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別看哥是個女人
- 嬌寵農(nóng)家:娘子她又甜又颯
- 帝君萬安
- 2170字
- 2021-03-21 00:06:00
“蘇白,你能帶我去剛剛你帶我出來的那個書店嗎?我剛剛其實是在那邊等人。”
蘇白突然有些愧疚,“你在等人啊,對不起,都是我太急了,讓你和朋友走散。”
“你可千萬不要自責,我還要感謝你帶我來包扎呢,不然我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蘇白有些被安慰到。
兩人共同走在大街上,蘇白還放心不下她的身體,隔一會兒就問她傷口還疼不疼。
姜言好笑,“安啦,疼肯定是有些疼的,不過沒什么的,傷不重,很快就會好,而且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活蹦亂跳的嗎?”
姜言故意跳了兩下,表示她現(xiàn)在很好。
蘇白嚇得臉色一白,趕緊去扶著姜言,“姜姑娘,你別跳了,要小心啊!”
姜言吐了吐舌頭,繼續(xù)和他走。
穿過一條小巷子,又到了攤販滿街道的市間大道,路邊攤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一個小攤子吸引了姜言。
“小姑娘,要來看看小雞嗎?都是新出窩兒的,結(jié)實著呢!絕對養(yǎng)得活!”
小小的木箱子里,黃色的小雞崽子們嘰嘰喳喳地在小箱子里竄來竄去,活潑不知累。
到底是在農(nóng)村過日子,養(yǎng)幾只雞也可以打發(fā)時間呢,姜言有些動心。
蘇白看看姜言,又看看攤販。
終于確定了姜言的意圖,他道:“這位大伯,麻煩給我來四只小雞,三母一公,麻煩您了。”
“好嘞!”賣雞崽子的大伯開始挑小雞。
姜言眨著大眼睛,好奇地看過去,“蘇白,你要買雞嗎?你不是還沒有放旬假嗎?雞怎么送回去啊?”
蘇白俊臉一紅,說話竟又開始結(jié)巴。
“我我我我是想想,想買來送,送你的。”
“啊?”姜言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她忙擺手,“不不不不行的蘇白,我絕對不能隨便接受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欠了你一百文的藥錢了,不能再欠你更多了!”
大伯逮小雞的動作一頓,又有些不確定,“那個,小公子啊,這雞你們還要不?時間不早了,賣完你這一個客人,我就要收攤兒啦!”
一說收攤兒,姜言有些急了,她是真挺想要這些雞崽子的,可是她現(xiàn)在沒錢啊,可是現(xiàn)在要她和蘇白借錢,他又實在開不了那個口。
蘇白看出了姜言的猶豫,他一甩衣袖,“大伯,我買,您幫我挑**。”
“別別別!”姜言又將大伯攔住。
哎呀!她實在是難為死了!
“姜姑娘,那個,你要是實在不想要我送你的雞,那算我借給你的好不好?這位大伯馬上就要收攤兒了,你來一次鎮(zhèn)上也不容易,就先買了**?大不了,你,你后來再還我錢就是了。”
蘇白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姜言也實在動心,便點了點頭,收下了雞。
順帶的,她又厚著臉皮和蘇白要了兩只會下蛋的小母雞,付了錢,兩人這才并肩離開。
為了方便以后還錢,姜言還特地向他打聽了他的學(xué)校。
哪知,蘇白回答地特別驕傲,“我就在這鎮(zhèn)上的鎮(zhèn)學(xué),是朝廷辦下來的,你想去看看在哪里嗎?就離這里不遠。”
既然不遠,那就很有必要去看一看了。
蘇白頓時喜笑顏開,帶著姜言,抱著小母雞往鎮(zhèn)學(xué)的方向去。
橫穿過兩條街,再走一小截路,就到了鎮(zhèn)長府,對面便是鎮(zhèn)學(xué)。
朱色木門,近石色的兩根圓柱頂天立地立在門的兩端,門口的守衛(wèi)一排排莊嚴肅立,讓人不禁望而生畏。
不愧是朝廷辦的鎮(zhèn)學(xué)!只是看這門,也欣覺高大氣派,卻不失文學(xué)氣兒,既有著朝廷的威嚴,也有書生的秀氣文縐。
姜言毫不客氣地夸贊,“蘇白,你上學(xué)的地方簡直是太氣派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就憑這大門,這復(fù)古的味道,僅僅是一個平水鎮(zhèn),這鎮(zhèn)學(xué)的大門就如此氣派!朝廷的權(quán)力味道足足的,姜言看他們現(xiàn)代那國家頂尖大學(xué)都沒這么驚嘆過。
老爹啊!穿個越簡直是太長見識。
記下了蘇白上學(xué)的地方,姜言就讓蘇白帶著自己快些回去書店那邊。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
冤家路窄!
姜言想,她和翠花之前的冤一定是很深很深了,所以路才會這么窄!
今天都第三次了!第三次了!
姜言內(nèi)心暴躁,她看了翠花這副嘴臉就覺得無語。
翠花看見蘇白和姜言在一起,很是驚訝,“白哥哥,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啊?”
還沒等蘇白回答,翠花又一副欲哭的表情道:“姜言姐姐,你,你怎么能這樣!”
我滴個腎吶!你又想做什么妖?
姜言實在忍不住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翠花的白蓮演技還在繼續(xù)。
“言姐姐,你,你這也太放蕩了些!你跟我搶謹哥哥也就是算了,可如今你一邊和謹哥哥不清不楚的,還一邊勾搭著白哥哥!白哥哥可是我們村兒里最出名最有前途的書生,你怎么能這么糟蹋人家呢?”
姜言不在意一笑,“真是什么樣兒的人說什么樣兒的話,你知道我和顧謹什么關(guān)系嗎?你知道我和蘇白什么關(guān)系嗎?你就在這里僅以你一人之詞大庭廣眾之下來敗壞我的名聲,挑撥我和蘇白的關(guān)系?”
“明明就是!”翠花一副氣急的模樣,好像是被人欺負的小媳婦兒,指著姜言的鼻子控訴她,“全殘兵村兒里的人都知道,你和謹哥哥之間不清不楚的。”
“那巧了,全殘兵村的人也知道,人家顧謹不喜歡你,你還天天貼人家屁股后面當狗尾巴!”
姜言說話絲毫不客氣。
翠花還指著她,“你和蘇白哥哥沒有婚約就出來逛街,你們就是不清不楚,有辱女兒家的名聲。”
“搞笑!我一軍營殺了多少人出來的兵,你覺得你用名聲嚇得住我嗎?”
姜言一抹鼻子,突然就颯起來,一點兒女兒的柔態(tài)都沒有了。
她逼近翠花,一身的暗氣渾然天成,“翠花,你別以為我斷了一條胳膊就好欺負,知道哥以前是做什么的嗎?”
姜言一抹鼻尖,一副“哥哥很牛”的豪橫姿態(tài),可偏偏她這裝出的逼還真的將翠花給嚇到了!
哥?這個自稱實在是……
蘇白嘴角一抽。
“別看哥是個女人,但是哥打過仗啊,弓弩兵里就仗著哥撐場子呢,知道哥的準頭兒有多好嗎?”
翠花不說話,咽一口唾沫,明顯怯了場。
“你這簪子挺好看啊。”
姜言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手在她的簪子上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