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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詭異黑影

強烈的疼痛感撕扯著張凡了的神經(jīng),這種疼痛比以往任何時候的痛感都要劇烈。經(jīng)脈仿佛要被撕裂,那種揪心之痛令張凡了渾身被冷汗?jié)裢浮?

昏昏沉沉中,張凡了潛意識里還在尋找引起如此巨痛的罪魁禍首,卻什么也沒記下來,就這樣被那一波一波撕扯的疼痛驚醒。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還是那熟悉的房間,這里是自己的住處,桌椅還是一樣的的擺設,簡潔又簡單。張凡了掙扎著坐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衫像被水泡過一樣,額頭上兀自冒著冷汗。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在睡夢里也只剩疼痛。

他努力的回想著發(fā)生的一切,記憶也在慢慢的恢復。自己好像把大師兄打傷了,張凡了抬起自己的雙手,滿眼的不可思議。

要知道大師兄可是炎決三重境,而且已達巔峰。整個烈火宗除了師傅師母,哪里還有能傷著他的人,可自己卻清楚的記得大師兄被他一拳打飛了出去。

張凡了靠在床頭陷入了沉思。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一道刺眼的光照了進來,張凡了下意識用手遮住眼睛。

“小師弟,你醒了。”

一道充滿歡喜的聲音,祝蕊那熟悉的身影快步來到張凡了床邊。見他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不由松了口氣,小手拍著微聳的胸脯,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就這樣死了。”

祝蕊看著張凡了,見他渾身被汗水打濕,又擔心起來。

“還很疼嗎?”

當然很疼,但張凡了不想讓她擔心,勉強擠出道笑容,搖了搖頭。祝蕊這才把心放了下來。

“這次多虧了你。大師兄他瘋了,要不是你,我就死定了。”

聽祝蕊提起關(guān)通,張凡了不由坐直了身子,滿臉擔憂的問道。

“大師兄怎么樣了,我是不是把他傷著了?”

祝蕊四下里望了望,見屋子里就只有她和張凡了兩個人,這才放心的說道。

“我聽娘說,大師兄好像中了什么鎮(zhèn)魂術(shù),現(xiàn)在爹將他關(guān)起來了。好危險啊,娘說當時幸虧你在,不然我就被大師兄......”

祝蕊話沒說完臉卻紅了起來。

鎮(zhèn)魂術(shù)?張凡了一臉茫然。自己在烈火宗這么久,從來沒聽過什么鎮(zhèn)魂術(shù)。聽這名字就邪乎得很,一定不是什么正道法術(shù)。為什么大師兄會中招呢,他不是一直在師傅的監(jiān)督下修煉的嗎?他內(nèi)心充滿著疑問。

“那怎么辦,師傅說了大師兄還有救嗎?”

祝蕊嘆了口氣。

“我娘說,整個大陸,只有西境的梵音寺能夠救得了大師兄。”

梵音寺?又是一個不知道是何處的名字。不管是梵音寺還是鎮(zhèn)魂術(shù),張凡了對此都一無所知。他現(xiàn)在唯一關(guān)心的就是自己這次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又為什么會有經(jīng)脈被撕裂的感覺,會不會影響自己以后的修煉?想起這許多的未知,張凡了情緒再次低落,雙眼無神的盯著墻壁默默地發(fā)呆。

“誒。”

祝蕊見張凡了發(fā)呆,伸出小手在他面前來回的晃動著。

被祝蕊將注意力吸引過來,張凡了突然感覺后背一陣侵入骨髓的冰冷。這才想起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現(xiàn)在衣服正濕漉漉的貼在自己的身體上。

“我沒事,師姐。麻煩你將柜子里的干衣服拿給我,我換一下。”

這件事情并沒有在烈火宗引起騷動,弟子們一如既往的按照祝炎的指示勤奮的修煉著。沒人知道大師兄關(guān)通去了哪里,也沒人詢問。在他們的心里,大師兄是這次五宗比試的關(guān)鍵,肯定又是被師傅單獨安排去修煉更高深的技藝去了。對于此,所有弟子除了羨慕之外還有著欽佩,他們當然也希望關(guān)通能在比試上大放異彩,這樣的話,所有烈火宗人都會臉上有光的。

那些平日里跟關(guān)通走得近的弟子都知道他馬上要突破到炎決第四重,看來師傅給大師兄開小灶,為的就是助他突破。簡單的第三,第四之分,距離卻是天差地別,那代表著另一個境界。

烈火宗弟子都確定,只要關(guān)通突破第四重炎決,那雷橫根本就不是他的敵手。諸如上次烈火大殿那樣的情況再也不會發(fā)生,這次大師兄一定能夠打敗雷橫,替烈火宗洗刷前恥。所以關(guān)通不見了,根本沒人放在心上,他們期待著關(guān)通再次出現(xiàn)時帶給他們的驚喜。

