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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鬼市

自己這是鴻運(yùn)當(dāng)頭啊,想什么來什么。

袁歡趕緊點(diǎn)進(jìn)去看。時間就在今晚,都不到24小時,這次很急啊。再看地點(diǎn),嗯?這個地址,怎么這么眼熟?

拿出地圖來一查,這特么不是自己剛開始練槍的那個廢棄工廠嗎?怎么開那去了?不管了,現(xiàn)在就是要在鬼市上把3件東西出手,然后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袁歡用自己的海外賬號按照帖子里的流程給一個賬號匯了10萬,很快就收到了一組數(shù)字,這就是是他的入場券了。把這串?dāng)?shù)字拍照,袁歡就下機(jī)離開了。

現(xiàn)在離鬼市開啟還有不到10個小時,足夠自己做些準(zhǔn)備工作加休息了。又找了間快捷酒店開了房,袁歡覺得自己得再去租個房子作為臨時基地。

袁歡仔細(xì)查了工廠周圍的地勢,選定了幾條備用路線,點(diǎn)了個外賣吃完就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鬧鐘準(zhǔn)點(diǎn)響了,袁歡起床,拿著裝著香爐和玉佩的小包走進(jìn)夜色。

袁歡是走著去的,他可不希望有人能通過自己的車或者坐的出租車找到自己。好在工廠雖然遠(yuǎn),但現(xiàn)在還有3個小時,時間足夠了。

袁歡走走跑跑,終于在鬼市開門前半個小時的時候到了,離工廠還有1公里,他就被攔住了。出示了那串?dāng)?shù)字,核對無誤后經(jīng)過檢查就領(lǐng)到了一席斗篷和一個面具,還有一個變聲器,簡易的那種,抵住喉嚨說話就可以。

拿到東西,攔住自己的人就把袁歡領(lǐng)到旁邊的一個簡易房間里,這里可以換裝。摘掉帽子和口罩,穿戴好,邁步往里走。

進(jìn)了工廠,院子里站了不少人,都是一個人站著,很少有人和別人站在一起,也沒人說話,安靜的就好像這里站的都是鬼一樣。

很快,工廠主樓的大門就打開了,眾人默契地往里走。袁歡跟在后面,他是第一次來,得看看別人是怎么賣的。

袁歡進(jìn)到主樓,之間很多人已經(jīng)開始擺攤了。說是擺攤,其實(shí)就是靠著墻有一塊塊紅布,你把自己要賣的東西擺在上面就行了。

隨便選了個靠里的位置,把香爐和兩塊玉佩放在了紅布上。

買家在到處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想買的,有的賣家把東西一放,也出去轉(zhuǎn)了。袁歡就坐在紅布后面的一個小板凳上,背靠著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蹲在袁歡面前,拿起香爐看了看,覺得不過癮,還用放大鏡仔細(xì)看。看了許久,說道:“怎么賣?”

袁歡把變聲器抵在喉嚨上:“兩百萬。”

“成交。”

來人給了袁歡一張卡片,憑著這張卡片,袁歡可以從鬼市關(guān)張后1個小時內(nèi)從組織者處領(lǐng)到兩百萬。

袁歡一看對方這么爽快,就知道自己價出低了,不過無所謂,自己本來就不是為了賣錢。

成交了第一筆后,袁歡繼續(xù)養(yǎng)神,在試圖用一百萬的價格把玉佩賣出去失敗后,袁歡果斷降價,30萬一塊把兩塊玉佩都賣了。

袁歡拿著3張卡,也逛起了鬼市。

現(xiàn)在自己事情都了了,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逛逛街也不錯嘛,雖然是鬼市。逛了一圈,好東西是真不少,可是這個價格也是真的高,動輒幾百萬,連千萬的不在少數(shù)。

不過這對袁歡來說都沒什么吸引力,他買來沒用啊。他甚至還用天眼掃了一遍,這里面倒是有正經(jīng)的好東西,可是那個價格也是高的讓他望而卻步。

再說了,這地方的東西不說百分之百,最少百分之九十九是來路不明不能見光的,買了也沒法變現(xiàn)。

轉(zhuǎn)了半天,袁歡總算是看到了一個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一把臟了吧唧的匕首,刃長大概10厘米,好像有點(diǎn)年頭了,造型就是把短劍。

之所以被這把短劍吸引,是因?yàn)榧词古K的看不出本來面目了,袁歡還是看出了劍刃上隱隱泛著的紅光。

這是把兇器啊,不知道吸了多少人血。

“老板,匕首怎么賣?”

“二十萬。”

好家伙,袁歡直接被噎了一下,還真敢開價啊。

“二十萬?古董啊?”

