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可以和列娜一起稱呼我為一聲老師，如果你愿意的話。”看著面前的拓跋空，教皇比比東語氣愈發地輕柔。

“我當然是愿意的，只是恐教皇冕下會有所怪罪，我已經有了一個老師。”拓跋空略顯遲疑地說。

“這有什么？你的老師大師不也是武魂殿的長老嗎？不沖突。”教皇比比東不在意道。

而在說到“大師”之時，她的目光也略顯復雜。

“不，教皇冕下，您錯了，我從未拜大師為師過，他只是教導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