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短發它可颯可甜
- 嬌寵農家:娘子她又甜又颯
- 帝君萬安
- 2329字
- 2021-03-11 00:06:00
院子里頓時安靜下來。
姜言小心翼翼地瞄了眼里正,此時的他正一臉怒容地瞪向翠花娘。
姜言悄悄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對她發怒。
“翠花她娘,殺人之罪不可恕,翠花雖然沒有殺人,但她有害人的心思,只不過姜言人聰明,沒有著了她的道兒,你現在還有臉來跟我論什么賠償,你當我殘兵村好欺負嗎?你當我里正是個擺設嗎?”
翠花娘被人這么說,臉上沒面子,可她想著,反正都撕破臉了,也顧不上什么臉,她本意就是來要錢的,只要能要到錢,其他的都不重要。
結果翠花娘還沒說上幾句,里正便一聲令下,她和翠花就被好幾個漢子給抬著扔出了殘兵村。
正是中午大家的下地下山,干活兒回家吃飯的時候,于是殘兵村里不少人都見證了這有趣的一幕。
翠花母子被幾個大男人扔下,里正跟著到了地方,當場下了命令,翠花企圖殺害殘兵村村民,翠花娘知女錯卻不教誨反而縱容她犯錯,以后凡是見到這兩人進殘兵村,一律打出去!雖然不能鬧出人命,打傷打殘都有里正兜著!
這會翠花母子兩人的臉可是丟大發了,村民們看著笑話,翠花娘還在唾沫四濺地問候著姜言和顧謹的祖宗十八代。
她可不敢惹殘兵村兒的里正。
翠花則含著淚望著顧謹家的方向,滿臉不舍。
“看什么看?不就是一個缺了腿兒的窮鬼,值得你把他當香餑餑一樣的追?給老娘滾回去!”
兩人灰溜溜的走了,殘兵村村口笑成一片。
姜家,李誠、顧謹兩個大男人還站在院子里,大寶又去送趙大夫了。
“李誠……大哥,麻煩你幫我給你哥李摯帶句話,就說感謝他今天的幫助,改日等我傷好了,一定去謝謝他。”
“沒問題!”李誠一邊爽快地答應著,一邊瞄向顧謹,想看看他的反應。
哪知人家穩如泰山,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的看戲。
他砸吧砸吧嘴,覺得有些無趣。
“啊對了,姜姑娘,日頭曬得很,你傷又重,我先扶你進屋吧。”
姜言的目光下意識落在院中那個破破爛爛的枕頭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個,顧大哥,李誠大哥,你們誰會剪頭發啊?”
“啥?”李誠有些驚訝。
顧謹也一臉奇怪地看過來,“你要剪頭發?”
姜言無奈一笑,用左手順順自己的頭發,“是啊,不然這長一撮兒短一撮兒的,也沒法兒見人啊。”
李誠嘖嘖嘖地走過去,在姜言的身邊坐下,在顧謹看來,他們的距離稍顯親昵。
姜言卻不曾注意到這一點,對于現代人來說,這個距離再正常不過了。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斷發等于父母亡,這可是大不孝啊!你真的想好了?”
李誠還企圖勸勸她,畢竟,剪頭發是大事兒。
身邊的人兒卻很快搖了搖頭,略顯苦澀地掀起嘴角。
“我已經是孤兒了,留多長的頭發,對于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可是留了頭發,也是對故去父母的一種孝順啊!”
“我……娘是個溫柔的大美人兒呢,你放心吧,她不會責怪我這些的。”
實際上是,媽媽是個極其喜歡短發的美人兒,因為短發可颯可甜,打理起來又方便,最主要的是,她覺得姜言太柔噠噠的了,一點兒力量感也沒有,總讓人覺得她很弱小,所以總想用短發給她一點心理暗示。
現在想想媽媽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姜言便覺得心里甚暖。
最終是將兩個大男人給說服了,李誠本想為美女服務的,但是他是個手殘,這種細活兒做不來,便將顧謹給推了出來。
顧謹就很無辜,他也很手殘的好不好?
可是耐不過姜言渴望的星星眼,顧謹還是叫李誠去顧家給他拿了剪刀,自己坐到她的身邊開始比劃著。
“你要剪多少?”
翠花那一刀下去,直接將頭發斷到了她的鎖骨處,到底是舍不得養了好幾年的頭發,她摸了摸。
“就到肩膀靠下一點點的位置吧,只要頭發都齊了就好。”
顧謹悄悄捏起她的一撮頭發,不得不說,這頭發的發質真的很好,細膩柔順,只執起一縷捏在手里,還沒多久,它就悄悄地溜了。
真好,柔順地叫他心癢癢,顧謹喉結微動,假咳一聲兒。
“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剪吧!”姜言重重點頭,身子有些發抖。
坐著太久了,她的腰好疼好疼,快要堅持不住了。
好在很快李誠就將剪刀拿了過來,還順帶搬了個有靠背的小凳子,讓姜言能靠著坐,腰部負力不那么厲害。
顧謹幫她剪著頭發,姜言在一旁指導他。
一刀咔嚓下去,頭發齊斷,李誠看著都于心不忍,他蹲下,拾起一縷兒。
還沒下一步動作呢,就被顧謹幽幽瞥了一眼。
李誠悻悻然放下,“干嘛啊?這么小氣!”
“女孩子的東西不要亂動!”
要不是的李誠沒看到他剛剛的小動作,他總得指著顧謹悄悄罵一句“偽君子”。
有些無聊,顧謹又是個從來不會覺得尷尬的悶葫蘆,李誠只好自己找話題。
“姜姑娘啊,聽你剛剛和里正說的,你原先在軍營里做炊事兵啊?”
姜言心頭一慌,看了看自己那細細嫩嫩的手,大腦飛速旋轉。
在別人面前她可以這么瞞著,可是在顧謹面前,她不想把他當外人。
“顧大哥,李誠大哥,咱們也是有過交集的人了,我就厚著臉皮把你們當朋友了,你們以后就叫我姜言吧。”
“嘿!那感情好,多交了個朋友好啊,那你以后就叫我李誠吧,叫誠哥也成啊!這家伙,你就叫他顧謹吧!”
李誠拍拍顧謹的肩膀,替他說了話,結果,又遭到了涼颼颼的一瞥。
不過叫他名字這件事,顧謹默認了。
姜言的腦袋支得有些累,和顧謹說了將剩下的頭發剪齊,再梳一梳,再剪齊,便又回到剛剛的問題。
“我其實,我其實不是軍營里出來的人,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為了自保,我也只能裝作我參過兵的樣子以求自保了。”
姜言能主動提起自己的身份,倒是叫兩人意外。
不過,她的坦誠并不能排除她是殺手的嫌疑。
顧謹微有嘲諷之意,“殘兵村兒里居然落戶了個非殘兵的弱女子,還是以女殘兵的身份,真是稀奇。”
姜言卻突然激動起來,想要坐起來,卻又被腰上給限制了行動,她痛呼一聲兒。
“顧謹李誠,我求求你們了,我就是想活著,我真的沒啥壞心思的,你們別告訴別人我沒當過兵這事兒成不?不然我孤身一個人,還受了這么重的傷,我我真的真的活不下去的!”
李誠剛想答應,顧謹卻伸手制止了他,兩人暗地里眼神交流一番。
最后,顧謹一邊幫她剪頭發,一邊沉沉開口,“那要看你怎么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