“好眼力,這可是唐朝的。”

倒也不是不可能,最少這造型就像。好在不是那種青銅的,要不攤主能吹成春秋戰(zhàn)國傳下來的。

“十萬,就這么多。”

“太少了。這樣,開個張,十五萬。”

“十萬。你這東西來路就不說了,你看看這里像是有人對這玩意有興趣嗎?也就是我,對兵器有點(diǎn)興趣。”

“十萬太少了,多少加點(diǎn)。”

“十萬。”

“十一萬。”

“就十萬,不行就算了。”

袁歡作勢就要走。

“行行,十萬就十萬。”

攤主趕緊攔著。這短劍是他從一幫盜墓賊手里收來的,就花了幾千塊,十萬不少了。而且這短劍在他手里已經(jīng)很久了,一來兵器收藏本來就比較小眾,二來這短劍賣相實(shí)在不好,一直出不了手。

付錢,把短劍用布包好,這就準(zhǔn)備走了。

來到二樓,一個人接過袁歡遞過去的卡片,轉(zhuǎn)身離開。不一會,來了一個人遞過來一個小帆布包,袁歡接過來往身上垮,就跟著他從領(lǐng)外一個出口出去了。

袁歡走到工廠外,脫掉面具和斗篷,連同變聲器一起放在地上,轉(zhuǎn)身就走。走出一段,袁歡開始跑起來,進(jìn)了城區(qū)范圍后一路穿小巷子,走到一個偏僻的死胡同里,把帆布包放在地上,開始檢查。

這是一款很普通的單間帆布包,爛大街的款式,想通過包來找人是不可能的。里面只有一張紙條,把包仔細(xì)摸了一遍,也并沒有信號發(fā)射裝置,包是干凈的。紙條上有一個網(wǎng)絡(luò)錢包的秘鑰,這個錢包里有等值的虛擬貨幣(以拿錢時的價格計算)。

很快袁歡就回到了旅店,掏出短劍仔細(xì)端詳。

短劍包裹著很多銹跡,幾乎看不出本來面目,只能看出一個大概的形狀。但是在袁歡天眼看來,這柄短劍的劍刃被濃郁的血色包裹,散發(fā)著瘆人的戾氣。

傳說飽飲人血的兇器對妖魔鬼怪之屬有極大的克制作用,也不知是真是假。

只是,這賣相也實(shí)在是太慘了點(diǎn)。

袁歡到處尋摸,想找個東西把銹跡給處理一下,找了半天也沒什么有用的,最后還是從服務(wù)員那借了個銼子。

有錢了,也不怕把這短劍給銼壞了,上手咔咔就是干。

銹跡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短劍恢復(fù)鋒芒。

袁歡看著顯露真容的短劍,一臉的驚喜。

銹跡下,是點(diǎn)點(diǎn)寒光。他也沒想到,這銹跡居然對劍刃沒有任何侵蝕,看來是別的東西生銹后附著在劍刃上的,短劍本身并沒有生銹。

劍刃反射著燈光,讓袁歡覺得眼睛都有點(diǎn)刺痛。手指輕輕地?fù)崦@劍刃,居然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袁歡沒在意,小傷口,都沒流多少血。不過,那為數(shù)不多的一點(diǎn)血液,居然就這么滲入到了劍刃里。

這短劍還吸血?這讓袁歡聯(lián)想到了很多傳說中的兵器,什么攝魂棒啊,誅仙劍啊。

想想就得了,袁也知道自己是癡心妄想,這也就是個有些神異的短劍,和那種傳說中的神兵扯不上關(guān)系,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神兵。

不過就算如此,這也是好東西,以后再遇上鬼怪之類的,也算是有了趁手的兵器。

把短劍重新包好收起,剛想睡覺,肚子開始叫了,轉(zhuǎn)身就出去吃起了宵夜。

坐在宵夜攤子上,邊喝啤酒吃花生邊等著老板上烤串。

一口啤酒擼口串,真是好不舒坦。袁歡突然想起來了自己高中時候自己校長開全校大會批判兩個被逮到半夜吃烤串的兩個同學(xué)時說的話,一瓶啤酒,兩碟小菜,清風(fēng)徐來是好不自在。嗯,這感覺確實(shí)不錯。

吃著吃著,就吃出事來了。

兩個穿得花里胡哨的小混混也來擼串,滿身的酒味,這特么都凌晨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家酒吧剛出來。

坐得離袁歡不遠(yuǎn),就隔了兩張桌子,在那一邊喝酒一邊吹牛,袁歡不想聽,可是這聲音就止不住地往耳朵里鉆。

“老大今天怎么這么高興啊,剛剛請咱大搓一頓,又給我們發(fā)了那么多錢?”

“還記得那批貨嗎?”

“你是說那批從越南……”

這人還想往下說就被一巴掌把剩下的話拍了回去。

“閉嘴,這是能明說的事嗎?”聲音壓的很低,但對袁歡來說依然很清楚。

“那批貨被人接走了,對方很爽快,你知道給了多少嗎?”

“多少?”

“我上哪知道去,我又不是老大,不過我聽說至少這個數(shù)。”說完伸手比劃了一個2.

“二百?”

“嗯。人說了,只要我們能保證安全,還是這個價。”

“大客戶啊。”

“那可不,我聽去的兄弟說,人家坐的車他都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就知道看起來賊他媽高級。”

兩人邊喝酒邊吹牛,袁歡本來也沒在意,只以為是走私個什么東西,他又不是警察,懶得管閑事,直到他聽到一句話。

“早知道就先爽一下了,這批貨里面可是有不少姿色不錯的。”

嗯?姿色?貨物,是人?

