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蘭點頭表示:自己懂了。不過張蘭還是追問道:“為什么只要一千人?再多點不就能反打了嗎?”
“額——九公子,二公子走時,就給在下留下了一千士卒?!?
“啊?那再加上我哪一千二百士卒不行嗎?”
呂軼一副看著傻子的眼神,給張蘭解釋原因:“九公子看不出來嗎?你那一千二百人疲憊得只想睡覺,不想上戰場,況且他們的實力還弱,也就你帶來的那二十人有點用,其他的就只有消耗敵人體力的作用,把這樣的軍隊混進精銳的軍隊里去,只會拖后腿,這種道理,九公子不會不懂吧?”
“這樣嗎?哈哈哈,我不是很懂,那一切就按將軍說的去做吧,哈哈?!睆執m撓頭笑著,盡量掩飾自己的尷尬。雖然張蘭早就聽過呂軼雖然有才,但是說話直沖沖的,但是當初自己卻沒什么感覺,現在,好像明白了自己的二哥為什么留下的是他在這里守城,而不是另一個叫項祺的人了。
“呼~”
輕呼口氣,呂軼收起看傻子的眼神,對張蘭請求道:“既如此,那就拜托九公子收十天平關了,最遲十天,十天后,我必然帶著二公子回來?!?
“嗯,好的,快點去救我二哥?!睆執m點點頭答應下他的要求。
呂軼得到張蘭的允諾,便出去集結軍隊,準備出發。而帳內的張蘭則重新看向沙盤,心思則飛向前線去,陷入沉思,思考著破局之法。
這邊的呂軼正在準備著這次行軍的東西,而另一邊,第無數次探查了虹雅王國軍隊的張信,又一次沉悶著回到自己的營地里。
與以前一樣,虹雅王國的軍隊,依然是每天收拾一大把是時間,然后不考慮任何處在什么時間段,直接就行軍起來。
之后不用去探查也知道,又是走幾個時辰的路,然后不管地點的直接駐扎,之后五千人巡夜,一直到第二天一早,又來五千人輪替他們值守,而巡夜的五千士卒回去后,趁著軍營里面收拾帳篷行裝的時間休息,然后又是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等到下午,整只軍隊才繼續開始行軍。
一想到這,張信就忍不住砸爛自己面前的石桌。
“嘭——”的一聲。
在外面的士卒聽到后連忙進來,看到又是石桌,他提著的一顆心可算放下了。
張信見士卒進來了,便隨意的揮揮手,將他呵斥下去。
等士卒離開后,張信又忍不住嘆息。
他從儲物帶里面掏出數張地圖,一張一張的攤開用石頭壓住頁角。
鋪完后,張信也沒起身,他盯著每一幅地圖,時而緊皺眉頭,過一會又松開。
過來好一陣,張信對外面大喊:“去叫項祺和衛鋼過來!”
外面傳來一聲允諾,過了一陣,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兩人離張信還有兩三步事,便行禮道:“末將項祺(微臣衛鋼),參見交安公?!?
張信盯著地圖,對他們兩個揮手,叫他們兩個趕緊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這才上前,到張信身邊一同蹲下。
等他們兩個都蹲在自己的身邊后,張信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問他們兩個:“我們在這里打他們一個伏擊,如何?”
兩人一看,張信指著的地方是官道上的一個地方,按照虹雅王國軍隊的行軍速度來說,最遲三天后會到哪里。
兩人都知道現在的張信想要速戰速決,不然也不會帶著軍隊出城跑過來找虹雅王國的軍隊的破綻,準備直接夜襲打破對面。
可惜的是,一個多月過去了,虹雅王國的軍隊就像縮頭烏龜一樣,根本沒有破綻能將其一擊斃命。
如今,衛鋼和項祺已經沒有了想繼續夜襲的想法,與之相反的,他們更愿意帶著士卒回去鞏固平關的防御大陣,但是,兩人礙于張信的臉面,卻都沒有和張信提過一次自己的想法。
現在,張信想博一次,才問他們兩個都想法。但是此時此刻的張信的火氣沖天,生怕沒人看見似的。而兩人又不是呂軼,咱們可能會去觸霉頭呢?
于是,兩人不約而同的一起肯定張信的戰術:“謹遵大人吩咐。”
張信起身,大手一揮,就是一條命令:“好!吩咐下去,即可行軍,到達后立刻原地休息,我們要打一次突擊戰!”
兩人站起領命:“是!”
行完禮后,兩人就往外面走去。
兩人走后,張信又看向地上的一堆地圖,目光停留在寫著“御寇”兩個字上,喃喃自語一句:“三弟,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