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樣子,我很難辦呀。李浩無奈地撓撓頭,這個情況我要是不努力一下對不起他老人家的。
李浩嘆了一口氣,“那就再練會兒?嗯,再練會兒!”
也是張師父聚焦效果太明顯,都沒人看看李浩怎么樣了。
沒有人知道李浩熬夜術武雙修,只有尤婉兒有些心疼地看著熟睡的李浩。美目流轉,奈何牽掛比孟姜;欲語還休,自是憔悴若西施。
“好了,同學們,先安靜一下,這一節課我們通知一個最新消息。”呂老師神采奕奕地站上講臺,耐心地維持著紀律。
很少看到呂老師這么興奮,有些人猜到了什么開始竊竊私語,同學中爆發出一陣驚呼,又迅速平靜下去。
呂老師淡淡地掃視了一遍,微微一笑。“好了,有些同學可能知道,但不清楚。”
“聽好了,我們將于兩周之后,開始修士選拔!”說完就笑吟吟地站在講臺上
同學們互相看了兩眼,哄地亂作一團,前后左右的交流著。
一只手正要把李浩拍醒,“老師,我會給他說的”尤婉兒急忙祈求。
呂致峰尷尬地笑了笑,這兩個孩子的事他又怎會看不懂,罷了罷了,隨他去吧。
全班都陷入了可能成為修士的狂熱浪潮中,除了熟睡著的李浩和角落里的柳箋。
柳箋低頭不語,若有所思地挖著鼻孔。也許是想通了什么,他爽朗一笑,和同學開起了玩笑“我看你早就是修士,潛伏了這么久,是何居心?”
“哎呦,被你發現了,看來不能再留著你了”那人故作神秘道。
呂致峰下講臺悠悠地走了一圈,什么也不說,只是笑呵呵地看著同學們討論,爭辯…
等到他回到講臺,表情就漸漸歸于平靜,冷冷地注視著躁動的學生。
有學生猛然發現老師的反差,立刻噤聲,并伸手拉拉旁邊的同學。只是片刻,便沒人再說話。
風吹過,只有落葉的沙沙聲,外面枝頭鳥兒的吟唱,甚至,同學們漸漸粗重的呼吸,氣氛漸漸歸于死寂。
見此,呂致峰也不好說什么了。只是輕嘆一聲,“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做修士的,無論武修還是術修。咱們學校最多能走四十幾個,平均一個班一兩個,你們怎么會認為那個人是你呢?誰給你們的膽子?啊?”
“也不是說我要抵觸什么,只是對于大多數學生來說,你們的未來還是在書本上。修士,修士又怎么樣,也是一種教育。而你們,普通的人,對整個國家的意義更重大!”
“好了,”呂老師笑了笑,“不用那么緊張了,我就沒打算講課,你們接著討論,小聲一點就行,有的班還沒通知,還在學習。”呂致峰看著這些孩子,不知是欣慰還是不舍。
李浩回到家時,幾個人在低聲討論著什么。
“師傅,我回來了!”李浩高興地喊了一嗓子。
“李浩,施展功法,運轉內力。”師父淡定地吩咐著,眼中卻有些熾熱。
“啊?哦,好的。”李浩老實地照做了起來。
山林寂靜,平地起風,面色如常,筋骨復蘇,內力卷蝕,化風為水。
張氏良滿意地點點頭,“先天七階,上才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