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食與出恭，本來就是息息相關的一大循環。蔬果稻麥吃入腹中，養分為腸胃吸收，渣滓化作糞便排出體外，再由專人收集糞池之內；待過了一段時日，浮升面上的糞清便成上佳之肥料，能再次培植出鮮美豐盛的蔬果稻麥；如此類推，周而復始，循環不息。

只論進食，不提出恭，有如結婚不生子，總教人怔忡不安，彷彿下樓梯岔了腳落了空。無名氏在《沉思試驗》（一九四八年）中提到一個人莊嚴地宣稱自己最大的本領是拉屎，因為“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