個技能,應(yīng)該是需要極大的代價才能發(fā)動,而且所發(fā)動出來之后,維持的時間也是有限。
自己只要熬過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就會再次變成兩個弱雞,然而陳小雷卻并不想這樣做。
“云霧引!”兩名云宗弟子的兩只手抱成一支拳,那支拳頭遙遙指向天際,天地之間頓時風(fēng)云變色,無數(shù)云朵在天際匯聚到兩名云宗弟子的身邊,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這由云朵組成的漩渦在半空中分裂開來,凝成了成千上萬數(shù)不盡的白色風(fēng)刃。
隨著一聲大喝,那白色風(fēng)刃鋪天蓋地朝著陳小雷激射而來。
那白色風(fēng)刃的數(shù)量很多,幾乎將這天地之間填充了沒有絲毫躲藏的空間,數(shù)以萬計的白色風(fēng)刃刺向陳小雷,陳小雷剛開始還想動用乾坤大羅移嘗試在風(fēng)刃之中游走,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而且這風(fēng)刃雖然是由云中之氣所凝聚而成,但是威力卻絲毫不比那精鋼打造而成的飛刀差。
猛然之間,陳小雷仰天大吼一聲,他的身體瞬間漲到了百丈有余,那鋪天蓋地的風(fēng)刃打在他身上,只能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暎S后散發(fā)成一片霧氣,根本就能對陳小雷造成任何影響。
而陳小雷往張依依的面前一站,就有如一堵厚實的金剛鐵臂一般,讓飛刀完全沒有辦法傷到張依依。
兩名云宗弟子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竟然是獸化?要知道獸化這種能力,必須要有某只洪荒陸總的血脈才能激發(fā),就算是他們隱世宗門之中,擁有獸化天賦的人,也是天之驕子一般的存在。這個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如此輕易的完成獸化,而且還是本體如此恐怖的家伙。這個家伙絕不是什么俗世散修,恐怕是什么隱世宗門的弟子,而且那個隱世宗門絕對不比他們云中差,現(xiàn)在還要高上不少。
就這兩個云宗地址,還在考慮著陳小雷到底能不能惹得起的時候,陳小雷那就猶如小山一般的巴掌,已經(jīng)朝他們拍過來了。
還處在懵逼狀態(tài)中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著如何能夠躲避他,這巴掌巴掌到達(dá)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這才驚醒過來,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他們伸出雙手體內(nèi)的元力傾瀉而出,在面前形成一個散發(fā)著淡淡光暈的保護(hù)膜,想要依賴著這個保護(hù)膜給你自己一絲保護(hù)。
可是這個保護(hù)膜對于此時的小雷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笑話,這一巴掌拍下去,保護(hù)膜幾乎連阻擋一下的機(jī)會都沒有便被拍碎。
那兩個云宗弟子眼中充斥的絕望,覺得自己現(xiàn)在恐怕是絕對活不過去了。然而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陳小雷卻并沒有想著要?dú)⑺麄儯鞘终埔粨疲瑢⑺麄儞频搅俗约旱氖种小?
兩名云宗弟子驚愕的看著陳小雷,不明白他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只聽陳小雷對這兩人冷聲道:“你們兩個,給我向她道歉。”
一邊這么說著陳小雷一邊將兩個云宗弟子放在了張依依的面前,但是卻距離張依依有一小段的距離,讓他們不至于突然暴起傷害張依依。
兩名云宗弟子一副云里霧里的樣子,張依依也沒想到陳小雷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向她道歉?開什么玩笑?她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下人而已,我們高貴的云宗弟子,絕對不會向她道歉的!”真沒想到面對陳小雷提出的這個象張依依道歉的要求兩個云宗弟子竟然會那么排斥,這兩個人的態(tài)度統(tǒng)一是絕不道歉。
陳小雷嗤笑一聲尊貴的云宗弟子,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高人一等的存在了?他伸出他那猶如柱子一般的手指,輕輕的點(diǎn)在了其中一個云宗弟子背上,那名云宗弟子立刻不堪重負(fù),啪的一下跪了下去。
不僅如此,那名云宗弟子的腦袋還直接點(diǎn)在了地上,陳小雷嗤笑一聲 :“你現(xiàn)在倒是讓我看一下你尊貴的那一面啊……”
一邊這么說著陳小雷一邊松勁用力松緊用力不斷來回,而那名云宗弟子也就被陳小雷按在地上,不停的對張依依磕頭,可是他就是咬牙不說出道歉的話語。
“看來你是鐵了心的不道歉了呀。”陳小雷冷聲到。
那名云宗弟子還感到頗為教抬頭對陳小雷說道:“哼,對這種卑劣的家族成員道歉,這輩子都不可能,就算是你弄死我,也別想從我嘴里面聽到哪怕一個對不起!”
云宗弟子的話音剛落,陳小雷便猛然用力,這名云宗弟子基本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便被陳小雷直接用手指碾死。
這名云中弟子身邊的同伴只聽到了他臨死前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等到陳小雷將手指抬起來,那名云宗弟子原本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灘血手和一個肉餅了。
陳小雷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另一個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心存僥幸,覺得我不會殺你,你的同伴就是一個例子,也許面對平常的世俗散修,你們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你們云宗在我的眼中連個屁都不是。給我向她道歉,這樣的話我倒是還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不然的話就等著跟你的同伴一樣吧。”
這剩下的唯一一名云宗弟子,看著同伴那慘不忍睹的死相,心中早就已經(jīng)嚇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他是怕死的,尤其是費(fèi)盡千辛萬苦修煉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還是云宗的核心弟子,回去之后前途無量,怎么可以死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里,這名云宗弟子面露屈辱之色:“對不起……”
他的聲音就好像是蚊子的聲音一般,張依依甚至只聽到了其中的兩個字,最后的那個字連聽都沒有聽到。
但僅僅是如此,也已經(jīng)足夠張依依欣喜若狂了,要知道平時這些宗門弟子來到自己的家族,哪怕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小嘍啰,他父親也要看人家的臉色,現(xiàn)在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道歉的可是云宗的核心弟子。
張依依呆呆的想要讓云宗弟子站起來,可是云宗弟子的道歉很明顯沒有達(dá)到陳小雷的預(yù)期,只聽陳小雷冷聲說道:“我是讓你有誠意的道歉!把你平日里的那些歉意都給我拿出來,讓我看到你的誠意,不然的話!”
陳小雷的手指已經(jīng)按在了云宗弟子的背上,云宗弟子感受到那股壓迫感,早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子,哪里還敢跟陳小雷討價還價?
只見他不停的朝著張依依磕著頭:“對不起,以前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那樣對你們的,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們自大狂妄沒有教養(yǎng),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張依依看著這個家伙,心中竟然開始覺得她有些可憐了,張依依嗯了一聲,兩行淚水不由自主的從他的眼角滑落。
一直備受身后隱藏宗門的壓迫與羞辱的家族中人,什么時候聽到過像這種道歉?就算是一個宗門的小嘍羅,殺掉了家族里面的重要人員,恐怕也不會有人專門上門道歉吧?更不要說什么殺人償命這樣的事兒了。
這下陳小雷終算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指緩緩的離開了這名云宗弟子的后背。
然而就在這名云宗弟子以為自己終于倒下了一條性命之時,陳小雷的手指卻猛然之間用力死死地按在了云宗弟子的背上。
這一次這個云宗弟子連慘叫都沒有發(fā)出來,便被陳小雷直接碾死,做完這一切之后,陳小雷的身形緩緩下落,變成了正常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