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概很好奇為什么我會突然出現在這座奇怪的寺廟里面,都只是看著我不說話。
還是那位胡子拉碴的的大叔首先開了口:“你是誰,到這里來干什么?”
“我…”
可就在我正想和他解釋我只是路過這里。
昨天晚上,我幻覺里出現的那個喇嘛,沒錯就是那個跟我說話的那較為年長喇嘛卻開口了。
“檀越(梵語中施主的意思),你雖與這座山有緣,但這里不是你的歸宿。”
又是這一句,居然跟我昨天晚上聽到的那句話一模一樣。
“上師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昨天晚上您也和我說過這句話。”對著喇嘛說完,我又轉頭看向那個胡子拉碴的大叔“還有您,您還對我露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誰知我剛說完,那個胡子拉碴叔立馬就擋到了那個喇嘛的身前。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昨天晚上,我們連見也沒沒見過你。”
哦,對了!那是我幻覺里看見的場景。
于是我又便將我昨天晚上,看見的那些鬼魂,那個女人唱歌,還有最后突然看見面前的喇嘛和胡子大叔的事情又重新和他們講了一遍。
聽完我的講訴,那個胡子拉碴的大叔這才回過神來。
“哦,有點印象,你就是昨天晚上撞邪的那一個?你……”他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東西。
“對對對,就是我,您們昨天晚上在那超度亡魂,是不是知道這山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聽到我這話,那胡子拉碴的大叔卻很避諱的只字不提。
我這才覺得自己問的話有些太過于傻逼了。
于是我又換了種問法“幾位上師身居此山多年,可有見過我口中所說之湖。”
那大叔這才又開口
“鐵子,我見你也是與佛有緣,聽我一句勸,回去吧,這件事情不是你能參和的。”
“什么事情?”我好奇的問他。
我本來是想告辭的,可這時胡子拉碴的大叔突然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就明顯知道有些什么不對勁。
可這時那大叔,卻不肯開口了。
可任由我好說歹說,他卻都不肯再開一次口了。
直到我說到那件事情。
“您知道前段時間來這的考古隊吧?他們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
那胡子拉碴的大叔這才一副好奇的樣子好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你是為他們而來的?”
我點了點頭。
也算是吧,那群考古隊,還有那個許國強,都是我此次來這的目的。
對了,還有一個人,我想起了那個藍天救援隊的許國強,于是把手機拿出來,給他看了那個假冒我二叔的“許國強”照片。
誰知,這一看,這大叔立馬就激動起來了,仿佛是把剛才沒想起的事情終于想了起來。
“你是不是姓許?”那胡子拉碴的大叔問道。
我點了點頭,心里卻生起了好奇。
“你是許飛?”
啊?面前的這個人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可誰知,聽到我肯定的點頭,那胡子拉碴的大叔,卻不顧我臉上疑惑的表情,只是繼續說道。
“也對,也只有你才能看見那些東西,也只有你才有資格知道這個秘密。
他在說什么。
胡子拉碴的大叔,沒有停嘴,繼續說道。
“你爸媽和你二叔跟我也算是老朋友了,特別是你二叔,我們是戰友,我們一起在XZ當了八年兵。”
二叔,爸媽?他認識我爸媽和二叔?
“您說的我二叔是許國強?!我爸媽是許國富?”
那大叔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二叔說,你一定會來的我終于等到了。”
“我二叔說我一定會來這里的?”
“對,十年前,他還沒有去世的時候,他來過一次這里,他跟我說以后你一定回來這里的。”
聽到他的話,我又問了一些我爸媽的一些信息,他都倒答如流。
這才確認,我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我爸媽和我二叔的舊朋友。
可能是見到故人的侄子,這個大叔興奮的跟我抱了好幾次。
他身份應該是不假了,但我對他卻是滿臉的疑惑。
“叔叔,我該怎么稱呼您?”
“我姓劉你叫我劉叔就行。”
“劉叔,我有幾個問題……”
只是我還沒說話,劉叔就拍了拍我。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你不必去知道,你二叔已經在十年前就安排好了今天的一切。”
“我二叔他跟您說了什么?”
