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萬一到,便有人喊話,隨后,在軍營的士卒停下輸送靈氣,原地解散。
此時此刻,去搬運營帳的那八千多士卒也到軍營,他們將屬于哪一萬人的被褥交過去,然后馬上回去繼續搬著自己的東西。
軍營的一萬士卒則在自己伍長的安排下去到屬于自己的營房,鋪起自己的被褥,休息起來。
雖然這一萬士卒得到了休息,但是外面的八千多士卒卻還在忙忙碌碌。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忙活完的八千士卒終于得到了休息。
第二天,這一萬八千多人起來修煉,但是只有那八千多士卒將自己修煉的靈氣注入護城大陣,那一萬人則直接回去休息。
第三天,士卒們按照昨天的軌跡行事,一切井然有序。
第四天……
……
第十七天,那一萬人和那八千多士卒一起向護城大陣注入修煉來的靈氣。
第十八天……
……第二十二天,后面的兩萬人終于到來,兩只軍隊合計起來差不多有四萬,但是他們卻依然每天都向護城大陣注入著靈氣。
自從兩只軍隊匯合后,又過了二十天,每一天都在重復著修煉,注入靈氣,休息的生活。
十月十一,兩只軍隊回合后的第二十天,侯勇留下之前指點過的后輩劉衛帶三千八百七十三人留守在這里,隨后自己帶著其他的三萬五千士卒出發,向著北方進發。
此時此刻,交安的經過一千士卒三十七天的不斷注入靈氣,護城大陣終于從一千二百三十九萬七千九百八十一漲到一千二百四十三萬四千九百八十一的靈氣值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額……好像沒多大的變化?)
倒是張蘭,他趁著這段閑暇時間,每天都在修煉,現在終于到了七階的靈氣濃度。
張蘭剛結束一個周期的打坐修煉,門外就有人推門而入。
張蘭看過去,見來人是呂軼,立刻喜笑顏開問他:“將軍來此有何吩咐?”
呂軼拱手告訴張蘭:“請九公子帶兵前去偵查敵人動向。”
張蘭愕然,他連連擺手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去,萬一戰死了,你怎么和我二哥交代?”
原本,張蘭以為可以打消掉呂軼的這個念頭,可沒想到呂軼任然向他請求:“此事唯九公子不可。”
張蘭不解問他:“為何?”
呂軼解釋道:“其他人不知進退,沒有自保能力,交給他們我不放心,可是九公子不同,那石央頗有修為,且一直跟在九公子左右,九公子有所危險,他必然會救你。”
“再者,九公子不是那種遇到敵人就直接一股腦沖上去,反而會暫避鋒芒,完成任務歸來,不用擔心。”
其實說白了就是其他人太勇,打不贏也上,不合適去,只有你性格軟弱,打的贏都有可能不打,適合去偵查敵人動態。
聽明白的張蘭心里舒了口氣,點頭同意下來,問他出發時間:“那將軍認為我何時出發合適?”
呂軼立刻回答張蘭:“越快越好,我已經在軍營召集了一百士卒,九公子可直接過去領軍出城。”
張蘭下床答應他:“好,我馬上去。”
由于一晚上都在修煉,因此張蘭并沒有寬衣,他身上穿著出行裝直接向軍營跑去。
到軍營見到站在校場中間的士卒,一數人數剛好一百,張蘭知道這就是自己要帶的士卒了,心里不斷感慨,呂軼真會練兵。
張蘭表明身份,隨后帶領著他們就出了城,他也不擔心石央不知道他出去的消息,因為如今想要打擾他的修煉,就必須經過石央的同意,所以現在的石央早就知道了,說不定就在什么地方關注著張蘭呢?
張蘭帶領著士卒從交安城城西出去,復行數十里,走到兩側都是被收割過的田地的官道的盡頭,眼前分成了兩個岔路口,張蘭并沒有讓士卒繼續往前向平關而去,而是命令士卒向右行軍,朝著交肥邑而去。
不過三日,張蘭便到了交肥邑。
進了邑城,張蘭找到邑城令邑,在他的帶領下去到糧庫,補充好糧草后,張蘭帶著這一百士卒又連夜出發,向平關而去。
兩天后中午,張蘭帶著一百士卒猝不及防的在官道上拐角處遭遇到侯勇的三五千士卒。
一開始,對面打頭的士卒和這邊的一百士卒是懵圈的,懵了一陣,張蘭率先反應過來,當即下令:“后退!”
得到命令的一百士卒迅速向后退。
另一邊打頭的士卒見張蘭這邊后退,加上他們身后的士卒推搡他們,讓他們忍不住往前走去。
這一走不要緊,關鍵張蘭的士卒知道自己就一百人,一見敵人往前行進,頓時就被嚇住,往后退得更快,甚至有士卒直接轉身跑了!
人就是這樣,只要有一個領頭的,就有一堆人會跟上。很快,原本這是“后退”的命令,這下子變成了“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