一間密室內(nèi),雙膝盤坐的祝炎緩緩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只見一道道赤紅的氣浪纏繞在他周身,周圍的空氣被這炙熱的氣浪烤得扭曲起來。祝炎的臉也變得赤紅,張嘴一口滾燙的熱氣噴出,所過之處,空氣似乎都在沸騰。

他停留在炎決第八重已有多年,這些年他無時無刻都在渴望能夠再進一步,將炎決修煉至大成。烈火宗創(chuàng)立以來,近兩百年的時間里,將炎決修煉至大成的寥寥無幾。

據(jù)說,炎決大成者能焚山煮海,當年的五行老祖就能做到。因此祝炎費盡心力,窮其一生,就是想要踏上那巔峰境界。到那時,烈火宗一定力壓其他四宗,成為當之無愧的五宗之首。

可就是如此單純的愿望,這么多年卻一直未能實現(xiàn)。那第八,第九重之間仿佛就是一道天塹,祝炎始終跨不過去,一直無法打破那層壁壘。

功行幾周后,正準備收功的祝炎忽然眉心一動,暴睜開緊閉的雙眼,身形一閃,消失在密室里。

“閣下既然來到我烈火宗,何必再藏頭露尾。”

一聲暴喝,祝炎朝著前方一道黑影追去。此時正值初夜,天空上沒一點星光,月亮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使得黑漆漆的夜晚更顯詭異。好在以如今祝炎的修為,夜晚跟白天在他的眼里已經(jīng)沒什么區(qū)別。

前方那道黑影似乎有意將他引出,觀其身法修為應該不在祝炎之下,卻故意讓他緊跟在自己身后。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一追一趕,不知不覺已經(jīng)出了烈火宗的范圍。

一處懸崖邊,黑影終于停了下來。卻沒轉(zhuǎn)過身,只是背對著緊追而來的祝炎。

祝炎停下腳步,雙眼死死盯著那道背影,面露警惕之色。從這道背對著他的黑影身上,祝炎感覺到了濃濃的危險氣息。整個大陸,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還沒有幾個,即使那奔雷宗的雷烈,跟這道背影比起來差得太多了。

黑影整個身體包裹在一件寬大的黑袍里,在這漆黑的夜里,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片刻過后。

“祝炎。”

黑影開口了,可是那聲音落在祝炎耳朵里卻讓他渾身一陣刺骨的寒冷。那簡直不是人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里發(fā)出來的一般。

“你是什么人,膽敢闖入我烈火宗。”祝炎冷冷的喝問道。

“桀,桀。”

黑影發(fā)出刺耳的尖笑聲。

“烈火宗?好大的名聲啊。五行老鬼銷聲匿跡后,他的徒子徒孫現(xiàn)在都這么狂妄嗎?”

祝炎渾身一震,眼睛里流露出驚懼之色,眼前這人莫非就是讓關(guān)通中了鎮(zhèn)魂術(shù)的幕后黑手。

仿佛看出了他的猜測,黑影漠然道。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來這里是想跟你談談合作,嚴格來說,我是來幫助你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祝炎皺起眉頭。

“我們合作,你幫我拿到你們五行宗的功法奧義,我助你坐上真正的五行宗掌門人。我知道,你們各宗功法的最上層奧義只有你們這些掌門人掌握著。”

黑影淡淡的道,語氣卻沒有絲毫商量的意思,完全一副命令之態(tài)。

“做夢,我五宗同氣連枝,互為依托,專門對付你這種邪魔外道。”

“桀,桀。同氣連枝?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相信你也猜到了我的身份。你若助我,待我奴役整個大陸之時可賜你一塊容身之地。”

黑影帶著嘲諷的語氣輕蔑的說道。

“狗賊!”

祝炎周身赤焰暴漲,巨大的赤色拳影裹挾著層層熱浪朝著黑影狂轟過去。

黑影負手而立,黑袍下有鄙夷之聲傳出。待那巨大的赤焰火拳快觸及他的身體時,這才抽出背著的手,寬大的袍袖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奔著火拳而去,將祝炎全力轟出的拳勁掃得蕩然無存。余勁波及祝炎,頓時他的胸口有如遭受萬斤巨錘,仰天一口鮮血狂噴,腳掌踩著地面倒飛而去,直直摔落到地上。

黑影看都不看倒地不起的祝炎,刺耳尖銳的聲音響起。

“是跟我合作,順從于我。還是讓我先將你這烈火宗從五行宗里除名,你自己決斷吧。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說完縱身朝懸崖下跳了下去。留下仰天倒地的祝炎,片刻后,又是一口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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