聽到他的話我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咬了一口。
我二叔到底安排什么了?是不是和冒險王還有那個長得和我很像的人有關?
誰知卻劉叔抱住抱了我,“許飛!你要堅強,你爸媽還有你二叔都是英雄!”
什么狗屁英雄,我不要他們做英雄,我只要他們是我許飛的爸媽,是我許飛的二叔。
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頤養天年。
“許飛,你要找的那群人根本不是什么考古隊,他們是盜墓賊,他們為的是這座山里的寶貝。”
“是那些石頭?”我想起十年前的那群盜墓賊,也是為了那塊奇怪的石頭,我也正是因為石頭而來。
“不,不僅僅是石頭,而是一個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我也不知道,知道那個秘密的人只能是你。”他看了我一眼,從我眼神里看出了疑惑,但是卻很抱歉的搖了搖頭。
我只好作罷,對了!我看向面前的劉叔。
“您剛剛說只有我能看見那些東西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說你看見的那些幻覺吧?這么跟你說吧?你知不知道這座圣山岡仁波齊的磁場有些怪?”
我點了點頭。
這個已經有手表失靈解釋過了。
“還記得昨晚的歌聲嗎?上一次,我聽到這個歌聲,還是十年前,你二叔跟我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你二叔說,不止十年前,其實在二十年前,這歌聲也出現過一次。”
“您的意思是指,這個聲音每十年出現一次?”
劉叔卻搖了搖頭。
“是考古隊弄得,十年前,有一批考古隊來到這里考古,然后這聲音就出現了,是有人動了里面的東西。
聽劉叔這么一說,我大概知道什么這雪山里面奇怪的聲音是怎么來的了,是有人觸動了里面的機關,所以導致了歌聲出現。
“但是這個和我能夠看見那些西有什么關系?”我還是不解。
這時,一直在正經說話的劉叔卻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相信神嗎?”
“神?”我搖了搖頭。
劉叔大笑了一下聲,“以前我也不相信。”
他看了我一眼。“直到我遇見了你二叔”
我看著他,越覺得他像個神經病,什么神?
如果二叔是神,他怎么可能會死?
劉叔可能也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居然有理有據的跟我說了一個故事。
一個愛因斯坦的故事。
曾經有過一個記者曾經問過他剛才問我的同樣的一個問題問愛因斯坦,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嗎?
愛因斯坦,看著桌上的糖果、餅干和咖啡,反問采訪的記者,這些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桌子上。
記者回答說當然是愛因斯坦擺上去的呀。
愛因斯坦聽到記者回答后,笑著說,小到咖啡餅干糖果這些東西,需要安排。
宇宙有多少星球,每顆星球都需有序運行,這是什么力量安排的呢?他想,這種力量可能就是神。
神不是某一樣東西,也不是擁有什么奇怪的能力的東西。
神是相對來說的一種東西。
對于,桌子上的這些餅干咖啡,我們就是神。
對于一只渺小的螞蟻,如果我們強行改變他的路線,那我們就是他的神。
對于我們人類來說,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在安排著我們前行!
古人把他叫做命運,但其實命運相對我們來說就是神。
而你二叔就是這座雪山的神。
“哦,原來您說的是這個概念,我還以為是。”
劉叔哈哈哈大笑,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繼續說道,“也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你意義上的神存在”
什么?
劉叔繼續看著我說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看見那些東西嗎?因為人雖然具備五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但人的五官是有限的,只有在20到2w赫茲范圍的波長,人才能聽見。
人的視覺范圍也是一樣,只有可見光的物質,只有在有光的條件下人才能夠看見。
但是有的人,在某種磁場的影響下,天生就能聽到一些別人聽不見的東西,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些人就是神的后裔,也只有這些人才知道神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說到最后,劉叔他看向了我。
被他那么一看,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難道說那個咳嗽聲,那些畫面,其實是真實存在的。
只不過,是當時我周圍的其他人看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