“滾蛋,你敢動手老大就敢剁了你老二,人家點(diǎn)名要的是雛。”

“真特么矯情,是不是雛有什么關(guān)系。”

“人家有錢,你就只能玩人家玩剩下的。”

“滾滾滾,喝酒。”

那兩人接下來就全部是不堪入耳的話了,袁歡也就沒再注意了,這兩人,回頭得和老郭說說,借警察的手查查。

吃完燒烤,袁歡結(jié)賬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隱蔽地把兩人都拍了照片。

第二天上午10點(diǎn),袁歡從酒店出來,開車直奔警局。

把車停在警局旁的一個停車場,給郭陽打電話。

“老郭,忙啥呢?”

“別提了,最近不知道刮了什么邪風(fēng),大案一件接一件,正上火呢,有事沒有?沒有我掛了。”

“有事,我來報案。”

“報案?報案你去接待處啊,實(shí)在不行打110,跟我說什么啊?”

“你這就狗咬呂洞賓了,我這不是想給你個立功的機(jī)會嗎?”

“可別,我現(xiàn)在只希望案子越少越好。說說,什么案子?”

“人口走私。”

“什么?!”

電話那邊一陣椅子移動的聲音,想來是老郭被驚地從椅子上坐起來了。

“你在哪?”

“你警局旁邊的停車場。”

那邊直接把電話掛了,想來是跑過來了。

袁歡老神在在地等著。幾分鐘,郭陽就跑著過來了,一打量,找到袁歡的車直接就跑過來了。

郭陽打開車門鉆進(jìn)來,還沒坐穩(wěn)呢,就著急問道:“人口走私,你知道什么?”

“怎么著,你們也在查人口走私?”

“那你別管,案情保密,趕緊說。”

“行行,你先把氣喘勻了。”

“別廢話。”

“這么回事,我昨晚出去擼串……”

袁歡把事情說了一遍,說道:“我一聽就知道不對,這特么說的貨肯定是人啊,還越南,肯定是人口走私。”

“你怎么跑那擼串去了?”

“那你別管,我說老郭你重點(diǎn)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對對,人口走私。那倆混混長什么樣?”

“我有照片,這就發(fā)你。”

郭陽看著袁歡發(fā)過來的照片,仔細(xì)看了很久,看來是不認(rèn)識啊。

“行了,我先回了,這案子要是破了給你記一功。”說完下車就跑。

“哎,哎!就記功啊?”這玩意袁歡要了也沒用啊。

“回頭請你吃飯。”郭陽頭都不回地喊道。

袁歡看著郭陽的背影,笑了笑,早晚從你嘴里挖出來。

這邊袁歡開車回家了,兩天沒著家了,得打掃一下。

那邊郭陽回了警局,直接宣布開會。

幾個刑警坐在會議室里唉聲嘆氣,自從5天前下發(fā)了協(xié)查通知,說是有人從境外接了一批偷渡客藏在本市,這幾個人就沒休息過,線索查遍了也沒結(jié)果,挨批是肯定的了。

郭陽走進(jìn)會議室,把剛剛打印出來的照片釘在黑板上,拍了拍:“這兩人,有重大嫌疑,查。”

眾人一看,這就是兩個小混混啊。

一個人說了:“郭隊,這就倆小混混,你說他們打架斗毆我還信,人口走私?這也太高端了吧?”

“廢話那么多,我讓你查你就查,線索來源絕對可靠。不查,你還有別的線索嗎?”

眾人一想也是,反正也沒別的線索了,那就查吧。一查,還就真查出事了。

這天郭陽正在局長辦公室挨訓(xùn)呢,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挨幾句訓(xùn)也不掉肉。局長看著他一臉不在乎的滾刀肉的樣子就頭疼,這人是真有能力,就是這態(tài)度實(shí)在是讓人頭疼。

剛想揮揮手讓他滾出去,郭陽的電話就響了。

郭陽看了一眼手機(jī),直接就接了。

“喂,人找到了?”

“好,馬上帶回來。”

“我在審訊室等你。”

郭陽掛了電話,對局長說:“張局,我這還有事,要不,改天再罵?”

局長已經(jīng)無語了,但是還不能就這么放他走:“你那找到什么人了?是那個人口走私的案子?”

“是,我們找到兩個嫌疑人,正帶回來準(zhǔn)備審訊。”

“前兩天不是還抱怨沒有線索嗎?這就找到嫌疑人了?”

“那個,有人上報線索。”

“什么人報的?”

“就是我那個戰(zhàn)友。”

“又是他?”

“嗯。”

局長沉默了一會:“好,有結(jié)果了第一時間報告。”

“是。”

“滾吧。”

郭陽屁顛顛地從局長辦公室出來了,直奔審訊室。

局長則是沉默了一會,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老式手機(jī),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這個電話,打向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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