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門頭上還掛著掛著一個牌匾,牌匾上寫著三個字:“宣意軒”額……這應該不是因為沒人才關著門都吧。。。。
而宣意軒的對面,馬車的右邊,并不像宣意軒一樣好看。
反觀右邊,是一間又一間的木板房,許多木板房的的房頂上是亮幽幽的瓦片,再看白石道上面,靠近屋檐的這邊基本都有被水滴出的小坑。房子之間的小道中,甚至跑出來一兩個撿蹴鞠的小孩子。
再往前,則是個分路口,往前看去,一片旱地,穿過旱地,能夠看見不遠處的城墻。
往右看去,一條道直通通的到達城墻處,感覺往這邊走,就可以直接出城。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往左轉,畢竟只有左邊看著像是有府衙在。
馬車往左邊走去,果然,沒一會外面的車夫又來稟報,說他看到了府衙。
張蘭揭開門簾,看向車夫指的方向,嗯,沒錯,那個確實是府衙的石獅子。
張蘭回去拿了點東西,之后在張恬的目送下下車。
其實張恬是想跟著去的,但是哥哥讓她們在馬車里面等他回來,而作為哥哥最聽話的妹妹,她覺得不能給哥哥添麻煩,于是就牙齒咬一咬,眼睛閉一閉,然后忍住不過去。
再說張蘭,離開馬車的張蘭來到府衙門口,看府衙門前沒人看守,衙門還大大的敞開,而且里面還隱隱的傳來叫喊聲。張蘭覺得里面應該有人,索性就直接走進去。
這不進去還有幻象,還覺得府衙威嚴。可這一一進去,一看這庭中,枯樹葉被吹得到處都是,雜草叢生,草葉子都長到灰石路上,也有可能是白石路。
再看向叫喊著的一群人,全都撲在大堂中的長案桌上面叫喊著。
張蘭不動聲色的穿過庭中,悄悄地走到他們身邊,看他們還是沒發現自己,于是張蘭就嘗試著擠進去。最后,沒能擠進去看的張蘭拍了拍旁邊一個人的肩膀問:“你們在玩什么?”
那個被問的人也沒回頭,就甩了一句話給他:“別煩大爺我!”隨后繼續喊著:“咬它!咬它啊!咬它尾巴啊!”
張蘭看這人不搭理自己,就找下一個,可結果只有兩個字:“滾開!”
張蘭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可得到的卻是不敬,算了,爺不玩了,爺攤牌了,爺就是淮西公!”
說完,張蘭掏出一個金銀相間的金屬牌,手往前面一伸,就這樣看著圍著的那群人。
只見這腰牌,漏出來的一面凸出來八個小字個字“奉天承運”“為皇守成”,字周圍雕刻著七只游蛇,七只看起來差不多大的游蛇首尾相連,剛剛好圍成一個長方形的圈子。
亮出令牌,見沒人搭理自己。張蘭泄氣的放下令牌,之后,張蘭深吸一口氣,又一次舉起令牌,吼道:“停下!”保持這個樣子后,張蘭瞟了一眼令牌,發現好像拿反了?
急忙調整過來,張蘭繼續拿著令牌對著那群人。
看這反面,周圍還是七條游蛇首尾相連,游的方向和剛剛那一面的游蛇剛剛好相反,而中間同樣大小的框框內,用比正面大的字寫著三個字:“淮西公”。
然而,這還是沒能讓那群人看他一眼,那群人依然圍著案桌叫喊著。
張蘭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又垂下手,整個人立在哪里,看著沒有反應的一群人,就這樣呆著。
過來好半一會兒,之前被拍肩膀的男人使勁砸了下桌子,罵道:“晦氣,假的要命,這居然都會輸!”說完,就是對著桌子一腳,隨后轉身看到呆呆看著自己的張蘭。
頓時,這個男人就好像找到出氣孔一樣,氣呼呼的走到張蘭面前,直接無視張蘭身上穿著象征地位的黃青相間的衣服,甚至沒注意到張蘭的右手。
他不由分說的直接一巴掌向著張蘭的臉打去!
張蘭看他氣勢洶洶的過來,心臟不禁跳動得更快。
看他到自己面前差不多一臂的距離,張蘭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并著,想要心臟能正常跳動。
張蘭看男子舉起手臂,目光看去。那手形成一個平面,隨后快速的揮過來。
意識到不好的張蘭,原本要抬起來亮出令牌的右手,才到半途,就變相揮過去想要擋下這一巴掌。
“啪!”“噠!”張蘭的右手還沒過去,男子的右手手掌就已經打到張蘭的臉上,張蘭被打得扭頭,之后,男子的手掌繼續打在張蘭的右手臂上,張蘭手里的令牌也被打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