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憂郁，臉上帶著一絲悲傷。

白心瑤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人有點兒反常，她第一次見到昔毫的時候以為昔毫是個憂郁王子，結果后來才知道，昔毫那個憂郁啊…

是精神上有問題。

此刻他又變成了這個樣子，讓她不覺有些擔心。

“有什么你就說…”

“你已經大功德十層了對不對？”

白心瑤皺了皺眉，她現在在問的不是這個吧？

她在問的是九尾狐沒了，她會不會受罰！

什么就大功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